這話一出,沒驚訝到夥計,反而驚訝到了蘇清晚。

    都這樣了,還想着用錢服人呢?

    這小公主,當真是沒有生活經驗?

    還是覺得,花了錢,別人態度一變,自己就爽了?

    “姑娘,話我是說了,但前提是你朋友得有錢買胭脂啊!”夥計看了看來的兩個人。

    一個高,一個矮。

    一個白,一個瘦。

    雖然長得都還算不錯,可長得好,算什麼?

    有錢的纔是大爺!

    “我朋友當然有!”楚涵雅一臉自信的看向蕭長河,又衝蕭長河使眼色。

    蕭長河如實開口,“我沒有。”

    不是蕭長河小氣,昨兒才訂的長命鎖。

    銀的!

    手上那點俸祿,全沒了。

    蘇清晚倒是給她留了些錢,可那是自家媳婦的。

    蕭長河自己都不會去用,又怎麼會給其他女人用。

    小夥計這下更囂張了。

    “哼,果然,窮光蛋的朋友,都是窮……”

    話還沒說完,蘇清晚從懷裏,拿出一沓銀票,在夥計面前晃了晃。

    夥計眼睛都看直了。

    蘇清晚,“不多不少,一萬五千兩。”

    小夥計嚥了咽口水。

    “公子,裏、裏頭請!”

    蘇清晚:“他們兩個,也是我的朋友。”

    “裏頭請,都裏頭請!”夥計的態度,一改之前。

    不僅親自帶路,還是一副卑躬屈膝的狗腿樣。

    蘇清晚衝楚涵雅道:“楚姑娘,您先請!”

    楚涵雅頭高高的擡起,像個傲嬌的老母雞似的,走進了脂粉鋪。

    一進去,楚涵雅就開口,“你們店裏所有的脂粉鋪,全……”

    “等一下,楚姑娘,東西都沒有看,怎麼能夠確定是好的?反正來都來了,我們不如好好挑一挑?”

    楚涵雅一想也是。

    “那便先拿些脂粉出來看看!”

    小夥計立刻吩咐另外兩個夥計,拿上等的胭脂、水粉過來。

    不多時,楚涵雅和蘇清晚面前,擺滿了胭脂、水粉,口脂,頭油之類的。

    楚涵雅看了看,發現不管是裝胭脂的盒子,還是胭脂,好像都比他們南楚的要好。

    蘇清晚則是上手,沾了些胭脂,在手上塗了塗。

    夥計得意洋洋的衝蘇清晚道:“怎麼樣?我們如煙齋的胭脂不錯吧?”

    蘇清晚吐出兩個字,“粗糙!”

    “你……”夥計想問蘇清晚會不會看胭脂,可一想到,她手上有一萬五千兩銀票,決定忍了。

    “公子,我們還有更好的,就是價格高了……點兒!”

    蘇清晚掃了夥計一眼。

    夥計立刻心領神會,又讓其他夥計,將現在的胭脂給換了,又來了一批。

    這一批胭脂,是鎮店之寶。

    “這叫胭脂紅,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公子你再看看!”

    蘇清晚漫不經心的沾取了一些,塗到了手背上。

    “難怪叫胭脂紅,抹上怕是成了猴子屁股吧?”

    “你……”夥計氣急敗壞,“我看你不是來買東西的,你是來找茬的!”

    蘇清晚理都不理夥計,而是看向楚涵雅。

    “明白了吧?”

    楚涵雅一頭霧水。

    “明白什麼?”她問。

    “我之前就說過了,他們是騙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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