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慕容夜道。
“想都別想！慕容夜，這都是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你什麼時候，遵守自己的承諾，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你別想從我嘴裏知道任何事情！”
蘇清晚態度堅決，寸步不讓。
慕容夜終究是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明明有好日子過，又何苦，將自己的路走死？還是……你和我父皇相處一段時間之後，想着讓他做你的靠山？
可我父皇終究是老了，他保護不了你一輩子。更何況，在我父皇眼中，你只是一個太監，他怎麼會爲了一個太監，做什麼？”
“王爺還知道奴才只是一個太監啊？奴才還以爲王爺忘了！一個太監，能有什麼本事，王爺你說是不是？”蘇清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中，仍舊帶着嘲諷。
慕容夜仍舊不肯死心，“好，你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蕭長錦考慮對不對？我打聽過，他文章寫的很好，這一次，中個貢士，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京城，最不缺的，便是貢士，他若是想留下來，必須要有人引薦，這件事，本王可以做到。”
蘇清晚：“我說過，你不要用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王爺，你別忘了，當初是誰帶我進的皇宮！慕容明沒機會，你也不見得有機會！”
慕容夜惱羞成怒，“放肆！”
“是啊，我放肆，所以王爺就不要來找罪受了！奴才還有事，先行一步！”
蘇清晚剛走，奉全就從暗處走出來。
“你的意思，是讓本王放她走？她若是離開皇宮，誰幫本王做事？”慕容夜瞪了一眼奉全。
“可她也不能一直在皇宮，她終究是……是個姑娘家。”
奉全雖然不在宮裏當差，但也在宮裏，待了很久。
宮中的事情，他也無比熟悉。
蘇清晚現在是跟在皇上身邊，看着是紅人，可哪天犯了錯，紅人也會被嫌棄。
若是真的因爲這個丟了性命，又該如何和蕭長河交代。
奉全不敢直說，他其實越來越看不懂他家主子了。
明明最開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蘇清晚送出皇宮。
哪怕是現在，費些功夫，也不是沒可能。
偏偏就是不肯放人。
他們的大計，即便沒有蘇清晚，想必也不會太難。
可……
“本王做事，何時需要你來做決定？奉全，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慕容夜眯起雙眼，陰鷙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不滿。
奉全：“王爺恕罪，屬下知錯了！”
慕容夜：“管好你的嘴，不要亂說話，也不要再說些讓本王不高興的事情！她去是留，你決定不了。”
“是……”
“退下吧！”慕容夜道。
奉全匆匆離去。
離宮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去找了蕭長河。
兩個人還是在上回的酒館，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