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錯在先。

    柳承澤主動承認錯誤,“抱歉,是在下考慮不周,給蘇……蘇公子造成麻煩了。”

    傅子航:“我也有份,我也要和蘇……公子說聲抱歉。”

    蕭長河:“無事!”

    說完,便又回到自己之前站的地方,完全沒有要帶二人的意思。

    傅子航看着離開的蕭長河,“怎麼辦?我們還要過去嗎?”

    柳承澤想了想,似有些不服氣。

    但更多的,還是覺得歉意。

    “去,親自和她道歉。”

    他們兩個都是書生,和蕭長河這種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不一樣。

    他們要插隊,不出意外的,被罵的很慘。

    偏偏兩個都是愛面子的,只能不停的道歉。

    眼看着兩個人,臉都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蘇清晚看向蕭長河:“還得麻煩你帶他們。”

    蕭長河:“好!”

    蕭長河又一次到了二人面前。

    正好他們兩個,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

    蕭長河直接說,“跟緊我!”

    柳承澤和傅子航兩個,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緊緊跟着蕭長河,才和蘇清晚他們匯合了。

    “方纔的事……”柳承澤剛準備道歉,蘇清晚小聲噓了一下。

    “不需要道歉,你們喊的不是我。喊姑娘,也是爲了讓別人好奇,你們好更靠近貢院,對不對?”蘇清晚臉上笑容燦爛,還主動給柳承澤他們,找到了解釋的話。

    柳承澤點頭,“是……這樣沒錯!”

    “現在大家都一樣,等着吧!前頭着實擠不進去了!”

    “好!”

    柳承澤乖乖點頭。

    又和蕭長錦打招呼,“長錦兄。”

    “承澤兄,還有子航兄。”

    三人是在會試前認識的。

    雖然因爲考試的緣故,即便接觸,也有所剋制。

    但也比陌生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加上傅子航和柳承澤曾經問過長錦問題,三人之間,關係亦師亦友。

    即便只是普通打招呼,也真誠無比。

    “咱們都是來等成績的,不過待會兒貢院的門一打開,大概率,所有人都會拼命往裏頭擠。”柳承澤說。

    蕭長河則看向蘇清晚。

    蘇清晚:“知道,我現在就找個茶攤,坐好!”

    蘇清晚從茶攤找空位置,並不容易。

    不過她現在不坐,待會兒貢院大門一打開,她再入座。

    到時候,現在坐在這裏的人,都得往貢院擠。

    纔打好招呼,就有人起身了。

    想來,已經準備好,要往裏頭衝了。

    蘇清晚坐下,慢慢空位越來越多。

    柳承澤見蘇清晚和蕭長錦都入了座,看向身邊的傅子航,“不如我們也先坐着,這麼多人,我們大概率是沒辦法擠進去的。”

    “好!”

    除了蕭長河,幾人都坐下了。

    蕭長河隨着人羣。

    貢院大門打開的那一刻,蕭長河直接騰空而起。

    腳尖點在在場一些人的腦袋,直接飛身朝着貢院大門而去。

    而貢院門口那些人,也跟瘋了死的,拼了命的往裏頭擠。

    “我先排隊的,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有人大喊。

    但是喊有什麼用。

    要進去的,可沒有人會讓隨着誰。

    蕭長河的身影,也隨着人羣的移動,很快消失。

    傅子航和柳承澤二人,只覺得失策,方纔應該讓蕭長河幫他們看看,他們在不在貢士名單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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