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們也不至於,無頭蒼蠅似的,在這裏等着。

    “要不……我們擠進去看看?”傅子航沉不住氣了。

    柳承澤則是看向蘇清晚。

    蘇清晚:“再等等!你們都是書生,若是真有什麼踩踏危險,你們擠不過人家,也跑不過人家,萬一磕着碰着,反而影響後面的考試。”

    說來說去,還是按兵不動。

    不過在說完這番話之後,蘇清晚站了起來。

    但也只是伸個懶腰。

    坐太久,屁股疼!

    她不敢出茶棚,外頭人太多,若是真的有人焦急起來,發生動亂,她哭都沒地兒哭。

    蘇清晚坐下之後,沒多久,蕭長河輕點足尖,一路上踩着無數人的腦袋,朝着茶棚的方向,飛了過來。

    衆人反應不及,但也沒有人能躲得開。

    蕭長河腰間放置了一個竹筒,竹筒內,便是他謄抄的貢士名單,前一百名。

    蘇清晚意識到,蕭長河來的時候,人差點激動地叫了起來。

    柳承澤和傅子航,也瞧見了蕭長河。

    紛紛起立,目光隨着蕭長河的動作,來回左右的移動着。

    過了一會兒,蕭長河在茶棚外落地,然後進了茶棚。

    “怎麼樣了?”蘇清晚一臉焦急的問。?

    蕭長河衝她露出一個笑容,接着便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吧!”

    因爲這個笑容,蘇清晚安了心。

    她看向剩下三人,“你們跟着我們走。不要掉隊,想要的答案,已經有了。”

    三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蘇清晚的意思。

    也有精明的人,將目光落在蕭長河腰間。

    甚至還有膽大的,走到蘇清晚面前,“開個價吧!”

    蘇清晚:“開價?開什麼價?”

    “你朋友腰間的竹筒裏……是這次貢士名單吧!”

    蘇清晚笑了,“你覺得呢?”

    “公子,我只是想知道名單,你不必如此不近人情。只要你肯開價,我就給!”男人道。

    蘇清晚還沒開口說話,蕭長河將人拉到身前,緊緊護着。

    “沒有你說的那個東西,我們要走了,不要擋路!”蕭長河道。

    男人瞧見蕭長河在一羣人裏頭,來去自如,不敢和蕭長河對着幹。

    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蕭長河護着蘇清晚,再帶着後面三個書生,一路艱難的往外走。

    等到徹底的遠離人羣時,他腰間的竹筒,卻不見了。

    “蕭公子,你的竹筒……”傅子航嚇得冒出了冷汗。

    可蕭長河臉上一片平靜。

    再看蘇清晚,也沒有覺得驚訝。

    蘇清晚:“竹筒被人偷了,不過不要緊,裏頭的東西,我早拿出來了!”

    蕭長河護着蘇清晚的時候,她就把裏頭的東西拿出來了。

    蕭長河也知道,小偷偷竹筒的時候,他是故意裝不知道的。

    不然,沿路這麼多渾水摸魚的,能讓他們這麼順利的走嗎?

    蘇清晚從衣袖的內口袋裏,拿出一張紙。

    這張紙一拿出來,除了寫名單的蕭長河,包括蕭長錦在內,目光都落在了蘇清晚手上。

    “你們別緊張啊,我先偷偷看一眼!”蘇清晚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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