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不喜歡月兒。”沈星大聲辯解。

    蘇清晚:“好好好,我知道了!長錦和月兒的安全,就拜託你了!我先走了啊!”

    蘇清晚大搖大擺的離開、

    沈星氣的跳腳。

    蘇清晚和蕭長河在宮門口匯合。

    蕭長河的衣服,其實也沒有幾件。

    再就是包袱裏,有幾個小玩意兒,是給自家媳婦準備的。

    這一次,他一併帶來了。

    小玩意兒蕭長河用小布包裝着,見到蘇清晚就給了。

    “是什麼東西啊?”蘇清晚好奇的問。

    “沒什麼,就是一個小麪人,還有一根銀簪子,還有一把匕首。”

    護送公主這一路,蕭長河遇着覺得合適自家媳婦的東西,就買下來了。

    看了一路,總算是有機會,送給她了。

    “哇,還有驚喜啊!那我回去好好看看。你後背的傷,還沒好全,就算巡邏,也要注意身體,知道嗎?”

    原本,蕭長河這傷,不休養個把月,是不能上崗的。

    可他不一樣,覺得傷口不疼了,就想着儘快上手手上的活兒。

    宮裏當差的侍衛,他也要挨個見見,瞭解他們的本事。

    這樣一來,蕭長河就覺得坐不住了。

    索性提前結束休息。

    一邊管禁衛軍的事兒,一邊養傷。

    “好!”

    蘇清晚和蕭長河進宮,正好趕上慕容夜的馬車,從裏頭出來。

    慕容夜特意讓奉全停了馬車,跳下來,走到蕭長河和蘇清晚面前。

    “恭喜蕭副統領,親弟弟奪得了此次會試第一,當之無愧的會元!”慕容夜道。

    “多謝王爺。”蕭長河禮貌,又不失冷漠的回了一句。

    慕容夜不覺得哪裏不對勁。

    反而繼續笑着說,“人的緣分,完全可以用妙不可言這四個字來形容。從前只以爲,你只會靠着軍營立軍功,一步步提升。卻沒想到,如今成了禁衛軍副統領,就連父皇的安危,也由你來保護。

    如今,我若是每日進宮,便也能每日見到蕭副統領了!”

    蕭長河:“或許!”

    “若早知如此,大概你們不會做當初那樣的決定吧!”慕容夜笑得更燦爛了。

    蕭長河皺了皺眉。

    他明白慕容夜的意思。

    無非是在說,自家媳婦,入宮之事。

    蘇清晚:“王爺,你也不必拿過去說事。沒有我們,你早就死了!當初不是你提議,纔有了之後的事情嗎?烏鴉掉進煤堆裏,誰也別嫌誰黑!至少,在我看來,王爺是沒有那個資格的!”

    慕容夜:“德公公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本王還要回府上,便不和你們閒聊了!”

    慕容夜轉身上馬。

    趕馬車的奉全,倒是一臉歉意的看了一眼蕭長河。

    待到慕容夜走了,蘇清晚和蕭長河才走。

    四下無人,蘇清晚道:“那奉全,和你關係倒是不錯的樣子?”

    “喝過幾次酒,他也有他的難處。”蕭長河說。

    “要是有機會,將人拉到你這邊來!這麼好的手下,不用白不用。”蘇清晚說。

    蕭長河愣了片刻。

    蘇清晚抿了抿脣,臉上笑容愈發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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