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兒子!我兒子爲了你,去向皇上求賜婚!如今更是因爲你,被皇上遷怒,關到了這天牢。今日不教訓你,本宮枉爲人!”

    麗妃惡狠狠的看向蘇清晚。

    蘇清晚嚇得腿都軟了。

    早知道麗妃會來,她就不將全部的銀針,全一次扎給慕容夜了。

    至少,留幾根保命。

    蘇清晚後退幾步,故作鎮定的衝麗妃道:“麗妃娘娘,您這話就說錯了。夜王殿下去求賜婚,可不是因爲我。他只是看不慣希王成親,還娶的是公主。他這是和希王慪氣,和我沒有絲毫關係!你真要找麻煩,應該去找希王!”

    死道友,不死貧道。

    蘇清晚在心底,默默的給希王點了根蠟燭。

    “賤人,你還敢狡辯!來人啊,將這賤人,給我拉出來!”麗妃衝蘇清晚道。

    獄卒這時候,也是‘貼心’的送上了鑰匙。

    蘇清晚:“……”

    “麗妃娘娘,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再怎麼樣,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你對我貿然用刑,皇上若是知道,只會對你們母子印象越來越差!您也不想皇上對您失望吧!”

    蘇清晚說話的時候,麗妃的人,已經從獄卒手上,拿了鑰匙。

    就差開鎖了。

    麗妃:“就憑你也敢和本宮說教,拿皇上壓本宮?你得罪了皇上,你以爲皇上能救你?他現在巴不得你死!”

    皇上壓不住麗妃。

    麗妃的人,又來勢洶洶。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誰敢進來,我不客氣了!”蘇清晚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然而,這一切,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僅麗妃眼中一片冷色。

    慕容夜也是一副巴不得蘇清晚死的表情。

    蘇清晚恨極了這死變態。

    牢房門打開之後,麗妃的人,只進來了兩個。

    原是隻將蘇清晚當成了普通女子,輕而易舉,就能將她拖出牢房。

    可當蘇清晚幾腳,將兩個高手踹出牢門的時候,麗妃眼底,閃過滔天的恨意。

    “原來是個會功夫的,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和你客氣了!”

    麗妃看向跟着她來的人,“你們全部給我上,若是殺了這賤人,本宮重重有賞!”

    蘇清晚到底是個孕婦,一個打兩個還好,十幾個一起上,她就算沒懷孕,也招架不住。

    不知道哪個陰險的,踹了蘇清晚後背一腳,差點沒將她踹死。

    蘇清晚又氣,又害怕。

    今日,怕是要折在此處了!

    那羣人,步步緊逼,蘇清晚被逼到了監牢角落。

    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打又打不過。

    心中頓時鬱悶不止。

    “蕭長河,你大爺的,你要是再不來,你就等着給我收屍吧!”蘇清晚咬着牙大喊。

    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哀嚎。

    包括麗妃在內,都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蕭長河,手裏拿着一把刀,一雙眼睛,滿是殺氣。

    而那哀嚎的聲音,便是獄卒攔着他,被他打倒在地。

    “戰王,你竟敢夜闖天牢!”麗妃指着蕭長河,厲聲呵斥。

    “麗妃娘娘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也虧我來了,若我不來,你們打算怎麼欺負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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