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馮依依和丫鬟一道回成衣鋪。

    等他們一走,小巷子裏躲着的蘇清晚,也鬆了口氣。

    “來都來了,幹嘛不見見人家?還故意搞的這麼神祕?”

    身邊,一道好奇的聲音響起。

    蘇清晚並不好奇這聲音的來源,而是準確的看向來人,“馮二叔,不是來了,就要見面的。你沒聽她們兩個說什麼嗎?能幫我賺到錢,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我高興,她們也高興!”

    馮懷清的叔叔馮楚楊笑了。

    “你這小丫頭,年紀小,貪財的本事,倒是不小。張口閉口,都是錢!”

    “大叔,你別自己說的這麼清高,你不也是食五穀雜糧的,有本事你不喫飯,來個羽化登仙啊!”蘇清晚瞪了一眼馮楚楊。

    馮楚楊笑得更歡了,“我倒是想,可實力不允許!還是你和那小子厲害,短短時間,孩子都有了!”

    馮楚楊的目光,落在蘇清晚隆起的腹部。

    蘇清晚也不擋着,愛看就看唄。

    “過獎了!”蘇清晚恬不知恥的將馮楚楊的話,當做是對自己的誇獎。

    “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小子從前是你的跟屁蟲,後來去了軍營,難不成,這粘人的習慣突然改了?不然你這大肚婆,他怎麼不跟着?”馮楚楊問。

    這一說話,就直扎蘇清晚的心。

    說來說去,還是皇上那糟老頭子。

    她還真以爲自己要死了。

    ‘臨死前’,還煽情了一把。

    結果這一覺,竟然還有醒來的。

    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在京城郊外的一戶農婦家中。

    那農婦說,有一個高大結實的男人,帶她過來的,還放了酬勞,讓他們好好照顧她,還說什麼她身份尊貴。

    蘇清晚不知道那人是誰,但肯定是皇上的人,無疑了。

    蘇清晚沒死,自然要覆盤當日的事情。

    她喝的壓根不是什麼毒酒。

    而是那老頭讓人調配出來,讓人腹痛昏迷的藥。

    雖然老頭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但蘇清晚猜也猜得到。

    宮裏的德公公死了,她可以放心大膽的換成女子的裝扮。

    不過既然那老頭沒讓她趕緊回去,想必應該也不想讓她立刻就出現在蕭長河面前。

    興許這裏頭,還有一盤大棋,在下着。

    蘇清晚知道,蕭長河現在一定很心痛,很難過。

    可她不能這麼快出現。

    不管是因爲皇上救了她,還是當慕容夜以爲她死了的時候,她其實可以做很多事情,她都應該再忍忍。

    至少,私下應該幫蕭長河做些事情。

    對於馮楚楊的問話,蘇清晚直接耍起了無賴,“你這人,怎麼這麼關心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不該你管的事兒,你少管!”

    馮楚楊嘴角含笑,“我也不想管,但我聽說,你家裏那小子,真實身份是王爺?那你怎麼也是個王妃。不去宮裏享福,何必在外頭喫苦?還是說,那小子其實已經有人了?找了個世家千金小姐,身份地位,配得上他的,幫助他未來?”

    蘇清晚就見不得馮楚楊囉嗦自己的感情事。

    她都已經很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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