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們,可能一輩子,都只是平庸的王爺。”

    “舅舅——”慕容明一臉驚駭。

    “莫怕,那女人,已經死了!而且我知道,是誰害死了她!”

    “您不是說她病死?爲何……”

    “這件事你就別問了,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鄭國舅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嘴角是含着笑的。

    想想也是好笑。

    某些人以爲,一輩子不出寢宮,整天喫齋唸佛,就能讓人忘記她當年做的事情。

    竟還妄想靠未成年的奶娃娃,重掌權勢!

    可惜!

    不過是癡人說夢,正好他現在可以利用一二!

    “舅舅,本王還有一個疑問,宮中那小太監,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被賜死?他不是皇上最愛的小太監嗎?”

    宮中素來傳聞,皇上年紀大了之後,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那些脣紅齒白的小太監,是他的喜好。

    不然,那位德公公,也不至於放肆的這麼厲害。

    又是得了賞賜,拿走鄭國舅的宅子。

    又是在宮中,作威作福,攪的天翻地覆。

    “一個小小太監,值得你動什麼心思?死了,便是死了!我反倒是好奇,爲何那蕭長河,說病就病,毫無徵兆!”

    “他不是已經好了嗎?”

    “是好了,可人跟變了個人似的,愈發冷酷了!手下的人,被他訓的服服帖帖的,你自己不也清楚,你們安插在禁衛軍裏頭的人,到底被遣散了多少!”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慕容明就來氣。

    他花了那麼大的精力,在禁衛軍裏,放了不少自己的人。

    結果全被蕭長河給踢出來了。

    理由千奇百怪。

    年紀太大,喫飯最慢,還有走路的時候,先提右腳。

    慕容命差點要親自去找蕭長河理論。

    若不是怕暴露自己,他也絕對不會忍着這口氣。

    “舅舅,此人實在太過任性,我不喜歡他!”

    “只要是想奪皇位的,都不可能喜歡他!”

    “那……”

    “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爲你的手下敗將!但是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時刻警惕,萬不可再出現任何問題。”

    “舅舅,我知道的!”

    ……

    隔天,希王府。

    剛睜開眼睛的慕容希,瞧見如同八爪魚一樣,抱着自己的楚涵雅。

    嚇得尖叫。

    不怪他。

    楚涵雅昨夜沒有卸妝,過了一夜,就算再好的妝,也花了。

    精心描的眉,黑乎乎一片。

    眼睛也不知道塗了什麼,臉上更是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鬼啊——”

    慕容希這一聲慘叫,成功的讓楚涵雅驚醒。

    “哪兒呢?哪兒呢?抓個給本公主看看,人看多了,本公主還沒看過其他東西。”

    楚涵雅一臉好奇。

    慕容希都不敢多看他一臉,臉都別到了一邊。

    “你……你……你……怎會在本王的牀上?”慕容希其實想問楚涵雅這一臉的醜相,是如何弄的。

    可脫口而出,又是另外一番話。

    “本公主還要問你了!大半夜的,對本公主動手動腳,別以爲只有你會,本公主也會,所以本公主抱回來了,摸回來了。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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