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拍了拍蕭長河的肩膀,“蕭兄弟,我知道你難過,也知道你想念蘇姑娘。可……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這樣,趕緊將人店小二放開!”
店小二拼命點頭,“是啊,大爺,您怕是做夢夢到了那位姑娘!小的發誓,昨夜到最後,真的只有您和這位公子在喝酒,沒有其他人出現過!”
蕭長河盯着店小二看了又看,最終只能鬆了手。
他搖了搖腦袋,頭還有些痛。
昨夜,他分明見到了他媳婦。
爲何今天,他們都說,他在做夢?
蕭長河努力回憶昨夜。
對他來說,昨夜之事,實在太像是真的。
儘管他喝醉了,但他不錯記錯的。
他記得清楚,她媳婦,還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她腹部,告訴他,他們的孩子沒事,她也沒事。
可她要是活着,爲何不肯見自己?
爲什麼?
“蕭兄弟……”奉全一臉擔憂。
過了許久,蕭長河看向奉全,不情願,但還是開了口,“或許……真的是我弄錯了!”
蕭長河接了酒錢,一臉落寞的離開了酒館。
待奉全也離開之後,蘇清晚又一次進了酒館。
她遞給店小二二兩碎銀,“你做的很好,以後不管誰向你打聽,你都只說沒見過,不知道,聽懂了嗎?”
店小二點點點頭,“好勒!”
蘇清晚轉身離開。
蘇清晚離開兩天後,便是南楚使團離開的日子。
來的時候,馬車裏,裝的都是公主的嫁妝。
走的時候,同樣是很多馬車,只是,東西都換成了大周皇上的賞賜。
不一定全是金銀珠寶,也有可能是當年收成最好地方的糧食,或者一車泥土之類的。
總之,只要能夠表現出南楚富庶的東西,都給裝了車。
慕容希記着蕭長河交代的,時刻謹記,不讓楚涵雅和安世子單獨相處。
安世子倒是想交代公主幾句,畢竟,鄭國舅開出的條件,他覺得還算滿意。
至於給他爹的那封信,他也派人加急送去了南楚,相信等他到南楚,他爹那邊,早就有了決斷。
安世子是瞭解他爹安國公的。
他們安家,在南楚雖然權傾朝野。
但他爹,總覺得,安家不該只是如此。
或許,安家能夠讓南楚一統天下,到時候,他們纔是真正的權傾天下。
只是,這其中,需要他們安家人做出很大的努力。
至少,現在公主,在他們眼中,還是一顆十分好用的棋子。
只可惜,安世子找了無數理由,就是沒有單獨和公主相處的機會。
最後,趁着楚涵雅離開的空隙,他乾脆開門見山,“王爺,本世子和公主也算是孃家人,如今本世子這一去,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再見一眼公主。可否行個方便,讓本世子和公主單獨說一會兒話?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