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嫿,我想……”
“不準想!”
聽到他那喑啞的聲音,她哪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這個男人今天好像開掛了似的,壓根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裏,反而低笑了一聲將她擁得更緊,溫熱的脣貼着她的耳垂,滾燙炙熱的氣息直往她臉上撲。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年嫿臉上一陣陣發燙,用力想推他,可想到自己牀小,萬一力大點就給他推牀下去了。
她倒是不心疼,就是怕動靜太大把隔壁的傅七夕吵醒了。
年嫿雙手抵在他胸口,想用力又忍住的樣子,落在傅雲宸眼裏,儼然卻成了一副欲迎還拒的嬌羞。
他心裏熱得更厲害,溫熱的脣往她脣邊追。
年嫿下意識往裏面躲,可身後就是牆,還能往哪兒躲?
傅雲宸把她背靠着牆受涼,趕緊將手墊在她背後,年嫿身子微微僵了下,隨即慢慢放鬆下來。下一秒,那張熟悉的俊臉就趁機逼近下來。
年嫿被他吻得嘴脣有些發麻,腦子裏也彷彿缺了氧,連身上的睡衣什麼時候被他剝掉的也沒發現……
上次在滇市,傅雲宸是被下藥,急躁地只顧着紓解。
這一次,他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人間至歡。
年嫿被他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又不敢出聲,怕吵到七七,直到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傅雲宸饜足之後,卻仍舊沒覺得困。
他低頭看着懷裏溫軟如玉的小女人,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吻她的臉。
他的小嫿,他的小慢慢,終於是他的了。
……
第二天早上年嫿果然睡過了頭,一醒來看到身旁已經空了。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要不是身上穿的並非昨晚那件睡衣,她幾乎要以爲昨晚傅雲宸跑到她房間來是她的幻覺了。
她快速起來洗漱了,沒想到腳剛沾地,腰腿就痠軟地差點使不上力。
年嫿又羞又惱,心裏暗暗把傅雲宸又罵了一遍。
明明上次在滇市他被下藥了都能剋制,怎麼昨晚他反而跟發了瘋似的折騰這麼厲害?而且這還是在年家……
年嫿咬咬牙,快速衝了個澡,感覺身體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纔打開門走進院子。
一進院子,就看到兩個大男人在院子裏做五禽戲。
很明顯,是傅雲宸厚着臉皮跟在年橋安身後學,年橋安板着臉假裝沒看見他,但也難得沒趕他。
傅雲宸本來身體好,學東西也快,幾下就掌握了要領,看起來做的倒是比年橋安更到位,氣得年橋安本來沒想趕人都忍不住了。
“去去去,你這身體這麼好在這兒瞎湊什麼熱鬧?”
傅雲宸:“……”
傅雲宸本來身體好,學東西也快,幾下就掌握了要領,看起來做的倒是比年橋安更到位,氣得年橋安本來沒想趕人都忍不住了。
“去去去,你這身體這麼好在這兒瞎湊什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