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大殿深處,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凝視着牆上那一副鮮豔欲滴的玫瑰浮雕,聲音冰冷帶笑。
“這麼久纔想起我來,你說到底是他們太笨呢,還是我存在感還是太低了呢?”
手下低着頭,一句話不敢說。
片刻後,便聽那人又笑了聲:“你是真的很不乖……都讓你離他遠點,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手下一愣,還以爲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下意識地擡起頭來,卻見那人竟是在對着牆上的玫瑰自言自語。
“既然你不乖,那我也只能懲罰你了。”
話音剛落,卻見他一擡手,牆上的浮雕瞬間碎了一地,他的手也立刻變得鮮血淋漓!
手下嚇得呼吸都屏住了,卻聽他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你先退下去吧,對了,叫人進來把這裏收拾一下,再換個新的浮雕。”
“是。”
……
兩天後,閆子宋把自己查到的資料彙總了一下,然後交給傅雲宸。
“這個靳梟據說是出生就被丟在了北省一個孤兒院,直到六歲的時候才被一戶人家收養,然後從小學到高中成績都很好,高考的時候更是直接被保送到美國最好的醫科大學。”
“在醫大里他修的就是心理學這個專業,研究生也是心理治療。本科讀研成績也依舊優秀,尤其是研究生的時候,就發表過幾篇水平很高的論文,所以跟着他當時的導師進行過幾次全球大學巡迴演講。可以說他還沒畢業的時候,在全球心理師圈內就已經小有名氣了。”
傅雲宸面無表情聽閆子宋說完了,才追問了一句:“這些東西,全都能查到清楚的資料?”
閆子宋點點頭,但隨後想到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關於他上學的資料,是從小到大都能查到的,但唯獨有一點查不到。”
傅雲宸直接道:“說。”
“收養他那戶人家的信息。”
傅雲宸眼睛瞬間眯成一條線:“他不是在孤兒院被人領走的?那孤兒院難道不該有記載?”
“本來是有的,可就在前幾年,孤兒院突然發生過一次火災,從廚房燒起來的,而資料室就在廚房旁邊那棟樓,裏面的資料被燒了一半多,其中就包括了這個靳梟的。”
傅雲宸目光一點點變深,透着點耐人尋味的意蘊。
“那孤兒院院長呢?也一點印象都沒了嗎?”
閆子宋搖頭:“當時的院長早就已經退休了,我讓人去找過,活是還活着,可已經七十多歲了,又得了阿爾茲海默症,完全記不得這個人了。”
“他小學到高中,也是在北省?”
“是。”
“也沒有家庭記錄?”
閆子宋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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