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嘛!”雲晴立刻就開始哭弱起來。
反正,她演技很好,說不定這次就能把玫瑰也給搪塞過去了。
這個玫瑰看着挺好唬的,腦子不太靈光。
顯然,雲晴根本就不知道在玫瑰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若是她知道一點,定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對待玫瑰了。
因爲能讓靳梟做到這份上的人本來就不多。
“姐姐,在玫瑰的面前,還是麻煩你放尊重一點。玫瑰對於靳梟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雲朵不卑不亢的說道。
其實她的意思很明顯了,像雲晴這樣的小人物,就不要老是作死了。
雲晴一聽,老大不高興兒。
”妹妹,你這話這說的就有些生分了,難道這些事情我自己不會看出來嗎?”雲晴很不開心,重重的哼了一聲。
接着,就在兩個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走了出去,她雙手抱胸,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而事實是,她來到這兒不過才幾秒鐘。
從某種層面來說,她纔是這裏的客人,而不是主人,但看她的姿態真的是無比高高在上。
估計就是覺得玫瑰傻乎乎的,可以隨便欺負。
剩下的就是雲朵了,這個雲晴就更加不會放在眼裏了。
所以,她纔敢那麼肆無忌憚。
”雲朵,我的房間在哪啊?這裏就沒有安置我的地方嗎?”雲晴看了一眼別墅,心裏的小人已經在尖叫了。
這富麗堂皇的裝修無疑不在彰顯着這棟別墅主人的財富。
即便是地上鋪的瓷磚,這都是世界上限量級的瓷磚,光是拿一塊出去就價值昂貴。
雲晴看了,恨不得趴在地上想好好的看一看那瓷磚的圖案,這都是她這輩子夢寐以求的啊。
將來,她要是嫁進了這裏,成爲了這裏的女主人,財富對她來說就是最不起眼的東西了。
想着,雲晴彷彿就看到了自己的光明的未來,走路的步伐也得意了許多。
玫瑰看着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人神經病吧?!
"你別管她,我姐一直都是這樣,老是做着傍大款的美夢,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過她找到誰,反倒是被男人坑的挺慘的。”
雲朵哼了一聲,在玫瑰的跟前,她纔有膽子說雲晴的壞話。
這些話,她是萬萬不敢在雲晴的面前說的。
”那你就別理她了,我看她對你態度也不怎麼樣啊。”玫瑰制止了正要走出去的雲朵。
雲朵嘆了一氣,神色複雜的看着玫瑰。
”玫瑰,你還太單純,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萬不得已的,不是說這件事情我不想幫她,就不用幫的。”
雲朵也很無奈,接她就在玫瑰不解的目光之下,就像是一個女僕似的,任雲晴差遣,還幫她打理好了房間。
這一個下午,雲朵就是在雲晴的使喚中度過的。
玫瑰看着很生氣,但是她想要幫雲朵抱不平的時候,雲朵總是會制止她。
”行了,玫瑰,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你現在看似是幫我,其實也是害了我....”
”你想想,等回到了家裏,他還不是在父母面前給我倒髒水,到那時候,我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雲朵說的也有道。
玫瑰無奈,就只好放棄了。
”好吧,我就不該把她叫來。”
”如果你不把她叫來的話,我會過得更慘的。”雲朵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她呀,還真是慘到了極點。
因此看着玫瑰,她就更是羨慕了。
雖然她對玫瑰的過去不了解,但是看她如此單純的樣子,雲朵就能夠猜出來,她應該沒什麼煩惱。
更何況現在靳梟還把她捧在了手心上,給予了全部的寵愛。
她每天只需要喫喫喝喝玩玩鬧鬧,除此之外,再也沒有能夠打擾到她的事情了。
因此,雲晴就這麼在別墅裏住了下來。
夜色濃了,靳梟還沒有回來。
三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都在等待着同一個男人。
玫瑰是最輕鬆的,對她來說只要有好喫的,那這世界上也不會有什麼能夠讓她不開心的事情。
她一直在喫着糕點,這些都是雲朵剛做出來的。
剛剛進行了一場甜點比賽。
不用說,勝出者自然是雲朵。
雲朵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人,看得出來她很能幹,或許是她習慣了,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她都努力要做到最出色。
雲晴被比下去了,很不開心。
玫瑰哼了一聲,似是很不滿。
雲晴做的東西亂七八糟的,而且還帶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玫瑰沒有多想就直接投了雲朵一票。
雲朵開心不已,不過她不敢表現得太誇張。
在雲晴的面前,她向來都是如此,只能一度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雲朵,你真是太棒了,將來誰要是娶了你一定很幸福!”玫瑰一邊喫一邊說道。
她兩個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就像是一個偷喫東西的倉鼠,看這模樣可愛極了。
雲朵笑笑,”是呀!”同時她心裏忍不住在想,如果靳梟也在就好了。
要是靳梟也吃了這道美味的糕點,他的想法會不會跟玫瑰一樣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可要開心壞了,比現在還要開心上一千倍不止。
雲晴看到雲朵在思索着什麼,不需多久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我說有些人呢,就該停止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吧,這下人終歸是下人,就不要總是把自己當成主子。”雲晴冷聲道。
玫瑰沒聽清雲晴的意思,只以爲她又是在無聊耍瘋,所以也就沒搭理她。
”姐姐,你這又是何必呢。”雲朵苦澀的說道。
下一秒,開門的聲音響起來了,是靳梟。
他風塵僕僕的歸來了,身後跟着的還有幾個黑衣保鏢,個個神色都很嚴肅。
看來今天應該是發生了不得的大事。
對於基地的事情,雲朵還是瞭解了不少的。
比起玫瑰和雲晴,她的確掌握了更多的內部消息,她大概猜出了什麼,因此率先站起來,接着就小跑着上去幫靳梟脫下了風衣。
”這一路上肯定累壞了吧,今天外面的戰況怎麼樣?”雲朵說這話的時候句句都在關切着靳梟。
然而,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做這件事情的是玫瑰,不應該是她。
雲晴已經看出了貓膩。
玫瑰傻傻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雲朵是一個很貼心的人,完全沒有想到雲朵在無意之中也奪取了她這個做妻子的權利。
靳梟有些不高興,冷哼一聲。
”沒事,這些不需要你操心,另外,下一次這樣的事情不許再問了,基地不歸你管。”
靳梟的聲音很冷很冷,冷到了人的骨子裏,雲朵打了一個寒戰。
”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不知道自己的分寸了。”她悶悶不樂的說道,但是這件事情她自己也無法保證。
因爲喜歡就是抑制不住的,就像咳嗽一樣。
靳梟再看了雲朵一眼,接着就略過了她,直接走向了玫瑰,。
”一天不見,今天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看玫瑰還算高興,反叛就笑着看她。
這是靳梟進門來揚起的第一笑容,是衝着玫瑰的。
玫瑰也略微感覺出來了靳梟對自己的不同。
當靳梟面對別人的時候,他冷冰冰的,就像一塊大冰山,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大哥哥,給人如春風一般溫暖的感覺。
”今天過得還算挺開心的!”玫瑰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把雲晴那件事情說出來。
她已經答應了雲朵要讓雲晴在這裏留下來。
不然,雲晴要是被趕出來,雲朵回到家裏會捱罵的。
靳梟對雲朵的態度好像不太好,因此這塊缺失的部分,就由她玫瑰來補回好了。
”你去了哪裏呀?”玫瑰天真的問道。
今天靳梟走的急,她還沒來得及仔細的問她呢。
靳梟總是這樣神神祕祕的,雖然他總是說,自己什麼事情都可以跟他說,可是在自己面前,他就像是一團迷霧似的,讓人捉摸不清。
玫瑰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覺得這一點也不公平。
靳梟也說了,他們兩人是夫妻。
夫妻之間不應該是坦誠相見的嗎?
玫瑰看了一下午雲朵和雲晴兩人的表現,總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靳梟一定隱瞞了什麼。
可要讓他這樣一個防備心理極度嚴重的人吐出真相,好像又有點不太可能。
玫瑰想到這兒,忍不住又泛起了頭疼。
“你在瞎看什麼呢?”靳梟不解,玫瑰有些神經兮兮的。
“嗯,沒什麼,”玫瑰搖了搖頭,“我想,你每天都會是這個時候回來嗎?”
靳梟笑了,他感受得到玫瑰是關心他的,“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你,可在我心裏,每天這個時候,我就想迫不及待的回來,和你相見,我的妻子。”
靳梟這一番話說的也是坦誠。
玫瑰略微紅了臉,任由着靳梟揉着自己的頭髮,他也不害臊,還直接輕輕嗅了一下。
這姿態,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