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甜妻重生:老公請關照 > 第827章 前世番外:越陷越深了
    怎麼會?

    這……這不可能!

    一直以來,只有她一個人能看見鬼姐姐。

    之前鬼姐姐出現的時候,她很確定,傅承景並沒有看到她,還有過徑直穿過她的身體的時候。

    可是,剛剛,她分明看見,傅承景的一隻手捏着鬼姐姐的下巴,鬼姐姐吻他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不情願。

    他們的親密互動看起來就像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情侶,彼此之間親密無間!

    傅承景不是纔回應她的感情嗎?

    要是他喜歡她的話,怎麼會讓其他的女人吻他?

    還有鬼姐姐一直是她最信賴的朋友,每次只要自己遇到什麼麻煩事,鬼姐姐第一個出來幫她解決,鬼姐姐還是她感情的啓蒙者,她跟她說了很多關於傅承景的事,還鼓勵她可以喜歡傅承景。

    她是多麼信賴鬼姐姐,鬼姐姐爲什麼要吻傅承景?

    鬼姐姐明明就知道,她很喜歡傅承景,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碰觸傅承景的!

    傅承景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沈知心端着果盤失魂落魄地下了樓,將果盤放在餐桌上,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把房門死死地關上,心裏好難過,痛苦悄然瀰漫。

    傅承景怎麼可能腳踏兩隻船呢?這簡直顛覆了她一直以來對他的認知。

    在她看來,傅承景絕對是個專一的人,只要他喜歡的人,肯定會執着地一輩子對那個人。

    沈知心之所以能那麼主動地向傅承景表明心意,正是因爲這幾年來,傅承景一直把她當作特殊的存在。

    他是個外表冷漠的人,不僅在生活上有潔癖,在作風上也有潔癖,他不會隨便容許一個人住在梅園好幾年,也不會隨便對誰照顧得那麼無微不至。

    正是有一些把握,她纔會丟掉自尊心,去主動衝他示好。

    可是剛剛的畫面,顛覆了她的一切想象,傅承景讓鬼姐姐吻他了。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可以看見鬼姐姐的?

    還是說他一直都看得到,只是在她面前裝作看不見?

    他能讓鬼姐姐吻他,說明兩人已經接觸過一段時間了,這三年,她一直在學校寄宿,鬼姐姐能掌握她的行蹤,可她完全不能掌握鬼姐姐的去向。

    還是說,在她不在的時間裏,鬼姐姐和傅承景朝夕相處,兩人產生了很深的感情?

    人鬼殊途,傅承景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她跟鬼姐姐長得很像,小時候,她還不覺得,隨着年齡的增長,她發現自己跟鬼姐姐長得越來越像了,傅承景是把她當成鬼姐姐的替身,才接受她的?

    否則,之前幾次,她都暗示地那麼明顯了,傅承景怎麼就毫無表示?

    好難過,沈知心蒙上被子,心裏難過的要命。

    書房裏,傅承景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帶來的悸動中,這跟他吻少女的時候,感覺有所不同,一個單純無比,承受他的吻,而面前這抹幽魂,她的吻帶着深深的情感,她是那麼脆弱,彷彿一捏就會碎掉,又好像風兒一吹,就會把她給吹走。

    傅承景不禁有些混亂。

    “老公,你現在相信我了嗎?”

    女人聲音輕輕地飄過來,眼中一抹亮光滑落下來,落在地板上,轉瞬即逝。

    餐廳裏,季千堯衝雲深舉起紅酒杯,道:“來,我先乾爲敬,爲我們的再次相聚,乾杯!”

    “老季,你喝多了,這一瓶紅酒,都快被你一個人給喝光了,紅酒的後勁也是很強的。”雲深試圖奪回他的酒杯,卻被季千堯給閃了過去。

    “不行,今天高興,必須喝!”說着,季千堯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他的眼中漸漸染上了醉態。

    “回國能有那麼高興?我看你是想借酒發瘋!”雲深白了他一眼。

    “回國能天天看見你,當然高興了。哎,我就這麼跟你說吧,讓你幾年時間和一個人朝夕相處,都養成了習慣,突然見不到那個人,總覺得這心裏哪裏不得勁兒。你沒有這個時候嗎?”

    雲深不迴應,罕見地端起高酒杯,喝了幾口紅酒。

    “我整天工作忙死了,只想什麼時候,主子給我放幾天假,好好睡個覺,別的什麼都不想。我沒你那麼有精力,我說我們時差不一樣,我這邊晚上11點,你那邊下午2點,我就想睡個安穩覺,怎麼那麼難?你一天不打電話給我,會死?”

    季千堯眼睛發紅,“你不知道我們執行任務有多辛苦?每天就是靠着那一通電話吊着口仙氣,一天不跟你說上幾句,確實會死。”

    “你現在倒是矯情。”雲深說完,起身道:“還不走?餐廳都要打烊了,沒見外面人都走光了?就剩我們這一桌了。”

    “我這不是想多跟你聊聊嗎?”見雲深走在前面,季千堯踉踉蹌蹌地跟在後面,拖住雲深的手臂,“等等我,我真的有點喝多了,有點走不穩了。”?

    “活該,不會喝還要喝,就你這樣的人,主子還能放心把任務交給你。”

    “主子當然放心,你是沒看見,我對其他人可狠了,也就對你,想狠下心,卻怎麼都做不到。”

    雲深腳步滯了一下,把人拖到車上,又給他繫上安全帶,低頭將安全帶的扣子扣上時,脖子上突然一熱,季千堯的手放在他的頸上,微紅的眼睛看向他。

    “總算摸到實實在在的人了。”

    “老季,你真的喝多了。”雲深將他的手拂開,在駕駛座坐正了身子。

    “或許吧。雲深,你覺得主子這人怎麼樣?”季千堯道。

    雲深道:“怎麼說到主子了?沒有主子,就沒我們的今天,我一直把主子當成我生命中最尊敬的人,並一生追隨。怎麼?聽你這意思,你對主子有二心?”

    “什麼二心啊,我對主子,那是一萬個服氣,我再橫,也不會做背棄主子的事。主子睿智着呢,什麼人什麼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正因爲他看穿了我,所以把我派出去執行一年的任務,就是想讓我清醒清醒。”

    “他看穿你什麼了?”雲深問道。

    季千堯只是笑笑,並沒迴應。

    “你知道的,你也聰明着呢,你就是裝不明白。你猜怎麼着,一年時間,我非但沒清醒,反而越陷越深了。那個人,已經在心裏紮根了,越扎越深,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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