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王正會道歉,蘇羽天還以爲他是個油鹽不進的紈絝子弟呢,沒想到這麼幹淨利落。
蘇羽天微微一笑,“什麼大哥小弟的,我沒興趣,不過如果王公子賞臉,成爲朋友,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通過這兩天和王正的接觸,其實他並不是一個挑事好事的敗家富二代,他的人品還是可以的,作爲朋友,值得一交。
而且與其做小弟,還不如做朋友,更能收買他的人心,如此一來,更爲保險。
王正聞言,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着蘇羽,“真的?你沒有在逗我?”
“逗你?於我有什麼好處?”蘇羽天隨意的說道。
“......”
王正沉默了許久,期間多次張嘴打,但卻沒說出一句話。
想來也是,當時競價的時候,覺得自己穩操勝券所以才加的賭注,不曾想到結果會是自己財不如人,堂堂凌南省天河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不可一世的少東家,居然成了別人的小弟,傳出去怕是自己在凌南商圈再無立足之地。
現在蘇羽天的話,反倒是給了王正一個臺階。王徵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麼做。
“多謝蘇哥,以後只要蘇哥有事儘管開口,小弟我一定竭盡全力。”
王正感激的看着蘇羽天,看來蘇羽天的目的達到了。
“你我年齡相差無幾,這聲哥可是把我叫老了,而且我也不習慣,你還以後叫我羽天就行。正好,我現在還真有些事想問問你。”
“你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蘇羽天看了看兩位院長,“二位,名額的事情既已敲定,那我們就不打擾兩位了,先告辭了。”
兩位院長自然清楚蘇羽天的意思,送三人出去了。
……
來到一家咖啡館,還沒等蘇羽天開口,王正先問道,“羽天,我猜猜,你是想知道關於易茹的事情吧。”
蘇羽天有些驚訝,不過只是一瞬間,表情迴歸正常,點了點頭。
“你跟我能聊的除了名額也就只有她了,現在名額敲定,那隻能是她了。”
蘇羽天笑了笑,王正的推理完全正確。
“哈哈,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就說說吧。”
“王家和易家是世交,我們倆家自從爺爺輩就已經相識了。我們兩個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別瞧着易茹長得好看,但是她可暴力了,記得上學的時候,那是我們這羣孩子的領頭人,只是單純的因爲她暴力,我們不敢,也不能反抗。之後易茹大學畢業,性子也就收斂了許多。而且能力出衆,開了三家凌南省最有地位的商場。”
“像你說的,就易茹年輕時的脾氣,估計沒少結怨吧。”
“那可不。”
“那她的商場,我看也沒有人惹事生非啊,難不成你們這幫人長大了,都懂得憐香惜玉的道理了?”
王正搖了搖頭,“也不全是,其中有的人是資產不夠,沒實力。有的人可能就是覺得易茹好看,不捨得。但是更多還是因爲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
“易茹的父親,是凌南省警察廳廳長,易中海。”
蘇羽天笑了笑,難怪昨天易茹那樣對劉氏兄弟,他們都不敢有半句怨言,究其原因,原來在這啊。
而且富二代嘛,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這些小輩底子乾乾淨淨,難保老一輩的也是冰清玉潔。
如果易茹不高興了,就憑他父親的身份,想送進去,簡直易如反掌。
蘇羽天邪魅一笑,“那你也怕她嘍?”
“我?”王正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什麼可怕她的,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善良公民,底子可乾淨了,就跟一張白紙一樣,易茹對我下手也沒用,而且我們兩家太熟了,她除了小時候沒事欺負欺負我,也沒什麼大問題。”
話雖然如此,但是王正閃躲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心虛。他底子不能算是完全乾淨,只是事情沒那麼嚴重,不至於喫牢飯而已。
“難怪了。”
“難怪什麼?”
“沒什麼,就是昨晚劉家兄弟找了幾個人來挑我麻煩,你剛纔一說易茹的家世,我明白了,爲什麼他們不敢找易茹的麻煩了。”
“什麼,這倆不開眼的玩意兒,竟敢找人找你的麻煩,真是壽星老買棺材,活膩了。羽天,你放心,既然這件事發生在省城,我的地盤上,那我就不會讓此事就此罷休,你等着,今天晚上,我就讓他倆跪着給你賠禮道歉!”
蘇羽天笑着搖了搖頭,“算了,昨天他們也沒佔到什麼便宜,這件事就這樣吧。如果你要真想替我出奇,那就讓他們永遠消失。”
“羽天,這......違法亂紀的事我可不幹。”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說將他們逐出凌南省,我在這不想再看見他們!”
雖然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財力,想讓他們真的人間蒸發,就和捏死一隻臭蟲一樣,但是那不是蘇羽天的作風。
聽到蘇羽天的話,王正鬆了口氣,“嚇死我了。要是讓他們消失凌南省,我還是有辦法的,這事就交給我吧。”
“好了,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了,跟我說說凌南省城的一些情況吧。”
凌雲市說破天也就只是一個地級市,天大地大,那個小廟可容不下蘇羽天這尊大佛,所以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常駐省城,一來發展自己,發展蘇家企業,二來也想了解一下有關蘇家的事情。
聽到蘇羽天的話,王正自然明白他想常駐省城的心思,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