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讓他說哪裏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你們家就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怎麼可能我們是武道世家在這個縣城裏最大的家族。”
原來凌無雙帶蘇羽天來的只是別院而已。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蘇羽天就被一陣鑼聲吵醒了。
這都什麼時代,竟然還有人敲鑼打鼓。
坐起身有點兒探尋的向窗外望去。只見凌家祠堂前聚集了很多人。
“你們兄妹倆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個男人粗着嗓門大聲的喊着。
凌無雙在衆人中間跪倒在地,倔強的看着周圍。
她的臉上有些許的淤青,看樣子像是捱了打。
這凌家可真是可惡,竟然連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都不放過。
蘇羽天衝到人羣之中,擋在了蘇凌無雙的面前。
“你又是哪裏來的?我們鄰家的事你也配管。”
都雨天有點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壯漢。
那壯漢顯然被他的眼神觸中了,揮拳就砸向蘇羽天。
可是蘇羽天不慌不忙的向一邊躲閃。
壯漢竟然撲了個空,摔了一個狗啃泥。
凌無雙不禁笑了出聲,他身後的男子看着盈盈弱弱。
有點兒像古時候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老子還反了你了。”
說完壯漢又像蘇羽天襲擊過來。
這次蘇羽天沒有閃躲,而是雙手握拳。
靈氣纏繞拳頭之上,硬生生的接了壯漢這一拳。
只聽到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壯漢哀嚎的躺在地上。
看到壯漢被蘇羽天襲擊,大家都準備好了攻擊的姿態。
可是就剛纔那一拳,衆人知道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
也就紛紛向後又退了一步。
蘇羽天將地上的男子和凌無雙扶起來,就向着院子裏走去。
凌無雙還在後面嘰嘰喳喳地歡叫着。
“你剛纔看見二師兄那表情了嗎?真是太爽了。”
“蘇羽天,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呀,你實在是太厲害啦。”
“我要收你當小弟以後你就負責保護我怎麼樣?”
蘇羽天只感覺一直蒼蠅在自己周圍嗡嗡的亂轉。
可是那我再深卻又沒有辦法把這隻蒼蠅趕走!
那少年卻是一直低着頭一言不發。
走到蘇羽天的小屋,三個人圍着桌子坐好。
“說說吧,剛纔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蘇羽天這樣問,凌無雙剛纔那興奮的勁頭沒有了。
原來那少年正是凌無雙的哥哥,凌風!
從小凌風就沒有仙骨道根,這樣的人在武學世家中是很難生存的。
他從小就被人看不起,經常遭受毒打。
直到妹妹出生,妹妹剛一出生,竟然就有五根仙骨,六條道根。
從此再沒有人敢打凌風,因爲無論是誰領無雙都會打回去。
一直到凌風15歲時,那時候的凌無雙只有11歲。
凌風有一次去森林裏採野果,爲了博得凌無雙的笑臉。
沒想到半路卻遇到兇獸,那兇獸差點要了凌風的命。
當他們的父母將凌風,從兇獸嘴裏救回時。
凌風已經奄奄一息了。
凌無雙將自己的仙骨道根,全部從身體中剔除出來,安在了哥哥的身上。
沒有人知道這個女孩兒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遭受着怎樣的痛苦。
從那以後,兩個人也是凌家最受欺負的兩個。
聽到這裏,蘇雨天決定替兄妹兩人報仇。
“以後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蘇羽天拍拍胸脯說道。
凌風的眼神中。透露出讓人琢磨不透的光。
蘇羽天不希望自己調查的正是這對兄妹。
因爲他們的遭遇實在是太慘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從凌風的眼神中,所以雨天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你修煉邪術的有可能就是凌風。
蘇羽天將全部的心思都投放在凌風的身上。
他每天試圖跟蹤這個男人,可是自己跟蹤了好久,卻一點兒收穫也沒有。
莫非練這樣的邪術並不是天天需要泡血水?
想到那一攤血水是自己至親至愛的人的,蘇羽天就一陣膽寒。
不知道到時候凌風是不是願意把妹妹的血放幹。
快輸一天就與零五雙成爲了要好的朋友。可是卻始終走不進凌風的心。
凌風一直對他有戒備,蘇羽天,不知道爲什麼。
“無雙,你知不知道你的家族有一種武功祕法?”
凌無雙搖搖頭,自己的家族並沒有什麼祕法。一切都是外面以訛傳訛。
蘇羽天索性將那祕法之術,告訴凌無雙。
如果找不出凌家修煉祕術的人。那麼他們的處境將會非常的危險。
可是凌無雙卻表示自己並沒有聽到過關於祕書的傳言。
自己已經來到這裏一個月了,可是對於那些樹的調查,還是毫無進展。
有時候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孫老的情報有誤。
一天凌無雙神祕兮兮的來找蘇羽天。
原來他打聽到了那祕法的古老傳說。
自己的奶孃很大歲數,他經歷了至少三代。
奶孃告訴他第一任凌家家主的確會此祕術。
但由於用至親的血液滋養自己太過殘忍。所以他並沒有接着往下傳。
他還是不希望自己家自相殘殺。
可是奶孃卻說這祕書十分的厲害!
據書上記載,這祕書是月神叫第一任教主所創。
這教主只是用俘虜的血液供養自己。
偶然一天,他發現至親的血液效果更好。
是因爲他的父親在彌留之際,將自己身體的鮮血獻給了兒子。
林家第一位家族就是這教主的徒弟。
教主彌留之時將自己一部分邪術傳給了凌家家主。
爲了不讓邪術流傳出去,除了自己的兒子,是萬萬不可以告訴別人的。
所以這些書至今,也不知道是誰在學習?
想獲得這樣的祕書,必須要天時地利人和。
少一樣不可。
蘇羽天很好奇,到底是哪個人得到了這件寶?
也不知道這祕書有什麼用途?
最後的陣法是什麼樣?
這些問題剛問出去,零無雙也茫然的搖搖頭。
這些小道消息還是自己問了好久,奶孃才告訴自己的。
這祕書在鄰家也是一個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