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什麼狀態,他這會兒像是過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知道了這些事情的辛密。
“你殺死我也不可能打開那道石門,因爲我們大家都沒有鑰匙!”
男人提着長劍對着白展堂說道。
男人的實力和白展堂不相上下,他們兩個人正在對峙着,蘇羽天看着雪兒奄奄一息。
連忙上前拖住了雪兒的身體,雪兒咳着血,對着蘇羽天出聲說道:“那件事情是真的,曹公就躲在這石門後面,他真的會甦醒過來,到時候天下大亂所有的人都會成爲這次事情的導火索。”
蘇羽天對着男人出聲說道:“把鑰匙給他打開了的石門!”
“哪有什麼鑰匙?如果有鑰匙的話,我會躲在這裏20多年嘛!
我要是知道早就打開那道石門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你們所說的那鑰匙,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白展堂微笑的說道:“就是你的血,只有你的血才能夠打開那道石門,曹公陷入到了一個錯誤,當時掩蓋在公子扶蘇身上的,不僅僅是神祕物質,還有那件金縷寶衣!
沒有金縷寶衣,單憑靠着神祕物質的加持,也不可能成功的甦醒過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錯的!”
男人聽了白展堂的話,皺起了眉頭,他並不知道白展堂所說的這些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聽者玄之有玄的話,心裏面陷入到了深深的迷茫當中。
大家都收起了敵意,男人向前割開了自己的手掌,以身上的血按在了石門之上。
石門應聲被打開,這是第一次喚醒石門。
白展堂看着男人接着出聲說道:“向前去,只有你才能走在最前面,不是曹家人的血脈,枉然的走進這道石門當中會發生不測!”
白展堂可謂是策劃很深,他早就料到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一般,他更是對着衆人這麼出聲說道。
面對白展堂的話,大家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平靜的看着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他們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石門當中。
蘇羽天抱着雪兒的身體跟在最後面。
師門內的世界陰冷潮溼,並沒有任何富麗堂皇的感覺,一切都灰濛濛的,從來也沒有人走近這座千年的大墓。
男人走在最前面,腳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在這條墓道的兩側盛開着三色的花朵。
白展堂冷笑的注視着這些花朵:“這就是三生草,當年曹公求之不得的東西,現在都在這裏。”
三生草長在人的身上,而這兩側密密麻麻的三生草,讓蘇羽天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才能夠將這些東西攏聚在一起。
一行三人各懷鬼胎。
蘇羽天抱着雪兒的身子跟在了最後面,不遠不近的注視着白展堂手上提着的桃木劍,發出瑩瑩的光亮。
“這裏就是我家先祖的大墓,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甚至連一處機關道都沒有!”
“這纔是他一直以來都自以爲豪的事情,因爲這座大墓根本就不會葬活人!”
白展堂如數家珍的說着話,他對這座墓穴的設計可謂是研究良多,所有的設計一花一木,他都瞭然於心。
直到走到另外一處甬道的時候,他才停下了腳步。
臉上更是帶着一絲熱忱,他興奮呼吸加促的注視着前方,而蘇羽天和男人都不知道白展堂究竟在看什麼東西。
“你在看什麼東西?莫非你在看這個大墓裏,你一直心心念唸的那件東西嗎?”
蘇羽天向後撤了兩步。
白展堂的這個反應,可謂是將這一切都推演到了一處極限,大家都不知道白展堂究竟在看什麼。
白展堂的呼吸正在加快,他靜靜的注視着面前的這處地方,他的神情變得輕鬆,語氣也
得明快起來,他對這兩個人輕鬆的說道。
“不言騎果然是死了,走到這裏不言騎沒有出現,守護着曹公也不過是笑話!”
白展堂輕笑的出聲說話。
一支帶着火焰的箭羽激射過來。照亮了沿途所有的光景。
白展堂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而蘇羽天一動都沒有動,他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了一種錯愕的感覺,面前的正是身穿着甲冑的士兵們。
他們一個個全皮鎧甲面不示人,身上更是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圍手的那個人,手持着弓箭正注視着入侵的這羣人,他一言不發的注視着所有的人來宣告大家的死亡。
白展堂錯愕的看着這對還活着的士兵。
準確的說應該是陰兵,一個個雖然不死,但飽受折磨,如同活死人一般,守護在這座大墓當中,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一切的事情都發生了改變,滄海桑田,白駒過隙,可這羣人仍然守護在這裏,他們不動如山。?
只爲守護着自己的主人。
男人看着這些不言騎,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變化,也不知爲何,他覺得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我和他們好像是來自一個地方,爲什麼會有血脈相連的感覺,分明我並不認識他們纔對!”
男人錯愕的對着白展堂出聲說道,他不知道自己發生的這些變化,究竟代表着什麼,他內心深處感覺到了恐懼。
這並不能怪男人,所有的人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裏面或多或少的都會產生恐懼,這是每一個人都會出現的反應。
白展堂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們應該算是一家人,不言騎之所以深受曹公的厚愛,並不是他們不會說話,而是他們都是曹家的子弟!”
“我和你們身上流淌的血是一樣的,流淌的都是曹家的血,所有的人都爲了曹公拼死戰場,更是爲了那虛無縹緲的長生,願意擔當着活死人守護在這裏!”
白展堂的話,解釋了爲什麼會發生這樣子的變化?
也解開了蘇羽天心裏最後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