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天的話說的很明白,但他卻沒有動手跟着刀客一同來到了一處小院子當中。
刀客並沒有進門,而是推開了門示意蘇羽天進去。
蘇羽天也不見外,一個人走進了那院子當中,看着一個面色紅潤的中年男人,正在喝茶養性。
看到蘇羽天過後,便給蘇羽天倒了一杯茶。
“前輩,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的話,那我就要回去了,西蜀地火鍋確實不錯,就是太辣了,我這個人可是吃不了辣。”
“既然來了,不妨坐下聊一聊,再說,有些事情也確實需要和你這個當事人說個明白。
他們那兩個人並不是什麼好東西,留在世上只能禍害一方子人,到時候宗門之間的衝突將會無休止的進行。
我們何不必坐下來聊個明白,到時候也省了你當槍使,萬一哪一天給人家當槍使,還被人家反過來利用呢,到時候你小子就算是想要後悔,也不知道到哪裏哭去!”
中年人對着蘇羽天認真的說道。
蘇羽天端起了中年人給自己倒的那杯醇厚的香茶。
一飲而盡後,便對着中年人接着說道:“其實有些事情並不一定非要說個明白,有些事情我們便可以糊里糊塗的進行下去,哪有些什麼事情需要真的說個明白的!”
“說不說個明白我倒是並不在意,倒是你小子最近的風頭可是不差。
很多人都在尋找着你小子的消息,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躲在這裏喝茶,恐怕他們都會像蒼蠅一樣找過來。
前輩,難道您就覺得您這裏就萬無一失嗎?
雖然說您是天底下名正義時的人物,可要知道,即便是您也不可能保證我的安危,更何況您對我身上的祕密不也是想要知道嗎!”
蘇羽天慢條細理的喝着茶,他心裏面更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他在這會兒甚至想要逃跑。
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人帶給他強大的壓迫力,壓迫的他甚至無法呼吸,他知道這個傢伙的實力可是異常的恐怖。
這會兒雖說端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說着不痛不癢的話喝心裏面都清楚,這樣子的傢伙隨時都有可能在下一刻給自己最凌厲的一擊,到時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躲得過。
“他到底從那個地方帶走了什麼東西,我聽外面的小刀跟我說好像是帶走了一具棺材,他要那個玩意兒有什麼用!”
中年人對着蘇羽天平靜的說道。
蘇羽天點着頭又搖了搖頭,他心裏也有些嘀咕,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棺材是做什麼用的,他只不過是被抓過來當跑腿的。
至於那些玩意兒有什麼用,又能夠做什麼,他可是一無所知,但即便是這樣,他心裏也有些犯難。
茫然的擡起頭,對着中年人詢問的說道。
“難道前輩不知道的事情我就一定會知道嗎?
而且那個道人從始至終就沒有告訴我關於那個地方有什麼東西,甚至來說他在我們要到達之前連那個地方都沒有說。”
你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倒也是沒有錯,不過你小子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能夠知道的,你現在知道了便不可能像往常那樣從容的離開。”
中年人的話讓蘇羽天重重的喘了口氣,他在加速的運轉着體內的功法,想達到一個最佳的狀態。
中年人好奇的望着蘇羽天,輕輕的一聲詫異,便阻斷了蘇羽天和體內內力的聯繫。
“前輩,要殺要剮一句話便是又何必這樣羞辱我呢,即便是你這個樣子,我也不可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
因爲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沒有必要向不是一路人的人說太多的事情,因爲我們註定就要分開。”
“我欣賞你的個性,不如你就留下來,到時候要是誰招惹你想要掀起風波的話,儘管可以提我的名號,我能夠幫你解決掉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天上的那把劍呢,您雖然是霸道的刀,可天上還有一把雷霆萬鈞的劍!
難道說你們兩個人之間就不會升起什麼矛盾嗎?
如果你們兩個人之間生起了矛盾的話,我又該去找誰訴苦呢,這件事情根本就行不通,您還是放棄掉您原本的想法吧。
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複雜,您完全可以去問他們,他們或許會告訴你想要做的事兒!”
中年人點了點頭,只是他的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遺憾,對着蘇羽天說。
“那個道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那個道觀,我們甚至沒有辦法追蹤得到那個傢伙究竟躲藏在了什麼地方?
這條線索已經斷了,如果我們還不能找到他,究竟躲藏在什麼地方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便會升起軒然大波。”
“我聽刀客的意思,那個道人也不過是想要破開天門,如果說你們連這份底氣都不曾擁有的話,又何必在這裏指手畫腳!
破天門,想要追求一個至高無上的境界,你們甘願在這人世間稱王稱霸,做了土皇帝,這件事就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你們。
可你們爲什麼連天門都不願意讓他們開呢,難道說你們怕到了上面之後重新夾起尾巴做人感覺到自己很不適應嗎!”
蘇羽天笑着說着話,後背卻已經是溼透了,他這會兒可沒有半點兒的心思。
整個人更是感覺到了一絲驚恐,如果這次的會談稍有不慎的話,必然會受到最嚴重的打擊。
顯然自己的地位不會像那個長生不死的傢伙和道人一樣,他這樣螞蟻一般的小角色,在這種大人物的眼中,也不過是隨手便可以捏死的存在。
“你說的話我並不是很清楚,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不開天門又有什麼關係,這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中年人玩味的對着蘇羽天說道。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已經處於武道的巔峯,那可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