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橋柯挑了挑眉頭,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潤,“你難道沒發現封面是畫的嗎?”
溫韶整個人一僵,顫顫巍巍將習題冊合上,目光落在了封面上。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向顧橋柯,“所以這是你出的題?”
顧橋柯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哼了一聲。
溫韶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這他媽可太艹了,她一直專注於解題哪有去關注什麼封面,這下可好了,自己給自己挖坑。
自作孽不可活啊。
顧橋柯發現她的神色變得有些沮喪,奇怪的擰了下眉頭,疑惑出聲,“難道你之前說覺得這個題好都是騙我的?”
溫韶哪敢說出口,連忙搖頭,“不不不我沒有,我只是有些驚訝而已。”
顧橋柯似乎相信了她的說辭,點了點頭作同意狀,只是眼中飛快閃過了一抹狡黠。
“既然這樣,那溫同學可得把這個題好好做完,我會檢查的哦。”
他這麼說,說完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再度開口,“其他的題呢我還沒有出,不過等打印出來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你做的。”
我他媽謝謝你啊。
溫韶笑的開心極了,她又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老師的關愛。
餘光瞥到了顧橋柯那幅新的畫作,她愣了一下發問,“爲什麼要給我畫一個大雞腿子?”
顧橋柯:?
什麼?什麼大雞腿子?他畫過的畫裏面有這種東西嗎。
溫韶反應過來乾笑了一聲,“咳,抱歉我有點餓了,所以才…”
畫就畫吧,畫一隻是爲啥?孤零零的多麼可憐,一對它不香嗎,
當顧橋柯明白了在溫韶眼裏純白翅膀等於大雞腿子的那一瞬間,他似乎臉黑了那麼一下。
然後氣憤就變得詭異了。
也許溫韶之前的想法真的沒錯,只要一觸及到畫畫這種東西,顧橋柯他就不正常。
只見他癡癡的看着那幅豔麗的畫,手指輕輕摩挲着那隻潔白的翅膀。
硃紅的薄脣微微向上勾了勾,眸子裏的情緒竟然突然就變得模糊了,他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嗓音似有若無的沾上了幾分華麗。
“因爲你很聖潔。”
我聖你馬勒戈壁,一天天的能不能正常點,整的跟尼瑪非主流似的說特麼一堆她聽不懂的東西。
溫韶的眼睛裏浮現了些許嫌棄的神色,又很快消失,就好像這些情緒從未出現過一樣。
不過說到這個,或許系統就能夠感同身受了。
畢竟當溫韶偶爾閒的發慌給它傳授茶藝的時候,它腦子裏也是這麼個反應。
霸霸:系統有腦子嗎?系統只有芯片!
哦對,系統沒腦子。
溫韶現在突然覺得顧橋柯也有毛病。
溫潤如玉的顧教授偶爾也會發發神經病,看來那個已經有神經病的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
畢竟鬱年好一陣子沒現身了,萬一他不消停,給她憋了個大的。
那不敢想,想想就…
興奮啊。
霸霸:……
有一說一,我覺得宿主纔是最大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