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兒因爲疾病的原因離開了她。
這對於一個母親而言可以說是天降橫禍。
當時董佳倩表達了自己的悲傷和惋惜,那個女孩和自己的年紀相仿,兩人甚至在不久前有過一次交心的談話,董佳倩真心的惋惜着,可這代表着她也不得不去接受這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周勇新也合適地表達自己的惋惜,可這件事情他終究是沒有放在心上,因爲這似乎和任務沒有關係。
但是那塊崩壞能水晶是實打實被她買下了的,周勇新也不可避免地這麼想着,崩壞能雖然可怕,但是妙用也很多,可絕對不包括復活一位已故之人。
或許納萊斯是要用來做其他的事情?
比如和世界蛇交易。
於是周勇新沉聲道:“她最近有和什麼人交往過嗎?”
“納萊斯阿姨的人際關係我並瞭解,但是今天會場上的那位黑衣男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
“那個黑衣男人?”周勇新點頭,“當然,看上去非常神祕,而且還有距離感。”
說起來,那個男人的周圍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一個人,這很奇怪,因爲那怕自己這樣的陌生人在場,那些人也會過來與自己攀談。
可那個人的身邊從始至終都不存在任何的一個人。
沒有人原因和他攀談,那怕是一句話都沒有。
這點很讓人奇怪和意外。周勇新託着腮,眼神飄向董佳倩,鬼使神差道:“你有什麼見解嗎?”
“你問我啊?”董佳倩指着自己,微笑着。
周勇新一下子呆住,發現自己真的是腦子不靈光,這個女孩那怕再怎麼獨特總不可能連這些事情都能瞭如指掌。
但董佳倩似乎察覺到自己剛纔的不屑之情,於是擡着玉足在牀上飛速的挪動,直接來到周勇新的面門上,她眯着眼睛,語氣凝重和威脅。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姓周的,不要小看我!”她厲聲質問。
這樣一鬧頓時讓周勇新嘴角一撇,輕嘆一聲道:“那你有什麼高見?”
說完還把身體超後面挪動許多,和董佳倩保持着合適的距離。
董佳倩嘟起嘴巴,然後輕哼一聲:“我可不敢當,反正你都以爲我只是在礙事。”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周勇新反問,當然他也不準備和她講道理,畢竟肯定講不通。
於是在說完上一句話後,立刻用安慰話語道:“我只是擔心你,你捲入這些事情對你不好。”
回頭看過去,那董佳倩的臉頰忽然離自己很近,周勇新目光一閃,此刻心臟都是顫抖了一下,周勇新立刻瞪過去。
“我覺得是這樣。”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可不怕,我有我的想法和手段。”董佳倩說。
這句話被他聽見,不免讓人多想了一些,於是周勇新笑着說:“那你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倒是給我說說啊。”
“哼,我不知道!!”
周勇新頓時一個白眼看過去,說了半天你這不還是不知道嗎?
“不過那個男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或許他和納萊斯阿姨的認識時間並不長。”董佳倩說。
他也不管這個女人和那位世界名人認識有多少時間,而是思考董佳倩的話語中的隱藏信息,他們如果是最近認識的,目的呢?總不能是單純的一見如故吧。
“對外公開嗎?那個人。”周勇新問向董佳倩。
她搖搖頭,“沒有,外面的人幾乎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似乎只是私下和納萊斯阿姨交好,是不是很可疑呢?”
“你說得對,很可疑。”周勇新說。
他突然站起來,手掌託着下巴,眼神逐漸銳利起來。
“我需要找到那個黑衣人,我的找到他,晚宴結束後,我記得他並沒有直接離開。”
“他在納萊斯阿姨家裏做客。”董佳倩說。
對於一位世界名人的住所,有一兩個豪華的空房間那是完全不奇怪的。看來自己又必須開始自己的潛入任務了。
他開始動身,而董佳倩立刻道,卻直接被周勇新截斷道:“你呆在這裏,休息。”
說完他直接動身,轉眼間就是消失在她的眼前。
董佳倩一愣,拳頭一下砸在被子上。
“這個混蛋!我....等就是了!”
這邊周勇新直接找到納萊斯的居住地,畢竟這不是什麼祕密,周勇新看了看周圍,發現監控都不少,他心中不免有些拘謹,這要是硬闖,驚動了當地警方對自己而言可算不上是好事。
不過自己要怎麼進去呢?
難道就在這裏等着.....
剛剛這麼想着,忽然周勇新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周勇新立刻多藏起來,豎起耳朵聽着,腳步較重,聽上去是個男人的聲音,難道就是那個男人嗎?
周勇新稍微拉了拉衣服,聽着腳步直接從拐角處走出去,不出所料的和那個人撞在一起。
“抱歉,先生。”
“啊不,沒有關係。”他善解人意道。
周勇新確定了,這個人就是晚宴裏遇見的那個男人,近距離一看,他果然給人不尋常的氣質,看上去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和他側身擦過周勇新正常地繼續前進,因爲他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人正在觀察自己。
他很謹慎,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周勇新搓着手,背對着那個男人眼神儘量的平緩。
走過一個拐角,周勇新仍然繼續向前走着,那個男人給自己的威脅感還沒有消除,自己的後背依然在隱隱的生疼。
逐漸的,緊張感消失了,周勇新擡起頭來,回身靠着牆壁。
他要去那裏呢?
周勇新心想,他是天命的人嗎?不,天命沒有太多的男性,像今天這樣出來的執行任務的傢伙,大多數也只會是經驗老道的女武神。而不是一個男人。
那這就只有最後的一個組織了,世界蛇。
這個組織潛伏在這個世界不知道多久,恐怕它的成立時間比天命都還要長得多。
世界蛇是能真正撼動世界的組織,它比起天命甚至還要更加的可怕。
周勇新聽着隱隱約約地腳步,他選擇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