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漢末小士族 >第三百六十章 當街殺人
    “你只要出了州牧府,你的上官自然就會來接你。”

    甘寧聽罷,再不言其他,拿來告聲就往州牧府外走到去。

    果然,等到這甘寧出了荊州州牧府之後,便見府前階下站着一人。

    甘寧心中苦笑了一聲,難怪那屬吏不敢直接告訴他上官是誰,原來還有這麼一招在。

    甘寧只見階前那人,正是他先前得罪過的碼頭校尉蒯琪。

    此時,在州牧府前等候已久的蒯琪,也終於看到了甘寧走了出來。

    蒯琪臉上忽然露出了陰狠的笑容,撇起的嘴角顯然又有幾分得意。

    此時的蒯琪心裏極爲暢快,這甘寧剛纔不是硬嘛。

    蒯琪心裏極狠甘寧調侃他爲一個校尉的事情。

    真是天道有輪迴,報應不爽。

    他也想不到,甘寧如今只能被任命爲一個小小的軍司馬。

    好吧,別說對方想不到,連甘寧自己都沒想到。

    只是,如今甘寧還分到了他的麾下,以後有他好果子吃了。

    蒯琪自從經受了挫折之後,便越來越變態了,往日裏被他打罵過的士兵也不少。

    此時的蒯琪,存着不把甘寧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算自己沒本事的心思。

    直到看到甘寧完全走出了州牧府,蒯琪才歪歪扭扭的走前了去,看着階上的甘寧,冷聲道:“甘軍司馬,你還站在上面幹什麼?”

    “還不趕緊下來拜見上官。”

    甘寧看到蒯琪的這個樣子,也是當場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劉表和麪前這個蒯琪是不打算他好過了。

    甘寧嘆了口氣,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他錦帆賊縱橫長江大河,從未受過此等拆辱。

    不過,甘寧心裏也是苦笑了一聲,他有今天也是怪他自己。

    那驃騎將軍張儼派人傳門走那一趟,還封他爲將軍,他卻不以爲然,還嫌人家沒有水軍。

    如今他卻落到如此地步,豈不真是自取其辱?

    蒯琪看到甘寧毫無反應,心裏更是憤怒,又訓斥了幾聲。

    等得甘寧聽到蒯琪的訓斥之,竟然是怒極反笑,說道:“這廝還跟自已吆五喝六,還把真把自己當成當成什麼好貨色了。”

    甘寧也縱橫加上也是聽過,不少閒話的,其中有一種就是這蒯琪的。

    他嘲諷道:“這位不是葉縣守將蒯琪將軍嘛?”

    “怎得專門在此等我?”

    “哦,說錯了。如今這位蒯將軍已經不是蒯琪將軍了,只能被稱作校尉,說來倒是我的失誤了。”

    蒯琪聞言怒極,陰狠的眼神,彷彿能喫人,冷笑道:“狗東西,卻不是特地來消遣我。”

    “你已然被劉荊州任命爲軍司馬,跟隨的軍隊恰恰就是我的碼頭。”

    “怎麼還敢跟我如此咶噪,可是不知軍法之嚴。”

    “還是對你敢對劉荊州的安排不服?”

    “這裏可不是你的江上狗窩,我容不得你如此囂張。”

    甘寧聽得,跳起身來,拿着那那剛辦好的公文告身在手,睜着眼,看着蒯琪道:“某家特地要消遣你!”

    說罷!甘寧把一份公文告身打將去,蒯琪臉上卻似下了一陣的“告身雨”。

    蒯琪大怒,兩條忿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明火騰騰的按捺不住。

    他從隨身上撥出一把環首長刀,托地跳將過來。

    蒯琪早拔步在當街上。

    州牧府前並十來個守卒,看了這兩人針鋒相對,已經動了刀子那個敢向前來勸。

    何況兩人已經離的州牧府的範圍,就算起了爭執也不該他們來管,待會自然會有巡城的官兵到來。

    如今,守門卒還想老老實實的看一看熱鬧再說,看一下到底是橫行江上錦帆賊更加悍勇,還是蒯氏的名門高弟手段更高。

    他們料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他們兩人就像鬧將起來,也不敢惹出什麼大事。

    而此時街上的人都看到了州牧府前面的這一個情況,兩邊過路的人都立住了腳。

    那附近酒肆賣酒的店小二,也驚得呆了,一時之間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走出來門來,擁着看熱鬧。

    蒯琪右手拿刀,左手便要來揪甘寧;

    被這錦帆賊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蒯琪小腹上只一腳,騰地將其踢倒在當街上。

    甘寧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鉢兒大小拳頭,看着這蒯琪道:“某家始橫江上,英雄莫敵!”

    “長江之上來回商旅和水賊,就沒有不懼怕我名聲的。”

    “你是個屢戰屢敗、不戰而逃的猥瑣小人,如何膽敢做我上官?”

    甘甯越想越氣,又撲的只一拳,正打在蒯琪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

    蒯琪的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蒯琪掙不起來,那把環首刀也丟在一邊,口裏仍是不休,只叫道:“打得好!”

    甘寧聽罷,更是惱怒,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

    罵罷,甘寧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蒯琪眼棱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兩邊看的人懼怕錦帆賊威名,誰敢向前來勸。

    蒯琪到底是當不過了,連連討饒。

    甘寧喝道:“咄!你是個沒臉沒皮的貨!”

    “若只和某家硬到底,某家家倒饒了你!

    “你如今對某討饒,某家偏不饒你!”

    說罷,甘寧又只一拳,打得蒯琪太陽上正着。

    這下,蒯琪腦袋,卻正似漢中張魯做了一個天師道講法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甘寧再看時,只見蒯琪挺在地上,口裏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動撣不得。

    這活他有經驗,假意道:“你這廝詐死,某家再打!”

    說罷,甘寧只見蒯琪麪皮漸漸的變了,心裏尋思道:“某隻指望痛打這廝一頓,不想今個真個打死了他。”

    “蒯琪乃是蒯氏族人,嫡出子弟,若是被抓了,劉表須得饒不了他,不如及早撒開。”

    想罷,甘寧拔步便走,回頭指着蒯琪屍道:“你詐死,某家和你慢慢理會!”

    甘寧一頭罵,一頭大踏步去了。

    街上行人,州牧府門卒,誰敢向前來攔他。

    不多時,荊州牧府前面的兵卒,首先看到這蒯琪久久不起,的狀態越來越不對,連忙上來看情況。

    兵卒們這一看,卻是了不得的大事,發現這蒯琪早已經被人打死。

    兵卒此時也知道他們此番是闖了大禍了。

    他們竟然眼睜睜地看着蒯家的嫡出子弟,被當街被人打死,他們卻無動於衷。

    這個事情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過去了,這瞞也肯定是瞞不過去了。

    守門兵卒領頭的,只好一陣風似的向州牧裏奔去,稟報劉表說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那錦帆賊竟然在州牧府門口,硬生生將那蒯琪校尉當街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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