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還放在東臨,他在公司那邊的人不會輕舉妄動,不過宴家內部如崩瓦解的很厲害,不知道是誰聽說了宴遇卿出了車禍,情況危急,不知道還能不能活着下手術檯,於是鬧着就要重新立董事會。
之前因爲宴姝珊跟姐弟兩個人年紀小,他們才讓的宴遇卿坐在那個位置,如今,宴家其他人也都有出息,手上有資本了,怎麼會讓宴遇卿在坐在那個位置。
更何況方雅琴最近幾年都在給宴姝珊姐弟兩個人鋪路,宴遇卿一直在國外沒有回來,國內很多事情都是薛故替他做的。
這樣散漫的的一個人,怎麼能做他們領頭羊。
在他們認知裏面,領頭羊就應該像是秦亦安那樣,所向披靡。
宴遇卿早些年還行,都差點能跟秦亦安兩個人並行了,不過那個時候秦亦安是個殘疾,是一個人,如今他手底下有唐甜甜那個女將,還有秦亦錦。
從最開始商業轉戰到ai上,現在互聯網的半天都是姓秦,商業圈他佔了大頭,互聯網也佔了大頭,如今唯獨還沒有佔大頭的就是娛樂圈了。
這塊肥肉的被宴遇卿發現了,這才領着他們在夾縫裏生存下來。
如今,眼看着宴遇卿不成氣候了,他們都相對宴遇卿棄之。
宴遇卿慢條斯理的看着薛故傳過來的消息,嘴角帶着笑,就知道有些人不安分了,正好趁此機會一併解決了。
他肋骨斷了三根,鎖骨骨折了還有小腿斷了,也有腦震盪,腦袋裏面淤血據說抽了一個多小時才抽乾淨,不過幸好他命硬活了過來。
公司那邊出事情了,自然是要宴父過去的,方雅琴也帶着宴姝珊一起回去了,宴姝珊藏了那麼久,也該出來見見人了。
倒是家裏那個小蘿蔔頭不慌不忙的,該上學的上學,該玩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含糊。
他是家裏最小的,也是家裏最野的,方雅琴管不住他,宴東方也管不住,只有他一個人能管住那個小蘿蔔頭。
若是方雅琴捧着宴姝珊來打壓阮南溪,到時候,她自己也會有致命一擊。
薛故又打來電話,“先生,我們如今怎麼辦?”
“他們要分,就讓他們分,反正我們手裏的籌碼多,怕到他們自己到時候玩不起。”
想一想,還真是這樣的,宴家到時候四分五裂,剛好夠秦亦安喫一個飽的。
他跟秦亦安玩不起,趕緊撒了手上誘餌準備跑路。
薛故那邊愣了一下,直接說道:“先生,要不我來新海城找你吧!”
他一走,剛好讓那些人大展拳腳,反正她留在東臨也沒有什麼事情。
“你先不要來這個,去盯着許嘉年他們,沒有南溪壓着,那小子說不定又偷偷在躲懶了。”
薛故說道:“不是還有張歡嗎?她現在已經在許嘉年那邊盯着!”
宴遇卿眼眸一眯,“你剛纔說什麼?”
“張歡啊!”?
阮南溪替張歡瞞着他,許願也瞞着他,他們都單單漏掉了一個許嘉年,從來都沒有覺得許嘉年這樣有用過。
宴遇卿之前沒有想明白的事情,現在都想明白了,張歡這是在躲着他?
“在瑞國!”薛故時長跟着許嘉年他們保持聯繫,許嘉年無意透漏的給他的,“好像張歡要在那邊定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好,我知道了!”宴遇卿狹長的眼微微眯起來。
到底是什麼時候,張歡開始躲着他了?
宴遇卿想不起來,從南城回來之後還是之前?
阮南溪窩在沙發裏跟張歡打電話,“你最近孕反好一些了嗎?”
“好多了!”張歡現在家裏住着五六個小鮮肉,個個都是頂着一個雞窩頭,像是一羣嗷嗷待哺的雞崽子。
張歡本來孕反難受,被這羣小崽子一鬧騰,竟然好了。
每天這幫小崽子不訓練就在家裏齊刷刷的坐着,等着上菜。
國外伙食他們喫不習慣,只好每天都在張歡這裏蹭飯了。
“小朝那個小可憐每天都在問我,你是不是要過來?”
阮南溪一笑,“我過來幹什麼?”
“感情,你沒有看微博啊?”張歡現在所有的節奏都慢下來了,每天不是上胎教課,就是琢磨給這幫小雞崽子做什麼喫。
張歡頓時來了興趣,“許大神,直接在微博上朝你喊話,要是你不想混娛樂圈了,讓你來的大輔助,小朝是我們的輔助手啊!”
小朝年紀還小,每次看到阮南溪都會露出一個笑,之前還經常給阮南溪帶喫的。
她直接笑出聲來了,“看把他給嘚瑟的,要是離開了小朝,我看他哭都來不及!”
“我也說過他,可是許大神那狗脾氣你知道的,小朝也是個死心眼,抓着誰就是不放手的!”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忽然,阮南溪問道:“你最近沒有跟薛故聯繫吧?”
“沒有!”張歡說道:“我除了跟你們聯繫了,東臨那邊的電話我都沒有接過!”
“怎麼了?”
阮南溪剛纔想到什麼,被張歡這樣一打岔又給忘記了,“沒事,我就是個問問,宴老闆現在新海,他在東臨!”
聽到宴遇卿的名字,張歡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宴老闆如今情況怎麼樣了?”
“恢復的不錯,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在病牀上躺着!”
蘭姨送來了新鮮的瓜果,順便還給還給‘滾一滾’帶了榛子來,‘躲一躲’長到現在從喫的最多的就是瓜子,抱着榛子跟玩球一樣。
‘躲一躲’看了也跑了過去,一隻貓一隻松鼠,玩的歡。
阮南溪偏頭看着那邊,絲毫沒有注意到,電話裏張歡沉默了,她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張歡說道:“我說,那幫小崽子回來了,我要去看了看,晚點給你打電話!”
“好!”阮南溪剛纔分神,沒有察覺到張歡的異樣,繼續用榛子逗着‘滾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