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子的福星小廚娘 >第213章 小心皇后
    皇帝忍怒道,“此事朕已經知道,而且小凌王南宮雲義也知錯,他願意彌補那位大夫。你既然是他的徒弟,應該是知道他的家人,這件事,你就配合着小凌王南宮雲義去補償,你想要如何補償,也只管告訴小凌王便是。”

    這已經是不輕的恩典了,南宮雲義上前應下,說一定會按照皇帝所言照做,定會盡心盡力彌補過錯。

    可夏蟬心裏卻是不舒坦。

    她師父的身份,如今只有她一個人知曉。

    師父在世時曾說過,他曾經是皇宮裏的御醫,還曾經爲南宮禪的母妃賢妃娘娘保過胎,就是因爲皇后害死賢妃娘娘,皇上不明緣由,只當是他不盡責才害死了賢妃,故而惱他。

    皇后趁機殺了他的家人,而他則是被皇后和凌王追殺後假死才得以逃離。

    可沒想到最終他也沒逃脫被殺的命運。

    雖然不是皇后所殺,可到底還是死在皇室的手中。

    夏蟬替師父感到悲哀。

    他之所以回到長樂城來,就是爲了當年的真相能大白於天下,而他的罪名洗清,可以堂堂正正的以御醫陸上虞的名義再次活在大家的面前。

    如今枉死,只剩下一身的遺憾。

    夏蟬不知該再說些什麼,皇帝都這麼說了,她沒理由再胡攪蠻纏下去。

    只是她想要找南宮雲義問個明白,到底是什麼緣由,竟叫他能認錯了賊人,親手殺了她的師父!

    而且,她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南宮禪,希望南宮禪能對皇后有所防備,免得再受到皇后的威脅。

    皇帝本來召見夏蟬,只是拿詢問賊人爲由,想把夏蟬賜婚給南宮雲義。可現在看來,這個婚事怕是不成了。

    皇帝南宮信也沒了心思繼續問下去,便把調查一事交給了肅王世子南宮樂孝。

    肅王最近把他煩得要死,說南宮樂孝不肯再去戶部,想爲他重新謀個差事。

    樂孝的脾性,皇帝也是知曉的。戶部這麼很重要確實不適合南宮樂孝,把凌王府的事情交給他去辦最好不過了。

    剛好打發了肅王,也不用樂孝去戶部搗亂。

    百肅的戰事在即,戶部的事情——皇帝看了眼親生兒子,想把戶部尚書的職位從南宮雲義移交到自家兒子的手裏。

    只是現在還不是將戶部交到自家皇兒手裏的時候,百肅一站,還需要他去立下軍功,以揚宣王威嚴。

    皇帝視線掃過,卻見南宮禪的視線一直不離夏蟬,當即心裏便對跪在下首的夏蟬很是不滿。

    這個女子,雖然是跟着他的親生兒子回到都城的,可聽說她前幾日住進了凌王府,如今看起來穆子源與她關係也匪淺,可見不是個安分守己的。

    如此女子,定然是不適合他的皇兒。

    更何況,他的皇兒不能再有任何的軟肋。若是被一女子牢牢的抓住了心思,只怕毀了他們宣國的江山社稷。

    皇帝南宮信絕對不允許南宮禪和夏蟬在一起。

    可夏蟬不能賜婚給南宮雲義,也該早點給她指一門親事,好叫自家皇兒死了對夏蟬的心思。

    皇帝見下首除了自家皇兒對夏蟬目不轉睛以外,還有一人看向夏蟬的眼光中帶着灼熱。

    穆子源,這個人不錯。皇帝心裏一喜,穆家看來註定是他們宣國的肱骨重臣了。

    先是穆飛雪賜婚給他的皇兒,如今若是穆子源再爲他解決夏蟬的問題,他的皇兒應該不會跟自己的大舅子搶女人吧。

    就這麼決定,可皇帝並不打算爲夏蟬和穆子源賜婚。

    讓衆人都退下,讓夏蟬配合着南宮雲義和南宮樂孝調查此事,卻把穆子源單獨留下。名義上是要問一些戶部的事務,實際上,他只是爲了敲打穆子源。

    雖然未明說叫穆子源對夏蟬示好,早點籠絡夏蟬的歡心。可言語中都說宣王不能娶夏蟬,夏蟬該早點婚配,若是有人替他娶了這個夏蟬,他必然賞賜。

    變相的慫恿穆子源前去追求夏蟬,穆子源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穆子源正愁着如何不得罪宣王而得到夏蟬,沒想到今日便在皇帝這裏得到支持。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穆子源自然對夏蟬全力以赴。

    衆人退出殿外,夏蟬這纔有機會跟南宮禪說話。

    南宮禪上前把夏蟬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關切的問道,“可還好?你怎麼不來尋我?”

    他把他的令牌給了她,就是讓她來尋他。

    他被皇帝派了穆丞相監視,不得出去見她。卻是希望她有事能去找他。可她寧願住在客棧裏,找穆子源幫忙,也不肯去找他。

    夏蟬看到南宮禪,心裏更加委屈和傷心。若非是在皇宮裏,若非他們身旁還有別人,她定然要窩在南宮禪的懷中大哭一場。

    可夏蟬忍不住淚,還是哭泣道,“宣王,我有話與你說。”

    見夏蟬這麼說,穆丞相和南宮雲義以及南宮樂孝等人皆是望向夏蟬。尤其是南宮雲義,他誤殺了草頭大夫,正是害怕面對夏蟬。

    衆人快走一步,留夏蟬和南宮禪二人在身後說話。

    夏蟬等着衆人走遠,才拉着南宮禪到了一處角落。南宮禪安慰她道,“別傷心,人各有命,草頭大夫這去了已然無法迴天,但我們可以儘量給他安排好身後事,你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他如今唯一的親人了,他的葬禮還需要你擔着。”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夏蟬胡亂應下,心裏着急的對南宮禪道,“木魚哥哥,你可信我?”

    南宮禪道,“自然是信你的,你可是我的知知。”

    手擡起,捻起夏蟬耳邊的一縷頭髮,替她挽在耳後。

    夏蟬緊張的四下張望,見無人注意他們,這才小心謹慎的告訴南宮禪,關於草頭大夫在世時告訴她的關於二十年前賢妃娘娘難產而亡的真相。

    南宮禪驚在當場,喃喃道,“我就知道母妃難產並非意外,我在宮裏這些日子也查過一些往事,在母妃故去之前,也有嬪妃無緣無故的小產,想來都是皇后所爲。”

    夏蟬安慰南宮禪道,“木魚哥哥,事情畢竟過了二十年,唯一的人證如今又死了,怕是難以與皇后對峙。只求你千萬小心皇后,別落入了她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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