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要留一些好東西。”
說罷,從靈珠空間內取出一具傀儡。
這傀儡身高丈二,背上還揹着一柄灰白色長劍。
谷鎊</span>從他散發出的靈力波動來看,這是一具六階上品劍傀。
雷炎真君看了看劍傀:“這劍傀身上的每一個部件,都下了不少功夫。
尤其是這柄長劍,若是能好好蘊養,以後必能突破七階。”
“這劍傀能施展五行劍域,而且還是我改良後的。
單獨一具劍傀施展五行劍域,威能可比五具劍傀配合施展要強得多。”
雷炎真君感嘆道:“你在煉器一道上的成就,已經遠遠超過我了。
就這一柄長劍,給我百年時間,也很難煉製出來。
傀儡術方面,我更是一無所知,這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操控。”
“這劍傀的煉製方法,是神煉宗的傳承,比玉衡劍宗的傀儡高明得多。
傀儡之魂中,有我的神識烙印,也就算是我的一具分身。
分清敵我,自行對付強敵,都不是問題。”
向師尊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王道遠就對外宣稱閉關,準備突破化神巔峯。
實際上,則是悄悄離開天權島,一路向南而去。
十多天後,雷鵬飛舟來到了火蓮島附近。
火蓮島作爲萬魔羣島與七星海域往來的重要樞紐,坊市中的店鋪極多。
只是王道遠不想太過刺激萬魔教,開陽宗和冥龍組織的產業,都還沒有改換萬川商會的招牌。
因此,火蓮島這邊並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周鸞問道:“咱們接下來該去哪裏?再往南也沒有落腳之處。
要不要先在這這島上落腳,瞭解萬魔教的動向之後再動手?”
王道遠笑道:“想要了解萬魔教的動向,在火蓮島可不太合適。
而且,再往南走也不缺少落腳之處。
再怎麼說,鎮海宗也已經被我收服。
咱們兩個過去,鎮海宗還不好好招待?
咱們直接去鎮海宗那邊,也能借助鎮海宗的情報機構,瞭解萬魔教的動向。”
雷鵬飛舟繼續向南行進,很快就來到了鎮海島附近。
鎮海宗被萬魔教來了一次狠的,鎮海島附近,也有些風聲鶴唳的感覺。
鎮海宗的飛行戰船,不斷地巡視周圍。
此時若是硬闖,可能會打起來。
王道遠給九鬼真君傳了個信,沒過多久,就有一艘飛舟飛了過來。
船艏上站着一名修士,正是九鬼真君的弟子張玉棠。
九鬼真君擔任鎮海宗掌舵人之後,張玉棠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從煉器殿殿主,變成了鎮海宗大長老。
一個勢力之中,宗主、副宗主和大長老,都是有資格代替整個勢力的。
大長老親自出迎,這規格也確實不低。
張玉棠的飛舟來到近前,他朝王道遠和周鸞躬身行禮:“晚輩張玉棠,參見兩位前輩。
師尊吩咐,讓我將兩位前輩請到鎮海祕境中,兩位前輩請隨我來。”
張玉棠完全是一副沒認出來王道遠和周鸞的樣子,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充愣。
進入鎮海祕境,九鬼真君就在祕境入口裏面等着。
見王道遠進來,連忙行禮道:“屬下參見主上。”
王道遠擺了擺手:“不必客氣,我這次過來,是幫鎮海宗抵禦萬魔教入侵的。
我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所知不詳。
鎮海宗作爲當事者,應該知道得更爲詳細吧。”
九鬼真君並未直接回答:“主上請隨我來。”
九鬼真君帶着兩人來到一個隱蔽的石室中,隨後說道:“還請主上見諒,事關重大,我也不敢輕易透露出去。”
王道遠笑道:“既然是要事,還是謹慎一些好。”
九鬼真君接着說道:“當初滅掉白骨殿,卻沒有將白骨殿修士一網打盡。
白骨殿的幾個老傢伙早有準備,把精英弟子都轉移進了古戰場。
十年培養出三個化神修士的祕密,也被那些精英弟子帶走。
這些年,我鎮海宗也一直沒有放鬆,我的一具化神中期分身,常年呆在古戰場邊緣。
此外,還有一頭鵬鳥萬年屍傀在那邊。
鵬鳥屍傀多次進入古戰場,倒是發現了一些人族修士活動的痕跡。
順着這些痕跡,倒是發現了白骨殿餘孽的一些蹤跡。
大概三年前,我又把分身鬼劍客一同派往古戰場,想要將白骨殿餘孽徹底挖出來。
成果到還真不小,鵬鳥屍傀還真找到了一些白骨殿餘孽開闢的藥園。
當時,鬼劍客和屍傀在那藥園之中守株待兔。
折騰了半年時間,還真等來了一個白骨殿修士。”
王道遠來了興致:“這麼說,鎮海宗已經知道白骨殿的落腳之處了?”
九鬼真君搖了搖頭:“唉,哪有這麼容易。
那白骨殿修士也不是喫素的,而是一名化神初期修士。
他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遁術和藏身祕術極爲高明。
鬼劍客和鵬鳥屍傀聯手,也沒能將其活捉,只是將其重創。
那人遭受重創之後,就帶着鵬鳥屍傀,在古戰場外圍兜圈子。
恰巧,血海宗一名化神修士,到古戰場尋找機緣。
白骨殿修士爲了逃命,就把十年培養三名化神修士的事捅了出去。
那血海宗修士得到消息之後,就立刻逃竄。
鬼劍客和鵬鳥屍傀也只是傷到他,並沒有將其留下。
白骨殿修士倒是被拿下,可他臨死之前自毀元神,根本沒法再拷問出白骨殿餘孽的藏身之處。
之後,血海宗修士多次探查古戰場,與鬼劍客和鵬鳥屍傀多次衝突。
他們有備而來,雖然一直喫虧,但並沒有折損人手。
後來,血海宗自忖不是我鎮海宗的對手,就把白骨殿的祕密,告訴了萬魔教的其他勢力。
現在,萬魔教各勢力都派出化神修士,在古戰場外圍探查。
鬼劍客和鵬鳥屍傀經常遇到他們,雙方少不了交手。
萬魔教在古戰場外圍沒佔到便宜,就像炒年糕鎮海宗各處產業上討回來,這纔有了雙方的緊張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