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雲爺夫人是大佬 >第二百九十六章 醒來
    “現在就等着廷武醒過來然後獲得更多情報了,今天太累了,睡吧。”雖然男人解釋完了,不過陸夕寧還是稍微有點孩子氣,畢竟解釋和雲墨微撒謊瞞着自己是兩回事,這男人別想就這樣子矇混過關!

    而且雖然是爲了自己好,不過她有那麼弱嗎?一點點情報和打擊都受不了,自己三年來如果摸滾打爬的坐上陸大人這個位置,怎麼管得了來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監情所?

    雲墨謙趕緊也給人蓋上被子,然後輕輕的給人拍打着背部,服務十分到位,可是心裏卻七上八下的,只想知道老婆生氣該怎麼哄?

    倆人一個冷漠的看着手機,另外一個滿臉憂愁的在一旁哄着人,十分好笑。

    而陸夕寧口中的廷武正在醫療室裏,剛剛打的鎮定劑已經過了時間,所以醫療室裏的動靜又開始大了,夜天一進來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正坐在桌前,身旁一個大麻袋,醫療室裏全是清新的藥草味道。

    並不像是中藥太過苦澀或者刺鼻,而是像花草的味道,讓人有點安心和可以靜下心來做事,這也是葉陌染最愛呆的地方,每次的藥草都是小姐特地派人去摘的,就送過來給葉陌染。

    女人坐在高腳椅上整理新採集的藥草,並且分好幾個藥包準備拿去給亞洛燉湯給小姐喝下,就聽到助手正匆匆往自己的方向跑過來跑,氣喘吁吁的走過來對葉陌染說道:“葉醫生!患者醒了…而且一直鬧…我覺得麻繩都綁不住他了…該怎麼辦啊?這樣子的話我怕等會兒牀都裂開了…”

    說完還回想着剛剛牀上的男人一醒來連一點遲疑都沒有就滿嘴不入流的詞語和使勁兒的掙扎,哪像剛打完鎮定劑的人?要不是自己聽着這些不入流的詞語太過刺耳,就拿了一塊毛巾塞進人嘴裏,這時候這個男人應該已經自己咬舌自盡,然後做個烈士忠貞報國了。

    站在一旁剛來就幹活,幫忙搬藥草的夜天一聽,就來了勁,放下手中的麻袋看向助手,之後熟練的打開桌子的某個櫃子,

    “我來我來!”說完就拿出櫃子裏早早準備好的鐵絲準備走進去,沒走幾步就被葉陌染叫停,然後後腦勺被人打了一巴掌,就聽到女人斥責的聲音,夜天捂着自己的頭腦嘴裏小聲嘟囔着會不會把自己打傻的話。

    “你來什麼你來!鐵絲等會兒一掙扎不就破皮了,這樣我還得給他療傷不說,還得洗牀單,累不累啊!一天天的,盡幹這些事…”說完就奪過人手裏的作案工具,一邊吐槽男人何時拿着一根鐵絲進來,一邊將那根鐵絲收到抽屜裏,並且上了鎖,以防男人又來第二次。

    之後就從一個櫃子裏拿了鎮定劑走了進去,被女人鐵砂掌剛攻擊的夜天也趕緊跟了進去,害怕如果廷武那傢伙真的掙脫了麻繩,自己還能夠打他一頓,不僅僅是因爲自己想要打他,

    也當做英雄救美了!

    夜天一邊美滋滋的想着,另一邊也快步走了進去,就看到廷武正發瘋一樣的發出唔的聲音和正在準備打針的葉陌染,女人邊誇着旁邊的小助理懂得拿塊布給他堵着,邊把鎮定劑的藥擠進針管裏,所以即使他現在想罵,別人也聽不懂他在罵什麼,反而像個傻子一樣,可憐兮兮的。

    夜天彎下腰檢查了一下繩子,嘖嘖了兩聲,繩子已經開裂了,怎麼跟亞洛打架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大的蠻勁兒呢?其實他和傅淮鈞都挺期待亞洛被打的畫面,可惜就連這次來踢館的廷武都沒有成功,白期待了這場好戲。

    每次亞洛都能夠全身而退,所以每次看家的話留他一個人也完全沒有問題,有時候亞洛就連一滴血也不會沾到,因爲他…最愛乾淨了,有時候潔癖程度都被小姐吐槽過…

    “繩子有些裂開了,我去拿條新的,你離遠點,我弄完再給你處理。”邊吩咐了一下葉陌染和看着人乖乖退後以後這才走了出去,拿起櫃子裏的麻繩就再次走進去,看了看傅淮鈞打的繩結也有些佩服,這個繩結擱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開,傅淮鈞這傢伙在綁人方面還真的挺有天賦…

    先給人綁上新的麻繩以後就拿來了剪刀看着還在扭動得像魚兒的男人,隨意的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剪刀笑了笑,“你別亂動,不然弄傷你…我可不負責,到時候你就準備後悔一生或者轉行做女人。”

    雖然聽着有些虎狼之詞,不過還是有些道理,果然廷武盯了一會兒手中的剪刀,還是乖乖的就範不再亂動,雖然嘴裏一直不知道在罵着什麼。他可不想自己的傳延後代的東西直接被這個男人一個不開心就剪掉,畢竟自己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名叫夜天的男人和這個女醫生關係不一般,而自己這幾天在這裏大吵大鬧,不用想也已經影響到這個女醫生的平日作息,這個男人的眼神看自己是恨之入骨…

    當然,恨之入骨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夜天只不過不滿這傢伙嚴重打擾了葉陌染的生活作息,這個時間點還要讓葉陌染在這裏看着他,你說是不是造孽呢?

    夜天好好的剪短最後一根繩子便拍了拍手,丟掉減下來的繩子,“恩,算你識相,不然我都準備讓你往後餘生見不着兒子咯,應該說是連老婆都找不到了~”

    廷武連話都不敢出,只能含着那條毛巾眼睛瞪得老大,好像想要用眼神去威嚇對方一樣,可是夜天不和一個手腳動不了的傢伙一般見識,笑眯眯的把剪刀放回原位然後回來和葉陌染待在一起。

    “我們小姐明天就會來,在這之前你安分點我們自然不會做什麼,還有如果你一直亂動的話,我不能保證你的傷口不會裂開,到時候我不會幫你治療,你就會直接血流成河而亡。”葉陌染邊拆封着鎮定劑的瓶子邊說着,看似威脅人的話,句句在理,廷武就看着她手裏的針管。

    女人看了看人便拿掉人嘴裏的毛巾,然後一臉正經的看着人,“作爲一名醫生,我很負責任的跟你說,一直用鎮定劑對身體很不好,特別是大腦,如果你不想變傻的話,我唯一的勸告就是不要鬧事,你如果真的很吵的話,我就會繼續用鎮定劑,你意下如何?”

    躺在牀上的廷武失去了嘴裏的毛巾,終於可以大口呼吸,嘴裏的口水就這樣掛在嘴邊上,可是因爲雙手被綁住根本沒辦法擦,樣子十分狼狽,就像一個無法自理的小孩一樣。

    葉陌染挑了挑眉看着人,然後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針管,夜天嫌棄的拿了幾張紙巾給人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廷武這才慢慢開口說話:“你們小姐會來?就是那天開槍中傷我的那個人?我能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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