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大不留行的,跨出了酒樓的大門。
過了剛剛那一場風波,林小酒覺得心情甚好。
阿翔出去了一會兒,很快小二便把菜都送了進來。
不得不說這菜是做的是色香味俱全,簡直就是讓人看着都爲之心動。
林小酒本就餓了,看到這些再忍不住那口吃了起來。
“你要不要坐下來一起?”林小酒看着阿翔問道。
阿翔愣住,雖然他之前也知道林小酒對下人很好,但是和主子一起用膳,着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許是看出他的尷尬,小蘭淡定的拍了拍手,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大雞腿啃了起來,“哎呀,你就別客氣了,主子向來都不介意這些。”
看到他們主僕二人和諧的樣子,阿翔也受了感染做了下來,但終究是規規矩矩的只吃了幾口飯菜。
一頓飯喫完,林小酒不顧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滿意的靠在椅子上伸長胳膊。
“怪不得酒樓的生意這麼好,阿翔,你是在哪裏找來的這麼厲害的廚子?”林小酒好奇的問道。
一個酒樓若是有一個厲害的廚子,便能夠利用菜式來吸引客人。
這大廚的水平也太好了!林小酒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
阿翔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主子,其實這些都是我做的。”
林小酒和小蘭嚇了一跳,皆瞪大了眼睛,小蘭剛剛喝的茶水,頓時噎在了嗓子裏。
“你是說這酒樓的大廚就是你。”
阿翔點了點頭,這一桌子的菜是的確是他剛剛出去做的。
林小酒在一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果然是挖到了一個寶藏啊。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小蘭便一直纏着阿翔討教廚藝。
說的好聽點是爲了林小酒以後能夠喫上美食,其實是爲了到酒樓裏混飯。
林小酒也覺得自從喫過了阿翔的飯菜之後,喫別人做的菜都覺得平淡無味。
這日一早,小蘭便直接去了酒樓,林小酒便準備上街走走,順便尋找一下商機。
剛剛出府不久,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林小酒平日裏出門除了小蘭之外,並不會帶其他的下人,偏偏今天小蘭一大早還趕去了酒樓。
林小酒不由加快的腳步,直接朝着熱鬧的大街走去,不管後面跟着她的是什麼,人在鬧事總不會對她動手。
林小酒剛剛出了巷子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小酒拼了命的往前跑,卻突然感覺脖頸處一疼,整個人直接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小姐,人已經抓到了,現在該怎麼辦?”幾個壯漢盯着地上的林小酒問道。
這個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巷口處走出來一張清秀的小臉上帶着幾分得逞的壞笑。
這個該死的女人該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若是不給她點教訓的話,她還怎麼在京城混?
林小酒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腦子一陣陣發暈,脖子還有一些痠疼,他一時的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腦袋,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後。
腦子瞬間清醒,林小酒這才發現自己被丟在一間柴房裏,手和腳都已經被保住了。
想起昏迷前最後的記憶,林小酒隱隱約約能記得那個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門啪嗒一聲被踹開,只見一個穿着嫩紅色衣服的小姑娘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看到林小酒得意地揚了揚腦袋。
“你這個鄉巴佬,最後還不是落在我的手裏了。”小姑娘說着順勢坐在了林小酒的旁邊,完全沒有半點大家小姐的模樣。
林小酒皺了皺眉,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小姑娘把她綁到這裏來了,原以爲安靜了幾日,這個小姑娘早已經把自己忘到腦後去了,倒沒有想到她還挺記仇的。
“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弄過來,不會就是爲了把我綁在這兒來嘲諷我一番吧?”林小酒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有半點被人綁了的害怕和擔心。
小姑娘起身的上前,擡腳狠狠的踢在了她的身上,這一腳力氣極大,連小酒頓時覺得胸口一陣刺痛,這丫頭居然這麼狠。
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看林小酒老這樣一副不肯開口的模樣,小姑娘更氣了。
“你爲什麼不叫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哇哇大叫的嗎?”
林小酒對着她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轉而閉着眼睛一副不肯搭理她的模樣,實在是胸口處傳來的刺痛,讓她連說話都覺得很疼。
小姑娘卻覺得林小酒這是在瞧不起她,一張清秀的小臉兒上頓時多了幾條黑線,接着又接二連三的朝着她踢了好幾腳。
林小酒悶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滴滴的冷汗來。
“我就不信你這個鄉巴佬還能忍到什麼時候?”小姑娘大得累了,憤恨不已的走到一邊坐下,把門外的下人喊了進來。
“你們幾個給我弄一盆涼水潑到她的身上。”
一旁的管家有些猶豫,“那小姐我看還是算了吧,之前大人特意吩咐過,不要……”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小姑娘扔出的茶杯打中額頭,白皙的額頭頓時多了一個紅腫的大包。
“別忘了我是大小姐,我說的話就是命令,就算是我爹怪罪下來了,到時候也有我擔着你們幾個快點兒去。”小姑娘氣憤的說道,大有一副我是老大我做主的架勢。
管家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小九看了一眼,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而退了下去。
一陣涼水猛的從頭上鋪天蓋地的澆了下來,林小酒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渾身頓時傳來陣陣寒意,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林小酒強忍住身上傳來的痛楚,掙開雙眼,冷冷的盯着坐在椅子上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小姑娘被她突然看過來的眼神嚇了一跳,手裏的杯子一個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姑娘許是被她嚇到了,心裏不平衡,嗯,讓兩個下人直接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