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娜等人聽後,不禁咋舌。但同時也覺得很好理解,反而,他們覺得這才正常。

    “看來,我應該稱您一聲前輩!”周天昊說道。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有修爲勝過你百倍者,在我面前也要喊我一聲師尊。你稱我爲前輩,的確是一點都不委屈你的。”

    一旁的宋靈珊不由目瞪口呆。她一直知道陳揚很厲害,但似乎這時候才見識到了陳揚的冰山一角。

    周天昊起身,恭敬行禮,喊一聲前輩!

    那霍老先生也起身行禮,喊道:“見過前輩!”

    其餘衆人,見狀也都向陳揚行禮。

    陳揚大馬金刀而坐,一一受了。

    之後,他便又說道:“大家坐吧,我這人行事,向來恩怨分明。我這次來,是全了這個人情。周老先生,你的傷已經好了,按理說,我可以回燕京了。不過,你們可以跟我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你們在理,我也許會出手相助。但若是你們不在理,我不會幫你們。你們,也最好不要跟我撒謊,因爲撒謊的後果,你們都承擔不起。”

    周天昊忙說道:“多謝前輩,我們等,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您有半句虛言。”他頓了頓,向周文娜說道:“娜娜,你將事情的經過和前輩說說吧,不許添油加醋半個字,明白嗎?”

    周文娜點點頭。

    跟着,周文娜起身,面向陳揚,她顯得十分的恭敬。“前輩,事情起因是我弟弟周文雄,他的女朋友白薇被歐陽家的公子歐陽俊帶幾個富二代侮辱了。當天歐陽俊喝多了,他們幹下了這等禽獸之事。白薇不堪受辱,幾次想要自殺,我弟弟非常氣憤,因此就直接找人想要廢了歐陽俊。那知道,歐陽俊那邊也有所準備,實力雄厚。我弟弟不僅沒有廢成歐陽俊,反而被他們打成了重傷。如今,我弟弟還在醫院裏躺着,成了植物人。此事影響很大,所以我爺爺也插手了這件事情。”

    陳揚微微皺眉,說道:“沒有想過要付諸法律嗎?香港是法治社會。

    ”

    那周文娜的父親冷哼一聲,說道:“付諸法律?那隻會是個笑話。他們早就將一切證據毀滅了。白薇如今已經成了歐陽俊的女朋友,她什麼都不敢說。但我們不怪那孩子,我們都保護不了她。她的父母親人的小命都捏在了歐陽家的手上。”

    陳揚摸了摸鼻子,然後道:“歐陽傢什麼背景?在這世俗裏,我看以你們周家的力量,也絕對算是豪門大族,實力非凡。這歐陽家,這麼不將你們放在眼裏?還有,打傷周老先生你的高手是什麼人?”

    周天昊沉聲說道:“歐陽家與我們周家一向都是旗鼓相當的,彼此也算友好。這幾年裏,氣候變化,我們的修爲晉升都很快。只是這次的事情,歐陽家也知道事情沒有挽回的餘地,所以就直接撕破了臉皮。我出手的時候,剛好也和歐陽家背後的老傢伙戰了一場。那老傢伙叫做歐陽復,修爲居然已經到了四重。據說,歐陽復背後是神月教廷……”

    陳揚說道:“這些年氣候變化是很快,當年香港有陳凌前輩的大楚門在時,一片清平。周老先生,當年你們應該還都沒有這個修爲吧?”

    周天昊說道:“的確,當年陳凌先生與陳天涯一戰彷彿是爲我們打開了一扇大門。之後,我們也接觸到了丹藥。前面幾年,又不斷有神靈溝通下來,想要培養信仰。所以,大家的修爲也算是突飛猛進。”

    “培養什麼信仰,都是見鬼的,大千世界裏修爲起步,所以纔有那些神靈的可趁之機。但現在,大千世界的氣候變化更快,他們應該熄了這番心思。”陳揚跟着說道:“這神月教廷,又是什麼來頭?”

    周天昊說道:“神月教廷一直隱藏很深,當年陳天涯肆虐的時候,他們頭都不敢冒。這幾年,好像他們也是得了不少奇遇。所以也吸納了不少高手進去。我們是沒人敢得罪神月教廷的。”//

    陳揚一笑,說道:“想不到,老先生你居然認識陳天涯。”

    周天昊微微一怔,然後說道:“陳天涯當年把香港鬧的不輕,老一輩的人,不知道陳天涯的很少。”他說到這裏,忽然一頓,面色一變,道:“前輩也是姓陳,莫非與陳天涯有什麼關聯?”

    陳揚淡淡說道:“他是我的生父!”

    “啊?”周天昊不禁駭然,他忙說道:“前輩,剛纔我言語有諸多冒犯,還請前輩恕罪。”

    陳揚擺擺手,說道:“沒什麼的,我說過,我是個明事理的人。當年我父親所作所爲,人神共憤。你們罵上他幾句,我更是無話可說。好了,不提他了,現在繼續聊你們的事兒。”

    周天昊長鬆了一口氣。

    陳揚說道:“這姓歐陽的,果然很少有好東西。”

    他不禁想起了那歐陽羽。

    跟着,陳揚說道:“那歐陽復居然沒有將你殺死,這倒讓我覺得好奇。他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嗎?”

    周天昊說道:“不是他不想殺我,而是他也受了傷。我雖然修爲不如他,但我這枚血魂玉卻可以吸收一部分的法力。不過,他的傷比我輕很多。我想,等他傷勢一好,他就會再次對我們下手。這也是我一直比較着急的原因。”

    陳揚恍然大悟。

    周文娜忽然向陳揚下跪,說道:“還請前輩爲我們做主!”

    她跪在陳揚面前,陳揚居高臨下,剛好看到她胸前的那抹誘人的雪白。

    這不禁讓陳揚有些血脈噴張。

    他立刻轉移開了眼光,然後乾咳一聲,說道:“不要動不動就磕頭的,起來說話吧。如果你們所說的一切屬實,不用你們求,我自然都會出手。”

    周文娜大喜,她起身說道:“我說的,絕對句句屬實。”

    陳揚說道:“你們說,那個可憐的白薇姑娘做了歐陽俊的女朋友?”

    周文娜頓時雙眼血紅,她又怒又悲,說道:“沒錯,白薇幾次都想要自殺,被我們攔住了。但現在,她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了,宛如活在地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說歐陽俊根本沒把她當人,還給她喂藥喫,也讓其他幾個富二代一起來糟蹋她。”

    “媽的!”陳揚聞言頓時大罵了一聲。

    陳揚惱火無比,他就站在當場,然後說道:“把白薇的照片給我看看。”

    衆人一愣,卻是不明白爲什麼陳揚忽然要看白薇的照片做什麼。

    但周文娜還是很快從手機裏找出了那白薇的照片。

    照片裏,白薇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青春靚麗,身着白色吊帶衫,笑容甜美且陽光。這樣的女孩兒,能夠讓男孩兒願意爲之瘋狂付出一生,無怨無悔!

    陳揚點點頭,隨後說道:“我找找她,眼下第一件事,讓她脫離苦海!”

    他說完之後,就開始閉目凝神!

    衆人不解,怎麼這位前輩說完找人,卻就站在當場,而且還閉着眼睛,這是幾個意思啊?

    便是周天昊都搞不懂陳揚在幹什麼。

    陳揚的神念迅速掃射出去,一瞬間,整個香港全部被他的神念籠罩。

    他很快就找到了歐陽家,找到了歐陽俊,同時,也找到了白薇。

    他看到白薇正在一個別墅的游泳池處,她只穿了三點式的泳衣,場面相當的香豔。

    而那歐陽俊正躺在舒適的沙灘椅上,白薇騎在他的身上,爲他揉捏肩膀。

    陳揚看到白薇的臉色耷拉着,在她的眼神中,卻是有種心灰如死,便如行屍走肉一般。

    “大力一點,難道你沒喫飯嗎?”歐陽俊冷哼了一聲。

    這歐陽俊看起來二十七八歲,他的身材倒也不錯,皮膚很白。

    此時他閉着眼享受着。

    白薇吃了一驚,立刻加大了力度。

    忽然,歐陽俊又說道:“對了,今晚你去陪一個人睡覺。這個人是Y國的一個爵士,我們和他在倫敦有些生意往來。你陪的他滿意了,我會給你好處。”

    “不,不要!”白薇本來如癡呆一般,聞言整個身子就像是觸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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