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總,這件事情還是真的要靠陶老爺子,陶老先生,他的醫術很高超,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辦法呢。”
在路上祕書問道,她也知道陶德明的醫術在株城算得上是一把手。
“不清楚,只能看看我爺爺了。”陶曉慧搖了搖頭,只能等陶正明回去之後看看他怎麼說的。
而另一邊陶正明回到了和壽堂,發現陶德明老爺子正和一位戴着眼鏡,年齡也是估摸着七十多歲的老醫師正在聊天。
“老先生,我回來了。”陶正明先是禮貌的說道。
“陶正明回來了,來,給胡先生看看,看看我的得意弟子,這是我的朋友,胡天壽,也是個老醫師。”陶德民高興地向陶正明介紹這旁邊那位戴眼鏡的老者。
胡天壽,這個名字陶正明可是很熟悉。
曾經和壽堂的創始人結交過一位姓胡的人,一直延續到了今天,據說這個胡天壽差點就當上了現在和壽堂的掌門人。
胡天壽本身也是一位極其有名的老中醫。
至於他爲什麼有名,他曾經用一副中藥就能將一個瞎子重見光芒,讓一個啞巴在第二天就能開口說話。
這一幕幕神奇的事例都被百姓流傳着,他們都覺得這個胡天壽就是天上下凡的仙人。
陶正明從小就是因爲聽了胡天壽的這些經歷,所以纔想着學中醫,今天真是難得,竟然見到了真人。
“胡老先生,弟子陶正明從小就聽聞您的經歷,一直對您崇拜着,請受弟子一拜。”說着陶正明就跪了下去,叩拜着胡天壽。
胡天壽也是笑呵呵的,讓陶正明站起來說自己並不是什麼名人,不用跪拜自己。
“陶老哇,你這弟子還真的是了不得。”胡天壽誇獎着陶正明。
“對了,陶老爺子,今天我來找你是有急事的。”陶正明這纔想起來今天來找陶德民又急事。
“哦?有什麼事情?”
之後陶正明,把今天在陶曉慧公司裏碰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跟陶德民和胡天壽說了。
還說王姨因爲發瘋差點就咬了自己,自己給她開的藥方和紮了幾根銀針才讓她冷靜了下來。
只不過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兩位老者的眉頭一直就沒有松過。
“胡老,你說這件事情你怎麼看?”陶正明皺着眉頭說道,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奇怪的事情。
平常來說,紮了銀針讓她冷靜下來之後,就不會再出現這種突然驚醒還要咬人的症狀。
但是這次卻是這麼反常。
“恐怕這件事情不簡單了。”旁邊的胡天壽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震驚的消息,皺着眉頭,臉色苦澀的看着地上。
“胡老先生,這件事情難道有什麼隱情嗎?還請您給弟子我指點。”陶正明叩拜着胡天壽。
“我說這件事情不簡單的原因是,你說的王姨恐怕真的不是因爲什麼失心瘋,也不是因爲什麼工作壓力大,精神不正常,很有可能是真的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弟子不懂。”陶正明有些疑惑。
“這已經是屬於玄學的範疇了,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是被某些髒東西給污染了。”
胡天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讓旁邊的陶正明倒是嚇了一跳。
被髒東西給污染了,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這不是林瀟在臨走的時候說的嗎?還說她表姐陶曉慧的公司裏鬧鬼,這怎麼全都被他給說中了?
“胡老,您確定是真的碰到的髒東西嗎?不是什麼是失心瘋之類的嗎?”
陶正明在一次問道,雖然他知道胡天壽和陶德民一樣,是個老中醫極其有名,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真的,那得還是要親眼所見才能確定,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你說的那件事情肯定不簡單,已經算得上是碰到了玄學的範疇。”
胡天壽認真的說道,陶老爺子也不在說什麼。
因爲他知道胡天壽是一個從來都不會說謊,也不會開玩笑的人,看他的表情皺着眉頭一直就沒有松過,這說明他說的話都是真話。
他知道胡天壽之前也是研究過玄學這方面的,所以當胡天壽說出髒東西的時候,他並沒有很驚訝。
“那該怎麼辦?”陶正明有些慌了。
他現在甚至還有些後悔對林瀟說出的那些話了,他不該懷疑林瀟,因爲胡天壽說的話完全就是林瀟臨走時說的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陶正明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陶曉慧打來的,接起電話便聽到了陶曉慧在那邊焦急的說道。
“表弟,你快點叫爺爺過來吧,公司又有人發瘋了,我這裏頂不住了。”
因爲開的免提,所以陶老爺子和胡天壽自然也聽見了。
陶正明也告訴了陶曉慧說,胡天壽說那些人發瘋了是因爲碰到了髒東西,陶曉慧也是很震驚,同時也很後悔,因爲林瀟說的就是這樣碰到了髒東西。
她現在開始覺得,林瀟那小子,難道他真的是有什麼本事?
簡單的聊了幾句,陶曉慧要他們趕緊過來,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怎麼說?胡老,我孫女的公司又有人發瘋了。”陶德民有些着急,但是他畢竟還要穩重。
“這不是正好嗎?是到底是不是被髒東西給污染了?我們趕緊親眼過去看一看,就可以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說完胡天壽和陶正明還有陶德明,便出發前往了陶曉慧的公司。
一路上陶正明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安慰,畢竟胡天壽也是接觸過玄學的,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辦法。
等來到了陶曉慧的公司,公司的樓底下早就聚集了很多的人。
“表姐怎麼樣了,那個發瘋的人呢?”看見了陶曉慧,陶正明連忙着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