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宜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明明就是自己的功勞還被別人搶去了,但是當她看見林瀟那穩如泰山的模樣,他更加着急了。
“你還在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搶回來,人家把你的功勞都搶了。”
陳心宜着急的喊道。
“搶了就搶了唄,有什麼好着急的,那種功勞就讓他去搶好了。”林瀟確實非常的淡定,然後又接着躺下去想要睡覺。
氣的陳心宜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然後將他抓了起來。
“你快點跟我去醫院啊,向大家說,蔣天中是你救的不是陳易鳴救的。”
陳心宜氣的恨不得打林瀟一巴掌,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着急呢?
“哎呦喂,你就彆着急了行不行?你說我們大清早的好好睡一覺不行嗎?爲什麼要去搶這種事情呢?”
林瀟打了個哈欠,他現在可是困得要死。
“真不知道你到底爲什麼這麼淡定。”陳心宜此時很生氣。
“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昨天我只是用鍼灸暫時的控制住了蔣天中的病情。”
“但是他今天還是必須要去接着扎針,不然的話就會大出血,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聽到林瀟的話,陳心宜點了點頭。
原來林瀟之所以這麼不着急,那是因爲他今天必須要去給蔣天中扎針。
但是陳易鳴只是搶了一個空頭的功勞,他並不會扎針,到時候就會原形畢露。
而與此同時,在醫院內重症ICU病房裏進進出出的許多護士,個個都是滿頭大汗。
而這個病房裏面,呼吸機正在警報聲響起,牀上的蔣天中呼吸慢慢變弱,且身體裏面有大出血的跡象。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陳醫生你不是說,你治好了我的兒子嗎?怎麼他現在還是這樣,你快點去救他呀!”
大清早,蔣大富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他的兒子現在情況很危急,嚇得他馬上就跑了過來。
昨天明明都已經快要好康復了,怎麼現在還是變成了這樣,反而還要有生命危險。
但是此時的陳易鳴確實慌了,他感覺到天都塌了下來。
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怎麼林瀟昨天不是已經給蔣天中紮好了針嗎?怎麼會今天又變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爲什麼會這樣,明明昨天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可是今天爲什麼還會大出血。”陳易鳴還在狡辯着。
“那你趕緊去給他治病啊,還在站在這裏幹什麼,你就沒聽到嗎?我兒子腹部大出血要出人命的啊。”蔣大富着急的有些想哭了。
“再……再等等吧,再看看情況是怎麼樣的,再說吧。”
陳易鳴也沒有辦法了,眼下這麼着急的情況,就算是自己上那也不一定能弄得好,而且人家是腹部大出血了,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而就在這時,從蔣天中病房裏衝出來的那些醫生護士們,一個個着急的看着陳易鳴。
“而且之前用鋼板支撐的那些肋骨,現在都快要鬆掉了,再拖下去他又會和之前那樣啊,你趕緊過去看看吧。”護士長着急的喊道。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就算自己再怎麼喊,陳易鳴也不會去的,因爲他根本就不會。
“聽到了沒有啊?你不是醫生嗎?不是你給我兒子做的手術嗎?現在趕緊去給我兒子做手術啊。”
蔣大富再一次的着急的喊道,此時的陳易鳴腦子一片空白,冷汗從額頭遍佈了全身。
看着從病房裏急忙跑出來的醫生,護士和蔣大富那着急的模樣,陳易鳴再也忍不住了,才決定要說出來。
這一切的真相其實都是林瀟做的手術,他只是來頂替功勞的,蔣大富聽到他這麼一說,感情自己還感謝錯人了。
這個陳易鳴就是來頂替的嗎?他現在很生氣,很生氣,要把這陳易鳴給搞進牢子裏面去,但是眼下最爲重要的就是自己兒子的命啊!
而與此同時,陳心宜鎮催促着林瀟起牀喫早餐。
其實林瀟還在不急不慢的從牀上起來刷牙洗臉,桌子上的早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林瀟了。
陳心宜特地來他家裏,就是爲了找他。
“林瀟,你再不出來早餐就要冷掉啦,你還在幹什麼呢?”
陳心宜大喊道。
“別急呀,你先喫吧,早餐就不用給我留了,到時候會有人請我去喫早餐的。”林瀟邊刷着牙邊說道。
好奇心讓陳心宜來到了林瀟的身邊問到他,“你說誰會請你喫早餐啊?大清早的。”
“放心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我家了,過不了多久。”
林瀟打趣的說道,陳心宜白的他一眼,然後就自己去喫早餐了。
果不其然,等林瀟刷完牙洗完臉正準備要穿衣服,收拾的時候自家的門就響了起來,陳心宜連忙去開門,看到了蔣大富站在門口。
“請問……林瀟小兄弟是在這裏嗎?”蔣大富原本就臃腫的臉,因爲剛纔着急,現在變得通紅。
“他剛起牀呢,你找他有什麼事嗎?”陳心宜問道,蔣大富他還是認識的,只不過和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
“蔣老闆,我就是林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林瀟這時候走過來,笑而不語的,這不,請喫早餐的人就已經來了嗎?
而蔣大富將陳易鳴頂替林瀟受邀領功事情,全都和林瀟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同時還告訴他,蔣天中現在又有生命危險的事情,還請求林瀟原諒他,請他快點過去給他兒子做手術。
“去倒是可以,但是我在起牀還沒有喫早餐呢,恐怕待會兒我低血糖萬一暈倒了。”
林瀟摸着肚子裝模作樣的說道,陳心宜在旁邊白了他一眼,怪不得這小子還說有人會請他喫早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