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怒吼一聲。
林瀟是誰,那可是就連他都得禮讓三分的對象。
現在李成居然敢這麼冒犯,想到林瀟的手段以及背景,李飛不由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老鄧!開快一點,直接闖紅燈,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天豪大酒店!!”
一上車李飛就對着司機老鄧大叫。
見他歇斯底里的樣子,老李也不敢耽誤,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一路上,遇見了好幾個紅綠燈,李飛也管不得這麼多,直接就只叫老鄧向前衝。
但即便這樣,也還是非常不幸的遇見了路上堵車。
因爲着急,李飛的腿一直控制不住的抖着,他滿臉焦急地看着悠長的隊伍。
這個車也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去。
另外一邊的二人,情況和他相比,也好不到哪裏去。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全城大堵車,李飛,鍾新發還有楊天豪全都被堵在了距離天豪大酒店不遠的位置。
見此,李飛也等不了,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一路狂飆。
來不及說話的老鄧看着李飛離去的背影,十分詫異,不解的喃喃自語了起來。
李總是遇見什麼事情了嗎?怎麼會這麼着急?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對誰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誰都不能讓他激起波瀾。
這麼着急的樣子,還是老鄧第一次見到。
另外一邊,一路狂奔的李飛心裏直叫苦。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來報恩的,就他家的孩子是來報仇的。
他都多少年沒有運動過了?現在卻要因爲他惹的禍一路狂奔!
“該死的臭小子,等回去,勞資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李飛大汗淋漓,體力逐漸透支,他爆喝一句。
他的身後,不近不遠的地方跟着另外兩道狂奔的身影。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而與此同時,會場內。
林勇見到林瀟一臉淡然的模樣,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刻,他彷彿回到了上次被林瀟瘋狂打臉的時候。
雖然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
但那時被打臉的痛感,他此時此刻回想起來,依然是刻骨銘心。
“不行!不能把話題往這方面引,否則這小子,指不定又要做出什麼舉動來打臉!”
林勇思此,眼珠一轉,打着肚子裏的壞水。
半分鐘過後,他冷冷一笑,出聲諷刺。
“你小子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鄉里來的暴發戶,像你這種暴發戶,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不配融入我們這個圈子!!”
楊天豪等人聽此,頓悟。
是啊,這個臭小子在中海無名無姓的,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暴發戶!
想到這些,他們立刻衝着林瀟叫到。
“你吊個什麼勁,不過就是一個暴發戶,別以爲自己有兩毛錢,就可以這麼猖狂,我告訴你,小雅和那些美女主播,只是暫時受到你的蠱惑,以後等她們醒悟了,一定就會離開你的!”
“就是,一個暴發戶不配呆在這裏。”
楊天豪衝着林瀟叫道。
“暴發戶滾出去!暴發戶滾出去!”
也不知是誰先起個頭,人羣中就開始出現了絡繹不絕的叫喊聲。
張雅見他們又開始排擠林瀟,氣得不行。
林瀟也只是微微搖頭,並不在意。
說他暴發戶也好,有錢人也好。
這些名號,對於一個坐擁數不盡資產的人來說,只是一些虛名而已。?
也只有半瓶墨水晃盪的人才會在意這些東西。
於是,林瀟再次拉住想要上去理論的張雅,摸了摸她的頭髮以示安撫。
“小雅,你不要理會他們,他們說得對,我本來就是一個鄉下來的。”
林瀟並不否認自己的戶籍落在農村。
在他看來這並不丟臉。
畢竟。當初開闢華夏的爺爺。也算是半個農村人,你能說這種偉人一句壞話嗎?
張雅真的是氣得不行,她不知道,林瀟的脾氣什麼變得這麼好了。
不只是她,就連另外三個美女主播也是一臉氣憤的表情。
林瀟在她們心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現在居然正在被一羣只會靠家裏喫飯的二代諷刺?
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麼看怎麼不爽。
林瀟不想和這羣二代計較。
但是,這羣人,偏偏就是喜歡不知死活的湊上來。
林瀟遇到這,也是讓他很無奈呀。
沒辦法,林瀟就只好代替他們的父母,教育教育這些二代了。
於是在林瀟當即就拿出手機,給楊成撥通了電話。
“我剛剛不是買了很多的島嶼和很多遊艇嗎?”
“我想,那些買遊艇的商家被攔着做生意,心裏一定不爽,所以,你現在就立刻買兩百臺!”
“這些島嶼和遊艇,按照比例,分配給我們的員工,一人一座島和一個遊艇!!”
林瀟豪氣萬丈的話,讓從小生活在紙醉金迷裏面的張雅都爲之一驚。
一臺遊艇,至少要六百萬往上走。
兩百臺的價格,簡直是讓人無法想象。
就這還隨便就送給了公司的員工。
張雅還是好奇林瀟的存款了。
他的家底,到底雄厚到了多恐怖的地步。
楊成早已被林瀟的壕無人性給震驚的習慣了。
所以在聽見這句話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好的林董,一切我都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等林瀟那邊掛斷電話之後,楊天豪幾人的臉色簡直沒法看,彷彿可以滴出墨來。
他就說嘛,世界上哪裏有這麼多湊巧的事情,一定是這個臭小子在背後搞鬼!!
聽見林瀟所說的這些話,林勇的心裏立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悄悄的往後退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裏。
林瀟說完這句話後,看了一眼周圍人的喫屎一般的臉色,嘴角裂開了一絲冷笑。
“正如我之前所說,你們這羣人,並沒有什麼好驕傲的,對於別人,也並沒有高人一等,畢竟,你們是站在自己父輩的肩膀上,看着他們讓你們看見的風景,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