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時子弈能看的出來,它並沒有什麼敵意,但是時子弈也不敢放鬆警惕,時子弈悄悄的把手放在了自己別在腰間的扇子上,一旦它有什麼攻擊的動作,時子弈也絕對不會手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時子弈的房門卻是被人打開,那青蛇和時子弈同時向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打開時子弈的房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龍玄子,龍玄子看到那青蛇之後這才長出了口氣:“找你了半天原來你在這裏!”龍玄子說完之後蹲了下來伸出了手,可那青蛇並沒有去龍玄子那邊,反倒是趁時子弈不注意,盤在了時子弈的胳膊上。
等時子弈反應過來的時候,這青蛇已經完全盤在了時子弈的胳膊上,但雖然說是盤在時子弈的胳膊上,但是也並不是緊緊地勒着時子弈的胳膊。龍玄子見狀吸了口氣緩緩的走到了時子弈的身邊坐了下來:“你說……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我相依爲命,雖然說我是老了點,那人家這纔剛來第一天,而且你就看不出來人家怕你麼?”
這青蛇彷彿是能聽懂龍玄子的話一般,轉過了頭看着時子弈吐了吐信子。時子弈嚥了口唾沫對着龍玄子問道:“師父,這莫非是……你養的寵物……”還沒等龍玄子說話,那青蛇居然對着時子弈點了點頭。
時子弈見到這一幕之後不免詫異,他從來不曾想過蛇居然還能聽得懂自己說的話,但龍玄子卻見怪不怪的對着時子弈說道:“你看,它都告訴你了。”時子弈有些無奈的輕輕的撫了撫青蛇的身子:“你看,我這牀就這麼大點兒地方,萬一我睡覺一翻身什麼的,壓在了你山上的話,那你豈不是一命嗚呼了……”
那青蛇聽到時子弈這麼說以後連忙從時子弈的胳膊上爬了下來,隨後爬到了桌子上,彷彿是在和時子弈說自己睡桌子上就好了。時子弈看了看青蛇的反應後悄聲對着龍玄子說道:“師父,這蛇莫非是成精了不成?”
龍玄子笑着搖了搖頭道:“它可不是一般的青蛇,這蛇一脈,向來是有些說道的,但是你們年輕人,不信這些也沒什麼,沒事兒,我一會兒帶走它就是了……”時子弈點了點頭,可那青蛇聞言卻張開了嘴,瘋狂的甩着自己的尾巴,彷彿是在抗議一般。
龍玄子見到這一幕也有些尷尬:“你看你,還鬧起了脾氣,人家怕你,你就別鬧了,跟我回去吧……”龍玄子說完就要去抓那青蛇,可不曾想,這青蛇蓄力一竄起來,硬生生是再一次竄到了時子弈的胳膊上。
時子弈見狀也有些無奈,把自己的胳膊送到了龍玄子的面前,可那青蛇竟然怎麼也不肯下去,楞是加了幾分力氣盤在了時子弈的胳膊上,龍玄子見狀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把這青蛇拿下來了。
時子弈也看出來了青蛇的意思,索性時子弈對着龍玄子問道:“它……有毒麼?”龍玄子聽到時子弈這麼說以後對着時子弈眨了眨眼睛道:“有是有,但是你不用擔心,就按照它對你的這個態度來講,它是不會咬你的。”
時子弈心中暗自想道:“我也不想讓它對我這個態度啊……”龍玄子點了點頭釋然道:“也罷,既然你們有緣,那我就把它送給你了,日後它會給你個驚喜的!”說吧,龍玄子還看了看李雨潼。
李雨潼皺了皺眉,沒過幾秒鐘,李雨潼便弱弱的開口道:“那個……我冒昧的問一句,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啊……”龍玄子聽到了李雨潼這麼說笑了笑沒說話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時子弈,李雨潼雖然和龍玄子交流不多,但她天生就聰明,見到龍玄子這樣的反應,她瞬間就明白了眼前盤在時子弈的胳膊上的青蛇是隻母蛇。
龍玄子沒再多說什麼,笑着離開了時子弈的屋子,時子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青蛇一臉苦笑。而就在這個時候,李雨潼卻氣沖沖的說道:“哼,你自己待着吧,我出去了!”說罷,李雨潼便起身離開了屋子。
時子弈一臉迷茫,他知道,李雨潼這是生氣了,可是他是真不知道李雨潼究竟是爲什麼生氣,但說來也奇怪,這李雨潼前腳剛離開屋子,這青蛇便是從時子弈的胳膊上退了下來,反倒是到了時子弈的肩膀上。時子弈偏過了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青蛇,一時間,他彷彿是明白了些什麼。
時子弈連忙起身出了屋子,一出屋子,他就看見了正蹲在地上的李雨潼,時子弈走到了李雨潼的身邊拉了拉李雨潼的肩膀,可李雨潼卻並沒有搭理時子弈,時子弈見狀有些爲難:“哎呀,你別生氣了,它就是隻蛇而已啊,你跟它喫什麼醋啊……”
“哼,一隻蛇而已?你可算了吧,我倒是聽說過,也見過蛇有靈性的,那你這隻也有點兒太有靈性了吧?”李雨潼沒好氣的對着時子弈說道。時子弈聽到李雨潼這麼說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但是這說來也確實是奇怪,這青蛇見到時子弈和李雨潼吵架,竟然從時子弈的肩膀上爬了下去,將時子弈和李雨潼的手綁在了一起!時子弈見狀開口道:“你看,它也希望我們好好的!”說罷,時子弈舉起了手,李雨潼看着那青蛇將自己的手和時子弈的手綁在了一起的時候差點兒沒跳起來。
青蛇彷彿知道李雨潼害怕自己一般,迅速的回到了時子弈的肩膀上,李雨潼見狀沒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面。而時子弈苦笑着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青蛇,可青蛇卻看着走進了屋子裏面的李雨潼,露出了一臉失望的樣子……
“這可是你的清靈蛇,你就這麼捨得的送給了他了?”老法醫對着龍玄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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