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醫婿草木浮生》

    “誒,話說回來,這小弈剛剛用的那些招式,雖說有你的影子,但後來的那幾招,可不像是你的招式啊!”老法醫對着龍玄子說道。

    老法醫此言一出,衆人這纔開始回想起來,發現老法醫說的確實沒錯,時子弈剛剛用的招式,雖說有幾分龍玄子的影子,可也並不完全都是龍玄子的招式。

    龍玄子點了點頭,皺着眉道:“確實,可這讓我最想不明白的問題就是,他究竟是怎麼會的我師父的那套手印。”

    李明軒想了想後說道:“要我說,不會咱們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我女婿吧!”其實有這個想法的並不是李明軒一個人,只不過是因爲別人雖然說是有這個想法,但卻沒敢說出來而已。

    可龍玄子卻搖了搖頭:“我也這麼想過,但我之前給龍玄子把過脈,他的脈絡我再清楚不過了,雖然說這世上確實是有易容之術的存在,可無論是哪一種易容之術,模仿的也不過是容貌,至於脈象,是肯定不能模仿的!”

    衆人聽到龍玄子這麼說,便排除了易容的這個想法,可這話說回來,既然不是易容,那就肯定是時子弈本人了,那時子弈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衆人想了半天,可卻也不曾想出來個結果。

    龍玄子見衆人也想不出來個結果,便釋然的說道:“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只要他不走歪門邪道,變強也是件好事兒,不是麼?”

    然而這時,密室之中卻傳來了敲擊聲。

    龍玄子聽到敲擊聲,這才反應過來,李雨潼還在密室裏,於是龍玄子急忙的打開了密室。李雨潼想都沒想就跑了出來,結果卻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時子弈。

    李雨潼略帶哭腔的對着龍玄子問道:“他怎麼了?”

    龍玄子見到李雨潼哭了急忙說道:“額……你別擔心,他只不過是累了,一會兒就醒了。”

    李雨潼聽到了龍玄子這麼說,看了看李明軒,李明軒連忙點頭道:“你放心,他真的沒事兒,真的就只是有點兒累了而已!”

    李雨潼坐在時子弈的身邊,拉着時子弈的手什麼都不說,眼淚卻滴在了時子弈的手上。時子弈卻突然開口道:“小傻瓜,你的眼淚可沒有這麼不值錢!”時子弈說完之後,閉着眼睛一把拉過了李雨潼。

    龍玄子聽到時子弈開口說話,愣了片刻,因爲在他剛剛檢查的時候,明明發現時子弈身上的經脈都傷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就算是吃了自己煉製的藥,至少也要半個月才能恢復好,可眼下,時子弈居然醒了過來,要知道,時子弈可沒有吃藥!

    可當時子弈睜開眼睛的時候卻傻了,因爲他發現所有的人都在場,時子弈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可李雨潼卻一拳砸在了時子弈的身上:“你說話不算話,一有點什麼事兒,只要你參加,不是受傷就是像現在這樣。”

    時子弈苦笑了笑,衆人倒也明白,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屋子。

    時子弈見到衆人出了屋子之後,一把抱住了李雨潼:“傻瓜,我錯了,不哭了,好不好?”

    “你就是個大騙子!”

    時子弈聽到李雨潼這麼說,苦笑了笑道:“那我也不想這樣不是?”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這樣了,我好害怕,我害怕你受傷,我害怕……害怕你不要我!哪怕以後我們也像你師父一樣,選一個這樣的地方,我也不介意的!”

    時子弈笑着摸了摸李雨潼的腦袋:“傻瓜!”

    屋子外

    老人笑着對着李明軒說道:“明軒啊,我實在是忍不住想問問你現在心裏究竟是什麼感覺!”

    李明軒卻漫不經心道:“這有什麼感覺?我女兒和我女婿,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麼!”李明軒雖然表面上風輕雲淡,但他心裏面的真正的感覺又能有幾個人知道呢?

    過了好一會兒,時子弈拉着李雨潼出了屋子:“額,我記得,我爸他,好像拿了好酒好菜,如今該解決的事,也已經都解決完了,那這慶功宴是不是……”

    龍玄子見到時子弈真的沒有任何問題,笑着說道:“喝!今天必須喝好!”說罷,幾人又進到了屋子裏面……

    “看來……這小子可沒有我們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啊!”青袍男子對着紫袍男子說道。

    紫袍男子卻滿不在意的說道:“簡單不簡單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我想,就沒有我辦不到的!至於這個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青袍男子虛眯着眼:“我看不然,這小子身上肯定有什麼祕密,要不然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會滅了那種情況下的虛玄子!”

    紫袍男子冷哼道:“虛玄子他死有餘辜,而且他死了也好,死了的都是廢物,倒是省得我們動手了!”

    幾人一直喝到了凌晨,李雨潼也並沒有管時子弈,反倒是等時子弈喝醉了之後,扶着時子弈回到屋子休息。

    第二天酒醒了之後,龍玄子把時子弈找了過來:“徒弟,爲師問你個事。”

    時子弈點了點頭:“你說吧!”

    龍玄子看了看時子弈:“你……是怎麼那麼快把我交給你的東西學會的。”

    時子弈倒也沒有隱瞞,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告訴了龍玄子,龍玄子聽完之後這才把之前的疑慮給全部打消,點了點頭說道:“看來,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天眼之人了……不過,這樣倒是也好!最起碼,現在的你也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了!”

    可龍玄子剛說完便是嘆了口氣:“不過,這話說回來,你也不能完全的掉以輕心,莫非,你以爲我當時猶豫究竟要不要殺虛玄子就僅僅是因爲我在考慮手足之情?”時子弈不曾想過,他確實就是以爲龍玄子當時就是念及手足之情,可眼下來看,並不是!

    “雖說我這麼些年以來,都沒有和我的師弟有什麼來往,但是關於他的事,多多少少的,我倒還是有些瞭解的。”

    龍玄子緩了緩對着時子弈說道:“我師弟其實也並不是自己獨行的人,他的身後有個組織,名字叫做鶴門!”

    時子弈皺了皺眉:“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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