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蓮真人笑了笑:“那肯定是有啊,不過說實話,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啊,畢竟……這次大會大家都是看着的,我唯獨能幫着點兒的,就是幫你們挑一挑對手和出場的順序而已……”
老法醫點了點頭:“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萬一真的能用得上呢!”
月蓮真人點了點頭看了眼時子奕:“小子,你可別給你師父丟臉啊!要知道,這次來的人的目光可都聚焦在你的身上呢!”
時子奕聽到月蓮真人這麼說以後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全力以赴。”
月蓮真人悄悄的對着老法醫說道:“這兩間屋子是最好的屋子了!”
老法醫聽到月蓮真人這麼說以後點了點頭:“那就這兩間屋子吧!”
月蓮真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將鑰匙交給了老法醫和時子奕後又一次開口道:“行,那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兒的話,你們隨時聯繫我就好!”老法醫笑着對着月蓮真人點了點頭。
月蓮真人見到老法醫點頭之後便離開了屋子。
“嘖嘖嘖,沒想到啊,你的人脈還挺廣的啊!”
老法醫聽到時子奕這麼說以後斜了時子奕一眼:“那怎麼?合着在你心中,你師父我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了?”時子奕聽到老法醫這麼說以後笑了笑,沒說話。
說實話,這個屋子除了乾淨整潔之外,屋子裏面的傢俱也要比其他的房間裏面的新一些,而且用的材質和雕刻的工藝也要比其他的屋子裏面的材質好上不少,但是其實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因爲這兩個屋子之前分別是嵩山掌門和副掌門住的,雖然說後來這兩個人換了屋子了,但是這些傢俱卻並沒有拿走,所以……這兩間屋子纔會比其他的屋子好。
四個人分成了兩個屋子之後,時子弈和李雨潼很快便把自己的行李都安置好了,但說到底,其實他們兩個也並沒有帶什麼東西,所以收拾的快點兒倒也算得上是正常。
時子弈打算躺在牀上歇一會兒,可他剛躺下還沒到一分鐘,老法醫就走到了他的門口道:“小弈啊,你帶着你的煉丹爐過來一趟!”
時子弈知道,自己這是又休息不上了,可即便如此,時子弈也只能拿着煉丹爐去找老法醫去了。
時子弈抱着自己的煉丹爐找到了老法醫:“您要用?”
老法醫苦笑了笑:“我不用!你用!”時子弈聽到老法醫這麼說以後是滿腦袋問號。
老法醫嘆了口氣:“這丹藥爐是需要祭爐的,你現在不祭爐,難不成是要等明天比賽的時候再祭爐麼?”
時子弈抿了抿嘴好像是要說些什麼,老法醫見狀嘆了口氣:“祭爐的方法龍玄子都傳給你了,你別問我!”
時子弈聽到了老法醫這麼說以後只能是從自己的腦海裏面搜索這老法醫口中所謂的祭爐的方法。
時子弈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在自己的腦袋裏找到了這老法醫口中的所謂的祭爐的方法,其實說是叫祭爐,說到底,其實只不過是用這丹藥爐煉一次藥,這樣的話,這個煉藥爐也就被激活了,不過與其說是激活,倒不如說是這丹藥爐的金屬氣息會被藥香給替代掉。
老法醫瞥了時子弈一眼後:“怎麼?沒帶藥材上來?”
時子弈聽到老法醫這麼說以後對着老法醫點了點頭,老法醫見狀長出了口氣:“在舉辦大會的這期間,舉辦地點的所有藥材都可以免費摘取!以後這種事兒直接上你的腦子裏想,別老是想着問,這我們在你身邊,可以告訴你,如果我們要是不在你的身邊,那你打算問誰?”
時子弈聽到老法醫這麼說以後覺得老法醫說的其實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依賴性變的這麼強了,時子弈知道,這樣下去是肯定不行的,可是眼下時子弈雖然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弱點,可究竟怎麼改呢?
時子弈突然想到了自己體內的老人了,瞬間,時子弈彷彿明白了老人爲什麼除了生命危險之外,其他的時候都不會出來了。
老法醫見到時子弈這番模樣後嘆了口氣:“行了,以後有什麼問題都問你自己就好了,龍玄子的經歷比我多的多,所以我知道的,他一定知道,我不知道的,他也有可能會知道。如果他不知道的,你也就不用再過來問我了!”
時子弈聽到老法醫這麼說以後長出了口氣點點頭:“好,我知道了,師父。”
老法醫聽到時子弈這麼說以後也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時子弈也沒多廢話,便是抱着煉丹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面了。
餘風見到時子弈走了之後便開口對着老法醫說道:“誒,你別說,你這招還真挺好使啊!”
老法醫卻搖了搖頭:“我這招充其量也就只能讓他認識到這一點而已,至於他究竟能不能改,我也不知道了……”
李雨潼見到時子弈垂頭喪氣的抱着煉丹爐:“你怎麼了?”
時子弈抿着嘴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李雨潼皺了皺眉:“是不是你師父又和你說了什麼了?”
時子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我突然發現了我身上的一個致命的弱點而已……可是我現在也就僅僅是停留在了認識到了這一點上,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改變這一點。”
李雨潼聽到時子弈這麼說以後走到了時子弈的身邊:“哎呀,沒事兒啦,大不了咱們慢慢改,早晚能改掉的。”
時子弈聽到李雨潼這麼說以後點了點頭:“但願吧……”
時子弈說完之後把自己懷裏面的煉丹爐放在了桌子上:“我需要祭爐,但是我還忘了帶藥了,我這就去採藥,然後把爐子給祭了吧……”
《神眼醫婿草木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