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女生陳青青,是陳蕙淑的侄女,從小養在戰家。
陳蕙淑只有戰權一個兒子,戰權成年就搬出外面住了,陳蕙淑閒的慌,就把侄女帶來戰家,養在家裏了。
陳青青從小在自家大受寵愛,來了戰家,戰權搬出去住了,姑父常年出差,她在戰家就當自己家一樣。
戰家所有傭人都叫她小姐,久而久之,讓她有一種自己就是戰家千金的錯覺。
陳青青可沒受過這般氣,她站起來,對徐晴說道:“你們霍家不三不四的人也要,我們戰家可看不上街邊的玩意!”
這話非常刺耳。
街邊什麼玩意,站街女嗎?
溫夏當場臉色就冷下來。
而對面的江瑜雪,嘴角掛着幸災樂禍的淺笑,她就知道,帝都上流社會,是容不下她的。
哪怕她和戰權沒什麼,但凡有人知道戰權向她告白過,她還沒有任何背景資源,誰會把她放在眼裏?
看,陳青青話說的難聽嗎?
是極難聽的!
把她形容的和站街邊的女人有什麼區別,都是出賣身體的。
如果是她聽見這種話,恨不得當成自裁了。
真是太丟人了!
溫夏面色平常,瞳孔冰冷的看了陳青青一眼。
徐晴怕溫夏生氣,給霍哲一個眼神,“五億,把首飾拿下,有些人狐假虎威慣了,還真把自己當成戰家小姐了,呵,落魄家族的,什麼玩意!”
陳青青怒道:“你,居然敢這麼說陳家!”
徐晴名門出生,母親那邊都是外交官,外祖父那一輩也是開國功臣,父輩經商多年,在帝都也是大世家族,小小的陳家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陳蕙淑面色一寒,舉牌,“八億!”
全場都震驚了。
最多價值兩億的珠寶首飾,居然叫價八億。
也太高了吧!
這個價格,遠遠超過了珠寶首飾本身,根本划不來。
陳青青得意的瞧了徐晴一眼,“八億呢,跟不跟呢?真以爲你們家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養女,如此大方的撒錢!”
徐晴還想舉牌,溫夏制止了。
“不用了夫人,犯不着!”
“可是~”
徐晴咽不下這口氣,她什麼時候,有被公衆場合會被一小丫頭片子強壓一頭。
要不是戰家,誰敢和她爭這套首飾。
溫夏舉起牌子,面色很淡定叫價:“二十億!”
哇塞!
二十億啊!
頂了天價值兩億的鑽石首飾套裝,居然被叫價二十億,漲了十倍!
這也太多錢了。
在場有些小家族的,一年的純盈利,都不知道有沒有二十億。
溫家養女,直接就叫價二十億了!
“她有錢付嗎?”
“沒錢吧?你看見那個家族的千金小姐有二十億的!何況她只是個養女!”
“一會她沒錢付的話,那豈不是很丟人,會被趕出現場嗎?”
“不止是她丟人,連帶霍家都丟人了,她是霍家夫人帶來的。”
陳青青被溫夏突然叫價二十億,給驚的愣在哪兒,聽見周圍的人一說。
對啊,她哪裏來的錢。
一個溫家養女,她哪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