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站在晚宴舞池正中央,看着四周光怪陸離,紙醉金迷的晚宴。
舞娘那邊跳舞的客人,已經有人大把撒鈔票,舞娘高興賣力舞蹈,樂隊的鼓聲更歡快。
溫夏一個個人再次尋過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
而她身材窈窕,露出雙眼和紅脣,引得周圍許多男人蠢蠢欲動,幾欲過來搭訕。
溫夏見狀,從舞池退出去。
手包裏的手機來了短信,炎發信息過來:“老大,你讓我查隔壁房間的住客,你小心點,我什麼資料都沒查到!”
溫夏退到黑暗的角落裏,給炎打電話過去,壓低聲音:“沒查到?”
“老大,您稍安勿躁,進入酒店客房系統查詢,訂房是的女人,不是你說的亞洲國人男性。”
“我按照你說二十歲到三十五歲亞洲男性一一排除,把剩下的照片都發給你,你看看是哪一個!”
接着溫夏手機傳進二十幾張照片,入住酒店的附和年齡身高外形的都發過來了,韓日新加坡的也沒落下。
溫夏一張張看過去,發現沒有一個長得像戰權。
難道兩次是她看錯了嗎?
不,不可能!
她記憶一向很好,眼力過人,不會認錯的。
溫夏有百分之五十以上肯定,那人是戰權!
*
溫夏安靜坐在角落裏,注視晚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戴面具的年輕男人。
好幾個中東年輕男性過來搭訕,溫夏都禮貌客氣的回絕了。
拒絕第七個時,門口方向背影很像戰權的男人出去了。
溫夏從高腳椅上下來,迅速走出會場。
電梯口,有一部電梯剛下去,到達一樓……
她按旁邊的電梯,進入後按下到一樓按鈕。
一樓大廳好幾個出口,她看見的正門出口,男人的背影。
他即將下臺階。
溫夏取下面具,穿着晚禮服,小跑跟了出去……
臺階下,是一輛嶄新加長版勞斯拉斯,司機打開車門,讓男人上車。
就是男人即將上車瞬間,溫夏在臺階上喊:“等一下。”
她說中文,男人顯然聽懂了,挺拔背影頓住,但沒有回頭。
溫夏雙手扶長裙,一步步下臺階,距離男人很近時,越看他的背景越像戰權。
她九個月沒有見到戰權了。
不知他痊癒沒有,是死是活!
突然雙眸水霧朦朧,聲音有些哽咽沙啞,“戰權,是你嗎?”
男人背景孤傲挺立,回頭看向溫夏,用有些蹩腳的中文冷厲回答。
“小姐,你認錯人了!”
聲音不像戰權。
但面具下的露出的脣形,和戰權非常相似,只是比戰權更削薄幾分。
是嗎?
不是?
他雙眸深邃如浩瀚星河,很冰很冷,眼窩比戰權更深,眼睛形狀……
不太像!
難道她認錯人了。
不不,她第六感一向很準。
就在大腦徘徊是與不是之間,溫夏下意識的做了大膽的舉動,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伸出手想掀開男人的面具……
她就像看看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不是戰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