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聽完,汗顏。
他是如論如何都不放心,溫夏和這個男人相處在一起的。
剛纔他看見了,男人的身手非常快,就連他都沒有感應子彈,男人卻瞬間把溫夏給撲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子彈打在玻璃上,玻璃當場碎裂,許浩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
他身手敏捷,拳腳功夫甚至不比溫夏差。
放溫夏在這,許浩不放心。
“這不行,大小姐我把你帶出來,萬一發生了什麼事,凌爺一定找我麻煩。”
溫夏不喜歡有人違揹她的命令。
“出去,在門口守着,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剛纔男人救她的舉動,是真心想救她的命。
所以,佔時這個男人還不至於,會傷害到她。
即使有,溫夏也不覺的她會輸。
拳腳功夫,她一向很自信。
溫夏說完之後,對男人說:“讓你的人出去,我有些話要問你。”
男人薄脣輕笑,眼眸間有些曖昧看溫夏,“不會因爲我救了你一命,你要對我以身相許?”
溫夏怒視了他一眼。
男人才收斂笑容,讓他的保鏢,出去門口等待。
那些保鏢出去之前,目光極具壓迫看了溫夏。
威脅溫夏,不要輕舉妄動。
兩邊的人都到門外等候,偌大的客廳已經空了。
男人依舊剛纔的姿勢,雙腿交疊高高在上,目光孤冷審視溫夏。
溫夏站起來,走到男人面前。
他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肌,雪白的肌膚。
他的身材非常好,有良好的生活習慣,而且經常鍛鍊。
男人順着溫夏的視線了,見她瞧着自己的胸口,薄脣勾笑,語氣曖昧輕佻:“怎麼,真打算對我以身相許?”
溫夏被他的話惹怒。
附身,手指猝不及防的往他胸口的位置覆上,隔着薄薄的襯衣,但是胸口平整,沒有任何傷痕。
或許臉可以作假,可以整容,可以帶人皮面具。
但是胸口的傷痕無論如何是無法抹平的。
這個胸口伴隨了戰權十幾年。
他沒有去處理過,哪怕現在最厲害的去疤痕醫院醫生,都不能讓十幾年的疤痕恢復如初。
但是他胸口的皮膚是完整的。
他不是戰權!
真的不是!
哪怕剛纔不要命的救下溫夏,可是不是他。
瞬間溫夏從滿懷欣喜,滿心期待,變成倒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
心裏徹底拔涼。
溫夏的手即收回來,卻被男人握住。
“你輕薄了我,就想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鹹豬手就想收回去。”
“現在晚了。”
說完男人薄脣淺笑,握着溫夏的手背,往薄脣送…
溫夏瞬間把手抽回,目光冰冷的看着男人。
“我會給你報酬,說出你想要的數目,我的助理會給你。”
說完,轉身往門口走。
男人在她身後站起來說道:“真是無情呢!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我不要其他什麼報酬,我要你吻我。”
聽見男人無理的要求,溫夏皺眉,轉身看了男人一眼。
目光居高臨下,帶着斐然的傲氣。
“讓我心甘情願的吻你,你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