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雪這個賤女人,都死了兩年了,可是盧浩澤卻一直都沒有忘記她,每一年都要來拜祭她,有時候喝醉了還會叫她的名字。

    更是將盧子洵這個賤種捧到了手心裏,誰也不讓動他。

    她有一次氣不過,教訓了他兩句,盧浩澤竟然差點對自己動手。

    這個賤種在家裏,每天都板着臉,憑什麼得到盧家所有的人的寵愛。

    她的子夢,那麼可愛,現在都兩歲多了,盧浩澤卻從來沒有好好抱過她。

    聽到身後傳來尖酸刻薄的女人聲音,曲凌強抱着盧子洵緩緩的轉過了身。

    看到盧浩澤和阮之語時,曲凌強慢慢的將盧子洵放在了地上。

    然後,盯着阮之語,眼睛裏的憤怒像一團火焰,似乎隨時都能將對方燃燒殆盡。

    “你剛剛說什麼?”曲凌強的聲音冰冷如同地獄裏的空氣。

    “阮之語,你給我閉嘴!”看到曲凌強,盧浩澤有些心虛,怒斥阮之語。

    曲凌強低頭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花,又看了看他身旁一臉不屑的阮之語,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問:“你帶着她來拜祭我姐姐?”

    盧浩澤感覺到了曲凌強的怒氣,趕緊賠笑:“凌強,你聽我解釋。”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曲凌強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盧浩澤,你是覺得我們曲家人好欺負是嗎?我姐她都不在了,你還要這麼欺負她!你還是不是人。”

    說着,看到盧浩澤直起了身,接着又是一拳。

    曲凌強下手很重,盧浩澤的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鼻子也開始流血。

    阮之語看到自己老公被打指着曲凌強:“你竟然敢打我老公,我和你拼了。”

    說着,她張牙舞爪衝着曲凌強就撲了過去。

    盧子洵在她身旁,精準無比的是伸出小腿,阮之語被他絆了一下,直接趴在道路旁邊的花壇內,花壇裏清晨剛剛澆了水,泥巴糊了她滿臉都是。

    她氣惱的起身,用力吐了吐口中的泥巴,指着盧子洵:“你個小賤種,竟然敢絆我”

    說着,衝着盧子洵就撲了過去。

    盧浩澤一把拉住了她,怒斥:“你幹什麼?誰是賤種?當着我的面你還想打子洵不成?”

    此時,盧浩澤的鼻子還在流血,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猙獰可怕。

    阮之語被嚇了一跳,趕緊解釋:“我,我,剛剛子洵他故意絆我。”

    盧浩澤從口袋裏掏出紙巾,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根本不看她:“子洵還是個孩子。你這麼大人了,要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說完,他走到盧子洵面前,充滿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子洵,放心,有爸爸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盧子洵看了他一眼,機械的向後退了一步,皺眉,嫌棄:“爸爸,你的手好髒。”

    現在還不是他和盧浩澤決裂的時候,盧氏企業雖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舅舅也只是在和別人打工而已,他們還不是盧浩澤的對手。

    因此,一切還是應該從長計議。

    盧子洵的話讓盧浩澤滿臉尷尬,他的手停留在空中,有些無措。

    半天才說:“爸爸怎麼忘了,我們子洵有潔癖,是爸爸不對。”

    曲凌強不想再看到盧浩澤虛僞的嘴臉,拉住盧子洵的手:“子洵,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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