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她擡手指向曲凌強:“是他,是他故意要污衊我。”

    曲凌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污衊你?阮之語,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說完回頭吩咐身邊的人:“將她帶上來。”

    很快,有人將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帶了上來。

    “宋姐,曲凌強,你抓宋姐幹什麼?”盧浩澤滿臉疑惑。

    宋姐是盧家的保姆,主要負責做飯,已經在盧家幹了十幾年,深得盧家人的喜愛。

    曲凌強看了宋姐一眼,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宋姐看了他一眼,嚇的癱坐在地上,低啜了起來。

    “是我糊塗,都是我一時糊塗才害了小少爺。”說着宋姐竟然失聲大哭起來。

    盧浩澤盯着宋姐,滿臉的不可置信:“宋姐,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宋姐擡頭怯怯的看了一眼阮之語,猶豫不肯開口。

    盧浩澤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讀懂了一些什麼,厲聲吼道:“說,你別忘了,這裏可是盧家。”

    宋姐嚇的身子哆嗦起來:“我說,我兒子前段時間想要在雨城買房,還差八萬塊不夠首付,可是那個房子戶型,地理位置都非常好,我們不想錯過。少奶奶知道後就好心的借給了我八萬塊。”

    說到這裏,她好像有些害怕,擡頭又看了一眼阮之語:“前幾天,小少爺不知從哪裏找來了種子,種了兩盆稀有的中草藥。這幾天草藥發芽,長勢旺盛。”

    “昨天,少奶奶找到我,突然用那八萬塊錢要挾我,讓我將小少爺的花盆挪到頂樓角落裏那處最低矮的護欄外面。那處護欄因爲在角落裏,不好施工只有一米多高,然後,在——”

    她的還未說完,阮之語突然衝過去打斷了她:“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將花盆挪到護欄外面了?”

    盧浩澤黑着臉一把將她拉了回去:“閉嘴,讓宋姐把話說完。”

    宋姐緊張的嚥了口吐沫:“少奶奶讓我將花盆挪到護欄外面之後,在護欄上塗上很滑的機油。她說,我如果照做了,就不讓我還那八萬塊錢了”

    然後宋姐低下了頭,又哭了起來:“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小少爺會那麼寶貝那幾盆花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到了現在,在場的人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一切都是阮之語在搞鬼,她想借助宋姐的手製造子洵墜樓的假象,然後除掉他。

    盧浩澤像是石化了一般,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動。這個消息對他而言打擊太大。

    曲凌強瞪着他,從鼻孔內冷哼了一聲:“盧浩澤,真相大白了,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現在立刻報警將阮之語繩之以法。第二,我放了阮之語,你放棄子洵的撫養權,我帶他離開。”

    盧浩澤此時終於清醒過來,反手直接給了阮之語一個耳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子洵他還只是個孩子,你爲什麼這麼容不下他?”

    阮之語捂着臉,眼眶微紅:“盧浩澤,我早就告訴你了,盧子洵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你偏不信。一直那麼護着他,爲了他還打我。我就是要毀了他,看你還怎麼護他?”

    盧浩澤擡起手又要打下去,阮之語仰起頭,挺起肚子,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盧浩澤,你打啊,有種你朝我肚子上打,我告訴你,我已經做過鑑定了,我肚子裏懷的可是個兒子。你最好一巴掌打死我們娘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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