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只是程珏的第3代弟子。

    那程珏的第1代,第2代弟子的催眠水平,該達到了怎樣的一種境界,給正常人催眠之後篡改記憶嗎?

    “那照你這麼說,憶之會認爲王明德是她的丈夫,就是因爲那個女殺手刻意篡改了她的記憶?”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催眠術。

    牧七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這樣的催眠水平,國內目前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暫時還都無法達到。”

    傅元夕看了看他:”你也坐下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牧七這纔在他身旁坐下。

    “我家住在秦城郊區的一個偏遠農村,我和我師父認識很偶然。那一年,我還在上小學,下着大雪,我們家的羊圈忘記鎖門了,半夜裏,羊全部跑了出去。

    那是我們家最值錢的財產了,於是,我媽把我們全部叫了出來,出去找羊。然後,在村子後面的很偏僻的一個小山溝裏,我和我爸發現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的師傅。

    他當時受傷很重,滿身都是血,但是卻還有呼吸。我爸爸於是就趕緊把他揹回了家裏,請來了村裏的醫生爲他處理傷口。

    後來,第2天他醒過來,告訴我們,他是外地來的,在路上遇到了劫匪,劫匪搶走了他所有值錢的東西,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我爸爸建議他報案,可是他卻很膽小,不敢去惹惱那些劫匪,說什麼也不讓報警。再後來,他在我們家養了將近一個月,身上的傷全好了之後就離開了。

    他並沒有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只是說他姓李。他走的很突然,沒有和我們家任何人打招呼,是在晚上的時候悄悄走的。

    我們第2天才發現他留了一封信,人不見了。說是我們家的救命之恩,他會報答的。

    不過,當時我們家裏人救他,根本就不是爲了讓他報答,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牧七有些囉嗦,從故事的開始一點點講起。

    “又過了好多年,我高考落榜了,又不想複習,於是四處打工。因爲學歷不高處處碰壁。一次偶然,我在街上遇到了我師傅。

    他見到我很高興,後來聽說了我的遭遇之後,他說他願意收我爲徒,傳授我一些中醫按摩的手法,讓我有口飯喫。

    於是我便拜他爲師,去他的中醫按摩店跟着他學習按摩手法,三年之後,我出師了,想要自己開按摩店,自己做老闆。

    可是我師傅卻把我叫到了他跟前,說是他已經檢查出患有絕症,還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決定把壓箱底的功夫都傳給我。”

    想起自己的師傅,牧七的聲音有些難過。

    傅元夕接着他的話說道:“你師傅說的壓箱底的功夫應該就是催眠術吧!”

    “是,確實是這樣的。我師傅告訴我,他從小家裏貧困,13歲的時候就跟人出去打工,然後去了一個神祕的組織。

    在那個神祕的組織裏面學了催眠術。然後執行各種任務。給的報酬很高,但卻管理得很嚴格,不允許他們私自和外界有任何聯繫。”

    陸梓千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執行任務?執行什麼任務?”

    這聽起來怎麼有點像是黑社會或者殺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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