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看你健康的很。”
可是那個姑娘卻不依不饒,一個勁兒的把身子往凌軒身上貼,那個姿態跟水蛇一樣。
凌軒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姑娘是誰,更不知道他獨特的身份,只以爲這個姑娘是神經錯亂,腦子有些問題。
“姑娘,要不我給你治治腦子吧?”凌軒有些無奈的道。
金珊珊的臉陰沉了一瞬,心道:這男人不是說自己有病嗎?他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麼說過呢。
“你叫什麼名字?”金珊珊問道,多少有一點趾高氣揚的意味。
“凌軒。”凌軒淡淡的回答道,並沒有因爲這眼前這個女子的態度而心生惱怒。
畢竟沒有切實到自己的利益,所以即便是問問名字也沒有什麼關係。
金珊珊挑了挑眉,再次問到:“你是哪裏人?聽你聲音不像是本地人。”
沒有告訴他確切的地點,凌軒回答道:“的確不是本地人,我的是來這裏辦事兒的。”
“辦什麼事兒?”金珊珊屏着一股不打破砂鍋不罷休的氣勢,那嚴肅的眼神似乎想要打探凌軒的戶口。
凌軒有些無語,但還是簡單扼要的將自己來的目的說了一聲。
長長的哦了一聲,金珊珊上下打量了一番凌軒,就覺得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從頭到尾都長得十分符合自己的心意。
當即立斷,這個姑娘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金珊珊將手盤在自己的胸前,勾起了脣角,道:“你做藥品這一行能賺多少錢,不如我包養你吧?”
凌軒愣了一下,低頭看向金珊珊的眼睛,只見金珊珊的眼睛十分閃亮,而且還有涌動的真誠。
看來他說的不是假話,而是真心的想包養他。
凌軒覺得好笑,出生了快30年,這是頭一次,有人跟他說想要包養他,而且還不是因爲他引以爲傲的醫術,而是因爲他的色相。
凌軒搖了搖頭,道:“不可以。”
金珊珊皺眉,道:“爲什麼?你結婚了?”
凌軒再次搖頭,他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會結婚呢?
“沒有。”
金珊珊更疑惑了,“那是因爲什麼?”
想了一下,凌軒的確是沒有想到什麼可以拒絕他的理,只能道:“我家裏還有妹妹要養,所以不能答應你。”
金珊珊挑眉,道:“這有什麼難的,把你妹妹接過來,我一起養便是。”
凌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低頭問金珊珊:“爲什麼要包養我?”
金珊珊不加思索的答道:“因爲你長得好看啊!”
凌軒覺得有些無奈,是他老了嗎?原來這個時代,好看可以當飯喫。
覺得跟金珊珊無法交流,凌軒輕輕推開了他的身子,打開了臥室門就要往外走。
金珊珊頓時急了,他拉着凌軒的衣服,道:“你去哪裏?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凌軒道:“我要回酒店,明天我還有事兒做。”
金上被這大力拉扯得滿臉通紅,可眼前的人卻好像沒有一點兒喫力的樣子。
可凌軒只若未聞,依舊拉扯着她,大步的往前走。
好你個凌軒,敬酒不喫喫罰酒!金山山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惱火,衝着樓下喊道:“你們快上樓幫我把這個人留下!”
凌軒眉頭一皺,又要打?
樓下的保鏢聞聲而來,十幾個身穿西裝的大塊頭擋在凌軒的面前,頓時就將凌軒眼前的路擋的嚴嚴實實。
感覺挽回了面子,金珊珊抱着冷手臂冷笑。
“你以爲你今天能走出這個大門嗎?”
凌軒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只見他回頭淡淡的說:“那就試試看吧。”
剛剛甦醒,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上脖子上打了安眠針有些痠痛,凌軒的狀態其實並不是很好。
但是看着面前時幾個大塊頭,這種狀態也已經足夠。
凌軒不想再耗費時間,於是便率先出了手。
他的時間拿捏極準,恰好是這幫保鏢都沒有防備的時候,以己之強攻敵最弱,凌軒一擊就將那保鏢的小腹上的肉打的凹陷,保鏢一個翻仰上去,只聽得一聲慘厲的叫聲。
其餘的保鏢看這個架勢紛紛後退,媽的,看這個戰鬥力,他們也不是和這個男人可以匹配的啊!
可凌軒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在他眼裏,只有把這些保鏢都給打退,他才能得以回家。
凌軒一爪揪扯住了身前保鏢腰間的皮肉,用力一擰,那名保鏢就鬼哭狼嚎的求凌軒放過他。
凌軒鬆開了手,將目標轉向另一個保鏢,然而,還沒等他出手,那名保鏢就跪下了。
“大哥,求放過!”
心裏感嘆了一下,這幫保鏢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弱,凌軒所到之處已經沒有阻攔,他越過了那些保鏢的身影,因爲他身邊的保鏢沒有一個敢擡眼看他的。
金珊珊看着眼前倒在一地的保鏢已經傻眼了,這個凌軒看起來柔弱,但是沒想到這麼能打。
但是她可不害怕,掐着腰,踩着高跟鞋噔噔的上前。
“凌軒,我告訴你,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做好準備。”雖然沒能把凌軒的人給留住,但是金珊珊的氣勢絲毫不減。
凌軒對金珊珊的好感已經全無,回過頭淡漠的對他說。
“那就看你本事了。”
說完這句話,凌軒沒有任何留戀,大步的踏進了夜色。
金家,郊外的別墅大門敞開,金珊珊一人站在門前看着凌軒越走越遠。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頭一次遇見這樣的男人,既然喜歡,那他就一定要搞到手。
金珊珊的眼裏有些暗沉。
半夜,不用學生終於回到了酒店,躺在牀上,他發回想着一天發生的故事,趙元的暗處追擊,還有金珊珊故意刁蠻,都讓他覺得疲憊不堪。
燕京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這樣的城市是不少於家族鬥爭的。
因此他纔會當初回到家鄉,爲了就是避免這種情況。
可迫於無奈之下,他又招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