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他準備去往老陳的小樓,按照昨天金珊珊說的,今天他就可以收到貨了。
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老陳的小樓,凌軒打開了門,這一次還沒等叫出口,老陳就下了樓梯。
之前老陳的情緒比上一次還要激動,他指着凌軒滿臉的不可思議。“小夥子,你的機器到了。”
凌軒淡定的點頭,一邊對老陳道:“是金家送來的?”
老陳拼命的點頭,然後開口道:“你是怎麼把金珊珊這個活祖宗給哄好的?”
凌軒擺手,道:“也沒做什麼,就是給了他想要的東西而已。”
上下打量了一眼凌軒,老陳背過身子,嘆了口氣,這麼好的小夥子,到底沒能逃脫金珊珊的魔爪啊!
凌軒自然是不清楚老陳在想些什麼,此時,他只想好好將機器運回涼門村,然後煉製金定丹而已。
上了金屬的樓,凌軒看見空曠的場地上赫然擺放着幾臺機器,不僅如此,他好像發現這些機器的形態好像變大了。
他回頭問老陳,“我怎麼感覺這些機器變大了?”
老陳確認道:“的確是變大了。”
走進了機器,凌軒只覺得這幾臺機器不但大了,精密性好像也更強了,原來的火候選項只有幾個常規的,現在卻可以手動輸入溫度了。
感覺到不同,凌軒心中知道,金珊珊這是把手中最好的機器給他了。
當下心中還能對金珊珊剩下一點好印象。
凌軒嘗試着啓動了一下機器,發現這臺機器運行的更平穩,優質也更精良。
跟老陳要了專門運輸這種機器的運行方式,凌軒專門在門口看着貨被運上了車,這下子他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算了算日子,他離開涼門村已經快要有一個多星期了,凌雅這兩天打電話嗷嗷說想他。
常偉也發來信息,說是這兩天實驗基地也已經快要建成了。
很快,他買了機票,就在他要登上飛機的時候,一個黑人去把他攔了下來。
此時,機場之間人來人往,凌軒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面色警惕,這名黑人看起來身份爲止,保不齊就是趙元的人。
可是趙元卻又沒有那麼大膽子,畢竟他屬於在金家的庇護下。
直接那個黑衣人向他舉了個躬,跟他差不多年歲的臉上滿是穩重,他對凌軒道:“您好,凌軒凌先生,我是金大海的私人助理,金大海先生此時邀你過去,請您配合我。”
凌軒看着這名黑衣人,知道此時他不去是不行了。
畢竟金家是大家族,他如果把金家給惹了的話,以後到燕京是沒有辦法發展自己的藥材的。
尋思明白,凌軒跟着那名黑人到了金家。
此時的金家已經沒有那日的喧鬧,白色的恢宏建築矗立在市中心,佔地面積十分大,畢竟這是金家幾代人打下來的江山。
凌軒到的時候,金大海正一臉釋然閒適的坐在院子裏,看見凌軒,他率先起身,對凌軒伸出手來。
“金先生您好,我是金家家主金大海。”
金大海伸出手來示意凌軒道:“凌先生坐。”
和金大海一起坐下,凌軒觀察了一下金大海的臉色,發現他原本蒼白的面容現在已經十分紅潤,顯然是恢復了健康。
不過他也想到了金大海的病因,如果沒錯,今天還今天叫他過來,應該和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
果然,金大海看着凌軒,一邊敲着椅柄,一邊試探性地問道。
“凌先生可是師從什麼人,或者是在哪裏讀過什麼大學?”
凌軒淡然回答道:“以前師從過一位師傅,後來時間久了便自己研究了。”
金大海長長的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這病說來也蹊蹺,平常的時候也感覺不到什麼,但是一發病,渾身四肢百骸都在疼痛。”
“但是凌先生爲我整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發病了,由此可見,劉先生我真是手段高明。”
凌軒揮了揮手,推辭道:“不敢不敢。”
金大海呵呵的笑,繼續說道:“就因爲這個病,我常年四處尋覓靈藥,但是,無論是中西醫,都沒有找出我病因所在的人,自然也就無法抑制。”
“所以時間長了,我只是在用藥物壓制自己的疼痛,我沒有想到我能先生看過了之後,不但找到了病因,還徹底根除了。”
說了這麼多,凌軒已經明白金大海這是想套他的話,想知道他自己到底是因爲什麼,得了這種病。
但是這個問題凌軒卻無法回答,原因很簡單,如果他說了會得罪這一方,如果他不說,依舊會得罪這一方。
師傅說的對,可以治病救人,但是不要捲入豪門官場之中,一旦捲入,那就後果不堪設想。
丟失名聲事小,被謀害性命才真。
看着金大海試探的目光,凌軒只覺得一陣心累。
“金先生是想知道自己的病因?”
金大海搓了搓手。
“那是自然。”
嘆了口氣,凌軒道:“金先生常年忙碌,早年在開山採礦中又吸入了不少灰塵之氣,時間一長,自然殘留在肺中,所以常常會覺得氣悶。”
“而金先生,不但沒有好好休養,反而加本變本加厲的抽菸喝酒,這是造成病情惡化的原因。”
“而金先生隨着年齡的增長,不但沒有注意飲食清淡,反而開始着重飲食,不但沒有起到滋補的效果,反而造成了心腦血管的壓力。”
“因此金先生纔會覺得身體越來越疲憊,如果長此以往,還會對身體造成困擾。”
金大海緊盯着凌軒,企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更多的東西來。
他是一個商人,誰對他說真話假話,他自然能分的清,疑似病發作,還好兩次病發作到也沒什麼,到第三次,第四次的時候,他就對自己的病因產生了懷疑。
到底是什麼病能讓他反反覆覆,又那麼痛不欲生呢?
如果沒錯,他猜是毒。
可經過不斷的試驗,他都沒有找出那個能驗出他真正病因的人,除了面前的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