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
金大海嘆了口氣,只是淡淡地打開了門,然後叫助理給自己拿來了一樣東西,很快,助理取了東西回來了。
從助理手中接過東西,金大海將東西遞給了凌軒。
“請凌先生過目了。”
凌軒看着手中的東西,只見這是一瓶包裝十分考究的保健用品,點了點手中的分量,如果沒錯,這是一份用黃金做成的包裝盒。
衆所周知,金子是十分穩定的東西,很難和別的東西發生反應,所以被當做包裝盒也是正常的,而市面上很少有這種包裝的原因,是因爲這種包裝實在是太貴了。
打開手中包裝的蓋子,還沒有湊近凌軒就聞到了一股魚腥味兒,他直皺眉,怎麼還會有人喫這種東西?
金大海看出了凌軒的嫌棄,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我弟弟給我的時候說這是魚的腦髓,具有很強的滋補作用,覺得我日理萬機,需要滋補”
凌軒點了點頭,道:“沒錯,魚的腦髓的確是有很強的滋補作用,但是也要看對方法。”
像這般的使用腦髓不但不會滋補自身,而且還會造成一系列的身體疾病。
再次掏出了銀針,凌軒挑出了其中的一些魚的腦髓,然後放到了自己的眼前,只見銀針上閃着一層幽綠色的光。
很顯然是有植物摻雜了進去,還是帶有毒的。
從隨身攜帶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碟子,凌軒讓銀針上的東西滴到了白碟子上,接着他遞給了金大海。
“你如果想出找出真正的原因,就讓你身手下的人將這個東西驗一下,查看裏面是否含有尤菊草,如果含有的話,那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金大海收下了手中的碟子,有些猶豫地問道。
“凌先生不能爲我檢驗一下嘛,如果我將這東西交給了手下的人,保不齊就有眼線會告訴我弟弟呀。”
凌軒看了一眼金大海。
“我是學中醫的,自然是掌握不像下種技術,更何況那種技術能更好的驗證你心中的想法。”
金大海,搖着頭嘆了一口氣,只能招來了最貼心的助理,然後把這件事交給他去辦。
不到一個小時,進金大海手中就拿到了結果。
報告單上赫然寫着尤菊草和鮭魚的腦髓。
看着手中的報告單,金大海的手在顫抖,蒼白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嘴脣也在哆嗦着。
“爲什麼?這不可能,爲什麼我的弟弟要害我?”
凌軒眼神冰冷的看着金大海,權貴之間是沒有親情的這個道理,難道他現在還不懂嗎?
雙手顫抖地捧着報告單,金大海的眼神中有迷茫,有心痛,有無可奈何,還有深深的怨恨。
“大山,枉費我這麼對你了!”
燕京,市區內的一棟別墅內。
一個和金大海還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正在屋子裏悠閒地看着報紙,忽然門內闖進了一個人,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
那男人手中的到報紙頓時掉到了地上。然後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金大山滿眼的驚恐,要知道,他的哥哥可是最信任他的,怎麼會無端的查起了他送給他的魚腦髓呢?
“好像是一個叫凌軒的,他告訴了你哥哥你陷害他的事實。”那個進來的人在他身邊繼續道。
皺緊了眉頭,金大山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恨,可惡,居然有這種事!
當下立短,金大山帶着剛進來的人,然後,收拾了一下屋中的行李,很快就逃離了這間屋子。
不到十分鐘,這如果屋子裏又闖進來一堆黑人,黑人將屋中的擺設,傢俱之類的全都砸爛,可是滿屋子就是找不見金大山的身影。
電話打到金大海那裏時,已經是深夜了。
金大海拿着手中的電話,面目十分滄桑。
“好,知道了,你們繼續查。”
聽到金大山已經逃跑的消息,金大海像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一般。
無論如何,那都是他的弟弟呀!
凌晨。
當第一縷霞光落在涼門村的時候,凌軒拎着行李下了車。
那邊的事情已經盡力了,金大海便沒有沒有在攔着他回家,可惜飛機票已經沒有了,他回到臨省的時候已經半夜。
又在半夜找了一輛車回到了涼門村。
這一趟旅途實在是不容易,好在最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
呼吸着村裏新鮮的空氣,凌軒滿身的疲憊彷彿都已經被卸了下來,到底還是家裏好啊。
慢悠悠的像散步一般,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個時候凌雅還在熟睡,他不忍心打擾他,於是便悄聲做了早飯。
7:00,凌雅揉着眼睛,慢悠悠的下了樓,打算去馮秀家喫早飯,他哥哥不在,他只能一日三餐都在馮秀家。
可樓梯剛下到了一半兒,他就愣住了,只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飯,而且還都是他喜歡喫的。
快速的跑下樓,他看着餐桌,又看了看廚房之內,廚房裏正站着一個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興奮地跳了一下,凌雅整個身子都撲到了那個背影的身上。
“哥哥!”
凌軒任由凌雅抱着自己,知道這是想他了。
“不要鬧了,快喫早飯。”凌軒先把菜放到了桌上,然後手用打開了凌雅纏着他的手臂。
哼着歌兒,凌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洗漱,換了一下衣服,他揹着書包,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
喫着凌軒給他做的早飯,他的臉上都是笑容,真正的家人在自然是不一樣的,他滿心滿眼都是感到的幸福。
“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你怎麼不提前打招呼?”
凌軒坐到了桌子對面,眼中滿是笑意。
“昨天半夜回來的,怕打擾你就沒有告訴你,那時候你睡得正香。”
凌雅嘿嘿的笑出聲。
“還是哥哥最好!”
送走了凌雅,凌軒決定休息一會兒。
好容易回到了家中,又是在半夜,他只覺得滿心疲憊。
無論什麼時候還是家裏給的安全感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