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富的可不僅僅是一家了,而是一整個村子。
想到這裏,凌軒就覺得開心,因爲讓村裏富起來是他父母的願望,更是全村人的願望。
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備註。原來是何冬青。
接起了電話,他喂了一聲,本以爲何冬青的語氣是輕鬆的,可那邊卻傳來了十分嚴肅的聲音。
“凌軒,你回來了嗎?你在哪裏?”
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凌軒收起了玩笑話,淡淡的道:“我在村子裏,怎麼了?”
“金定丹不對,你趕緊來看看吧。”
說完了這句話,何冬青就撂下了電話。
皺起了眉,凌軒跟陳叔打了聲招呼,開着車風馳電掣的向私人醫院駛去。
金定丹不對,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了,上一次是因爲廖女士的病,而這一次則是和冬青給給他來打的電話。
金定丹本身並不會出問題,如果不是使用量過大或者是結合醫療手法不對的話,一般很少出問題。
想到這裏,凌軒就覺得是有人動了手腳。
一小時40分鐘後,零宣將車停在了私人醫院,略過了護士臺,他就向何冬青興的院長室奔去。
辦公室裏,何冬青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面,看着成山的文件,他只覺得腦子都痛了,可忽然,門被人大力打開,他擡頭看了一眼,頓時臉就嚴肅了起來。
“凌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這是在爲自己自自斷後路!”何冬青的情緒十分激動,他十分少有這麼激動的時候。
凌軒皺了皺眉,並不知道何冬青在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在你走的這幾天,所有的人都在跟我說金定丹並沒有用,有的人甚至還出了排異反應。”
“我都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第一批你給的金定丹是好使的,可是這一批怎麼就出現了問題了?”
“凌軒,難道你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商人嗎?只要第一批有用打開了銷路,那麼第二批,第三批,甚至接下來的後幾批都可以隨意的做了,是嗎?”
何冬青一臉失望的看着凌軒,只覺得他違背了自己的期望,自己不該對他期望這麼高的。
凌軒此時已經崩了,他看着何冬青一臉堅定地道。
“不可能,我做出來的金定丹絕對是好使的,第一批,第二批都是我親自從煉丹爐裏練出來的藥,怎麼會有藥性的差異呢?”
看着凌軒一臉嚴肅,何冬青一臉失望,在他看來,他凌軒這就是在狡辯。
“這件事不光是我,谷局長知道了,也對你十分失望,凌軒,在事情沒有變得更糟糕之前,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爲止吧。”
說完何冬青就轉過了身去,不願意再見到凌軒。
可凌軒卻有些急了,他拉過了何冬青的身子,一臉認真的道:"你相信我,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這是你送過來的金定丹,你自己看看吧。”
將視線落在了何冬青手中的盒子上,凌軒知道,這是自己找到的檀木的盒子,打開後是用紅綢布鋪的底。
伸出手將那盒子拿了起來,凌軒開了盒蓋,只進金定丹正圓滾滾的躺在那裏。
可只是一眼,凌軒就感覺到了不對,這不是自己做出來的金定丹。
他頓時擡起了頭,對何冬青道:“這不是我做出來的金定丹。”
聽見這個話,何冬青也皺起了眉,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你有什麼證據?”
凌軒拿着手中的金定丹道:“這沒勁,訂單看起來是跟我做的,沒有什麼區別,但味道我一下子就能聞出來,我做的那批金訂單中加入了蛇膽,但是這批卻沒有什麼腥羶味兒。”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聽見凌軒說了這話,何冬青的臉頓時板了起來。
當下,他就派人去查,果不其然,第一批和第二批送過來的金定丹是有差別的。
第一批的金定丹中含有蛇膽,第二批則沒有。
拿着手中的報告單,何冬青陷入了沉思,要知道金訂單的放在位置可是院長室,院長翅中可是含有了許多了不得的病人的資料。
一旦泄露,後果將不可設想。
想到這裏,何冬青的眼中散發了一絲陰狠,叫來了身邊的助理,他頓時派人去查。
很快,一個小姑娘就被人帶了過來,見到何東青,那個小姑娘很明顯瑟縮了一下,顯然是很怕和冬青。
但是這個小姑娘,凌軒認了出來,這不是嚴護士嗎?
“嚴護士,你再把那天的事情好好說一遍。”何冬青有些嚴肅的看着他。、
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那嚴護士說。
“那一天,凌軒走後,有一個帶着帽子的黑衣男人走了過來,自稱是凌軒的朋友說是要將要送到這裏。”
“我對這個人的身份並沒有懷疑,而是直接把他領到了院長室,因爲他那藥的包裝,我看了和金定丹是一樣的。”
“所以纔會造成今天的事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說完,嚴護士就小聲的哭了出來。
聽着嚴護士的哭泣聲,凌軒皺緊了眉毛,腦中突然金光一閃,他想到了在金家的那天,趙元對自己說過的話。
確實,趙元確實是有害他的理由。
將醫院大廳裏的攝像都調了出來,凌軒和何東星發現這個人十分的狡猾,凡是有攝像頭的地方他都低頭,正好避免了看到他的臉。
顯然,這個人是有準備而來的。
正愁着找不到東西證明這個人的身份時,凌軒卻突然看到了院長辦公室上的包裝,含木盒子。
當下,他抓起了凳子上的外套,然後跟何冬青打了一聲招呼,向外跑去。
何冬青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