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迪則是要求給家人打電話,可那幫警察卻一再拒絕,美名其曰犯罪勾結。
心中明白是他們怕自己找來更強大的人,所以乾脆就像把他們關到死,凌軒冷笑,睜開眼睛道:“不怕遭報應嗎?”
那警察去伸出中指搖了搖,道:“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你知道斂財是怎麼來的嗎?就是這麼來的!
凌軒還未還口,那個警察就一拍桌子,對着旁邊的警衛,道。
“把這兩個人給我關起來!兩天不給喫飯,三天不給水喝,我看他們能強硬到幾時!”
凌軒對着那警察道:“你敢?”
那警察哈哈大笑,道:“我怎麼不敢?”
旁邊的警衛員上前來,對着那警察恭敬的敬禮,姿勢十分標準,可眼中卻滿是麻木,顯然對這警察的所作所爲已經司空見慣。
就當他們要動手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道女聲。
那女聲有些是熟悉,帶着一股權力至上的威嚴,凌軒頓時清醒,彷彿覺得這個聲音是在哪裏聽到過。
果不其然,下一刻廖,女士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警察局門口,她含笑看着凌軒道。
“好久不見,凌軒。”
凌軒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欣喜,卻也想不明白怎麼在這裏能遇到廖女士。
只是眼下沒有工夫寒暄,他淡淡的點了點頭,問道“廖女士,你身體還好些了嗎?”
廖女士點了點頭,“託你的福,已經大好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卻讓那屋內的所有警察都白了臉,他們驚訝地看着凌軒。
怎麼會這樣?
這個**崽子認識那頂端之上的廖女士?
要知道廖女士可是派遣到這個國家來做大使。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這個國家的外事已經被整治得十分明白,這種鐵血手段。
如果是讓她知道,自己靠威脅同國的人來斂財,只怕他們的性命也保的不遠。
更何況是他們的上升之路呢?
可是他們現在害怕已經晚了,廖女士鐵血手腕已經伸到了這裏。
他的眼中有一絲嚴肅,上面滿是肅穆,對着那幾個警衛她道:“本來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竟然將自己的手伸到國內的人身上,且心中毫無憐憫憐憫之意!”
“本是浮萍在外,要互幫互助,可你們卻違背了國家的意願,甚至還坑蒙拐騙。如果我不是這次遇見了熟人,你們的行爲我甚至可能很久以後都不知道!”
“可既然遇見了,我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
句句在理,且詞句鏗鏘。
最後一句話落地,那幫人的臉已經白了個徹底。
求情已經來不及了,他們跪下滿是哭訴,“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這是被逼的,被逼的啊!”
廖女士心中好笑,從來沒見過被逼的如此痛快的人。
不過她倒是想聽一聽他們是怎麼被逼的。
帶着一絲好奇,她踩着高跟鞋直接落坐到警察局中最高的位置上,然後對底下跪着的人道:“講一講吧,你們是如何被逼的?”
廖女士聽後,眉頭緊緊皺起。
他知道這一片向來混亂,卻沒有想到竟然已經亂到了警察局需要給黑幫上交納稅。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臉色鐵青。
“身爲國家刑警,你們本該守護自己所分擔的區域,可是你們竟然給黑幫交納貢稅,你們心中是作何感想?難道不覺得丟人嗎?難道不覺得愧對於自己的國家嗎?”
廖女士義正言辭的話語,那幫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雖然低頭,可其中一個刑警的面上卻滿是兇狠,心中想道:真是多事的婆娘,等到以後他一定就把這個女人連根剷除!
可廖女士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對門外候着的國家機關人員道。
“把這幾個人國籍全部開除,讓他們生活在這裏,讓他們體驗一下失去祖國的保護傘,他們過得該有多悽慘!”
幾個刑警頓時擡頭,大聲對廖女士吼道:“你不能這麼做,你沒有權利!我們是普通的國家居民,即便是我們放下了大錯,也有回到國家好好生活的權利!”
你現在要開始我們的國籍,簡直是異想天開!
可廖女士卻勾脣一笑,嘴角滿是嘲諷。
“我異想天開,你們倒是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權利!”
那羣人臉色發白,只見廖女士身後的工人從自己的衣服中將手機裏掏出來,然後快速的操作一番,緊接着遞給了廖女士。
滿意的的點頭,只見那名官員又將手機伸到了他們幾個的面前。
不看還好,這一看,他們的臉色完全白了,只見他們的國籍已經完全被取消,上面顯示的國際顯然是身處所地的地方。
從此以後他們也已經完全背井離鄉,即便要回到自己生長的家鄉,也要需要護照等東西。
顫巍巍的伸出了手,許多人都在想自己之前交過的保險怎麼辦
這麼一算,他們真是損失重大。
用手指着廖女士,他們的臉色十分狠狠。
“你這個毒婦,怎麼輕易就將別人的國際開除?”
可廖女士的臉上卻毫無表情,一絲愧疚都沒有。
“明明是你們不懂得珍惜,拿着自己的身份做混賬事!”
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那幾個人的心中滿是悔恨,更多的卻是對廖女士的怨恨,這個婆娘,如果不是他橫插一手,自己怎麼會被開除國籍,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轉過了身子,廖女士搖了搖手,讓官員將林毅軒和袁迪的手銬解開。
若有所思的看了袁迪,廖女士轉頭笑着看向凌軒。
“凌先生怎麼會來到這?”
在他的印象中,凌軒根本就不是那種會出國的人,因爲按照他平淡如水的心思,她可能只想在自己的村裏好好的待着,根本就不是那種有意願要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