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長相威嚴的男人站在藥物局的門口,那個男人穿着藏藍色的正裝面上戴着一副金絲眼鏡,臉上生了出威嚴的皺紋,同樣是不言苟笑的表情。
凌軒就納了悶兒了,難道要我去天生就是同一長相嗎?怎麼這名年輕人和那名中年人長得如此相像?
就在凌軒這個想法剛剛處冒出來的時候,那名中年人向前踏去,對着凌軒和袁迪有禮的道。
“你們好,我是李輝,這座藥物局的局長,是一名僑胞,母親是華國人,這是犬子,李健。”
凌軒有些汗顏,怪不得兩個人長得如此相像,原來竟然是父子。
身爲父子,居然在同一個局內工作,這是非常罕見的。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年輕人一眼,凌軒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對着那李輝道:“聽你兒子說,你是有理由才故意難爲我們二人,我倒是想聽聽你的理由。”
沒有想到,凌軒居然會問的如此直白,李輝正視着凌軒的目光,回答道:“發生疫情的地方正是蠻荒之地。”
“如果二人沒有一點脾氣,在那裏怕是要喫虧。”
聽見李暉的回答,留學有些危險的眯起了眼睛,朝他這麼說,自己不就是相當於同意去查看疫情了嗎?
可是他還沒有同意。
“這番話,李局長恐怕說的也爲時過早,我還沒有答應這件事。”
凌軒的語氣淡淡,但滿都是拒絕的意味。
雖然他的性情長期淡漠如水,但是熟悉的人都會了解他的爲人,他第一不喜歡受人脅迫。
第二是不喜歡別人替他做決定,而這兩點,李輝全都做了。
“凌先生先不要爲時過急,請先上樓,聽我娓娓道來。”李輝的語氣很誠懇,全然沒有爲難凌軒的一點兒意思。
身居高位,能說這樣誠懇的語氣很是少見,凌軒面無表情,說到:“你似乎是爲我們剛纔被那位警衛的騷擾沒有一點兒抱歉的意思。”
看了一眼凌軒,兩人在沉默中對視,幾十秒後,李輝敗下陣來,對着凌軒低聲道了一句抱歉。
凌軒這才點了點頭,跟在李輝的身後,帶着袁迪沉默的上了樓,李建跟在幾人的身後,也是沉默不語。
到了樓上,李建請凌軒和袁迪二人坐下,然後又給二人泡了茶,一系列動作完畢,李輝纔開了口。
“劉先生想必那份文件,你已經看從頭看到了尾。,場瘟疫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損失重大,我們的觀測小組到了場地之後,先是致力於找到瘟疫的源頭,可花費了一週的時間。依舊沒有找到源頭在哪裏。”
說着,李輝的臉有些陰沉。
“沒有源頭就沒有特效藥,我們的小組也在這次瘟疫中損失了一兩名極爲優秀的醫護人員,這對於我們而言無疑是慘痛的。可即便如此,在那一片不毛之地。我們依舊沒有放棄那裏”
“因爲不確定因素太大,所以我們封鎖了消息。外界看我們這裏依舊是一片祥和。”
“本來已經以爲一切無可救藥,我們已經打算屠城。可就在這時,史密斯先生向我遞來來了你研製的特效藥,雖然跟本次疫情沒有關係,但是你藥中的成分和一些含量,是我們這個國家所沒有的,也是無法再生的。”
“有一些獎勵,廖女士已經跟你說了,就是把你的藥物設置爲成我國的一等藥物,除此之外,我還會額外批給你一份獨立的工廠。”
“如果這些條件還不足以打動你的話,凌先生,也請你爲了那些村民的生命安全着想。”
這一番話,李輝可以是說的是曉情於理,他希望能用自己的誠心來打動凌軒,因爲在他看來,凌軒已經是這場疫情的最後一次希望。
那一片地方屬於沙漠的戈壁灘,而村民又是絕大多數是蠻荒之人,爲了救治他們,國家堅持到現在已是十分不易。
如果再找不到原因,找不到特效藥,沒法把這批人之後,那他們只能選擇顧全大局。
屠城。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聽完你會的話,凌軒雙手合十,靜靜的坐在那裏,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就是這個樣子,李輝的表情可以說是相當精彩,他大氣都不敢喘地觀察着凌軒,生怕他不同意。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凌軒居然在下一秒鐘就答應了他的腳求。
“我同意。”
聽見凌軒回答的話,李輝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在之後便是狂喜。
有救了!
“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猶豫再三,李輝再次追問道,生怕凌軒有反悔的意思。
可凌軒只是淡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淡然的道:“我答應去看了,雖然不能確保我去了之後有用,但爲了那裏的人民,我還是去看一看吧。”
說完這句話,凌軒閉上了眼睛。
屠城,再這樣的和平年代居然還會有這兩個字出現,這該是多麼烈性的傳染病。
“雖然我答應你去看一看,但如果涉及到我的自身安全,我選擇直接回來。”理了下思緒,凌軒對着李輝道。
拍了下大腿,李輝喜出望外的道:“那是自然,你放心,無論你去了有用無用,我對你做出的承諾,都會兌現!”
點了點頭,凌軒的思緒逐漸飄向了遠方,這件事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他該如何找到病源呢?
跟李輝商量了一下日程安排,凌軒帶着袁迪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這次去疫區袁迪也會去,爲了保證凌軒的生命安全,袁迪可謂是做了完全的準備。
不說他貼身帶着的雕花短劍,還有一些暗標之類的東西,凌軒見都沒見過。
看着袁迪身上的各個角落都帶着武器,凌軒不禁有些汗顏。
“這有些誇張了吧?”
誰知袁迪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答的十分深刻。
“我是專業的。”
凌軒只能任由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