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兩個人都有這個意思,不如一起醫治?正好,時間一個晚上,天亮,我們立見分曉。”
何老爺子的考題,比醫藥大會上的題還難些,但就是因爲這樣,才能表現出他的實力來,正好,凌軒也是想切磋一番的。
說道這裏,何老爺子就將晚宴草草的結束了,帶領何家衆人去往醫院。
何家總院。
兩個鄰近的病房內,兩個相似的病人躺在各自的病房裏。
凌軒和李彥各自站在一個病房的門口,打算查看各自的病人,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打開了病房的門。
負手站在兩個病房的門口,何老爺子笑着看着兩個病房的門在面前緩緩的合上。
何山站在老爺子身邊,淡淡的道:“爺爺,這兩個病人讓他們兩個人經手,穩妥嗎?”
笑着看向自己最寵愛的孫子,何天翔笑的慈祥,道:“這兩個病人在醫院裏住了多久了?”
何山回答道:“已經十多年了。”
聽見了何山的回答,何天翔問道:“那病人在醫院裏住了十多年的概念,你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嗎?”
低下了頭,何山默不作聲。
在醫院裏住了十多年的概念,他自然是清楚的。
這樣的病人是註定要死在醫院裏的,如果病重沒有什麼起色,那他註定只能等死。
而這兩位病人是因爲由於車禍和病重的原因,所以頭部受到了重創,這樣的話,如果沒有特殊的醫療整治,那麼這兩位最後的結局就是腦死亡。
因此,對於這兩位院所採取的措施只能是讓這兩位活着,通過醫療設備讓兩個人繼續呼吸,也僅僅是呼吸而已。
所以如果不是凌軒和李彥的話,那麼這兩個患者就只能躺在這裏,所以說良心和李豔的對決其實對這兩位患者是一種幸運的事情。
而就算是這兩位患者,因爲在治療過程中死去,那也只能算凌軒和李燕的事情,根本算不到何家的頭上。
想到這裏何山忍不住擡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爺爺。
心中感慨道:不愧是爺爺,算盤打的真精。
病房內。
凌軒看着那位躺在病牀上的先生,伸手把了一下脈。
皺了皺眉,凌軒感覺到他的生命體徵已經不是很明顯,很明顯這是一個將死之人。
心中揣測了一下何老爺子的想法,有些冷笑,不愧是何老爺子。
看着病牀上的病人,凌軒知道這一場比試他並不能輸,如果他輸了不知道什麼樣的後果在等着他。
從自己的兜裏摸出來鍼灸袋,凌軒在牀邊輕輕一點,鍼灸袋立刻緩緩打開,露出裏面長短不一的銀針。
凌軒先是取出來最長最細的一根,穩穩地紮在這病人的腦頂中央。
凌軒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練,手已經十分的穩健。
這一次不同以往,他之前所診治的病人都是那種還能活下去的那種,而這一次凌軒所醫治的,卻是已經展現出出來死相的人。
而這一次,凌軒要真正的鬥轉生死。
將袋子裏的銀針拿出,凌軒對着那病人的腦部迅速下針。
十三針。
面對那病人,凌軒的手放在十三針上。
閉上眼睛,凌軒緩緩催動意識,如果有旁人在的話,那麼,一定會十分的驚訝的看見,那病人頭上的針在微微的顫動。
隨着凌軒睜開了眼睛,他的手中猛然出現了一團真氣。
那真氣順着那銀針,緩緩的流盡那病人的腦子。
真氣重塑,扭動乾坤。
因爲這感覺對病人的衝擊實在是太大,所以那病人很久沒有動過的身子居然以爲疼痛而顫動了起來。
凌軒卻並沒有留情,而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十分的強硬。
逆天之術,無法瓦解。
而令一個病房內,看見了病人的李彥也是面部表情十分的平淡,拿出手機,他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十五分鐘後,助理的聲音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
打開了門,李彥也看見了何家衆人好奇的臉。
只見何天翔一臉驚奇的看着他,伸手指着他手中的箱子道:“李先生,這是什麼?”
李彥瞟了一眼那箱子,淡淡的道:“是腦子。”
話剛落地,就見何家衆人看着他手中的箱子退後了兩部。
腦子?這實在是太驚悚了。
冷笑了一下,李彥絲毫不在乎何家衆人的表現,只是十分淡定的拿走了助理手中的箱子。
道:“這對於各位實在是有些驚悚了,沒有聽錯,這就是腦子,我要給病人換腦。”
說完,李彥再度合上了門。
坐在醫院走廊的凳子上,何冬薔看着緊閉的那扇門。
眼睛中似乎有疑惑閃過。
進入何家的飯廳以來,他就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叫李彥的年輕人跟凌軒給他的感覺十分相像。
而剛剛李彥的舉動,更是讓他坐牢了這一想法。
跟凌軒一樣。李彥身上有着非人勿擾的氣勢。而處事的方法給人的感覺都十分的相像。
所以這一次,何冬薔真正的十分擔心凌軒。
不是擔心他會說,而是擔心他遇見更強勁的敵人。
兩個病房內。
凌軒在給病人不斷的傳輸真氣,而李彥則是手動給病人換腦。
兩個人都在忙碌,兩個人也同時收手。
結束之後,兩人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同時打開了門。
見到兩個人同時打開了門,何天翔有一瞬間的震驚,但是他很快就將這出震驚的樣子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醫生們衝進了病房,想要觀察這兩個患者的反應。
而他們衝進去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都是臉色帶着震驚出來。
“何老先生,兩個病人都恢復了健康。”
聽見了醫生的話何老爺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震驚,幾乎語無倫次,他指着這兩個病人道。
“快,趕緊去申請特殊病例,這是我們今年的第十三個和第十四個病例。”
而受他指使的醫生們也正有此意,趕緊去聯繫國際醫聯,申請病例。
而李彥和凌軒兩個人已經滿是疲憊,跟何老爺子打過了招呼,便回到家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