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言歸正傳,王家小二少見王俞有責怪他的意思,心裏不高興了。
“什麼呀二叔,現在已經不是我和那個美女之間的事了,既然二叔已經表明了自己修行者的身份,那就是你和他,是修行者和修行者之間的事,幹嘛還要扯上凡人和隱龍司?你找個時間直接殺了他不就完了”。
王家小二少很不甘心,因爲他知道隱龍司執行的是一種介於修行者和凡人之間的律法。
就算韓鳴真對自己使用了法力,只要沒出人命,那頂多就是會被武力收服送到特殊的地點去祕密監禁,就和俗世中的坐牢一樣。
可萬一韓鳴心懷仇恨,一但期滿釋放,那自己豈不是就危險了,所以他是想一勞永逸,趕盡殺絕。
王俞看了看小二少:“小二少,真要殺這個人也不是不可以,我隨便找個不會牽扯到你的藉口就行,但你真爲了一個普通女人就要我去殺修行者嗎?”。
“二叔,不是我想殺他,是他違反了修行者不能對凡人使用法力的規定,我這斷指就是證據,他剛纔的話你也聽到了,除非他死,不然我們王家的人他見一個殺一個,萬一他真的狗急跳牆,恐怕二叔也不好向老祖交待”。
這小二少把他們王家的老祖都搬出來了,他說的老祖就是王家的現任家主。
王俞在心裏暗罵了小二少一萬遍,他不是不能去殺韓鳴,他只是覺得自己一個堂堂的金丹期修士還得聽這個小二少的瞎指揮,心裏實在是不舒服。
“唉,既然你把老祖都搬出來了,那讓我殺了他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麼?難道你怕打不過他?”,小二少是凡人,看不出修行者的修爲。
“什麼話?我怎麼會打不過他,只是這裏是千蠱門和佛宗的地盤,這兩派爲了上次隕石的事已經公開敵對,剛纔的那個修士不是千蠱門就肯定是佛宗,如果我現在殺了他,那就相當於是把我們王家也捲入了這兩派的爭鬥”。
王俞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其實他就是不想聽小二少的瞎指揮。
“二叔你多慮了,既然千蠱門和四大佛宗正在爭鬥,那你動手的時候只要不被其它修士看見,那他的門派肯定會認爲他是被對方所殺,這纔是最好時機”。
這小二少是鐵了心的要把韓鳴置之死地,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凡是小白臉都沒好心眼,看來這小白臉大家以後還是少惹爲妙,當然了,富婆除外。
“讓我再想想”,王俞說完,從桌上拿起一支雪茄點了起來。
“我說二叔,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別猶豫了,直接找到他,把他幹掉”。
“唉,好吧,那我先查查這個人的下落”,王俞拗不過小二少,只得同意了。
下午六點半,正是火鍋店最繁忙的時候,韓鳴從三樓辦公室來到了一樓的收銀臺,和楊緒寬一起,開始爲當天的工作而忙碌。
從寫字樓出來之後,韓鳴來到了火鍋店,不過也就是從那時起,他心裏就一直有些忐忑。
“老鳴,你怎麼了?有心事?”,楊緒寬見韓鳴心不在焉,問了一句。
“沒有,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沒事”,韓鳴強打精神笑了笑。
“真的假的?要不你早點回去休息?”,楊緒寬有些不放心。
“沒事,真沒事”,韓鳴也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多慮了,於是調整了一下。
不過韓鳴的擔心很快就變成了現實,沒過多久,園區外就有三股強大的神念從韓鳴身上掃過,其中有一股韓鳴知道,就是下午才見過面的那個王俞。
“你妹的,居然找上門來了!”。
韓鳴暗罵了一句,不過他心裏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反而沒有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不了就拼了。
幾分鐘後,王俞和另外那兩個人出現在了火鍋店門口,那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金丹中期修爲,另一個則年約四十,是金丹後期。
楊緒寬不明就理,迎了上去:“幾位是用餐吧?請問有預訂嗎?”。
“哦,沒訂過”,那個金丹後期的中年人回了一句。
“好的,那三位裏面請”,楊緒寬把這三人安排到了一樓靠牆的一張小桌。
“能不能安排個包房,或是清靜一點的桌子?”,王俞問了一句。
“包房倒是還在,只是你們三個人坐會不會太大了一點兒?”。
“不會不會,我們主要是想談點兒事,麻煩你”王俞笑了笑。
“那好,幾位樓上請”,於是楊緒寬把他們帶到了二樓包房。
三人落座之後,那個金丹後期的中年人看了看楊緒寬。
“兄弟,你能不能請收銀臺的那個老闆上來一下?我們有點兒事想問問他”。
“哦,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都一樣,呵呵”,楊緒寬客氣的笑了笑。
火鍋店是他對外韓鳴對內,接待主管部門或協調關係就是他的工作,一聽這些人要找老闆,楊緒寬下意識的覺得這些人可能是某個部門的領導。
那三人都愣了一下,不過那個中年人立馬又換了一種說法。
“哦,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們只是覺得那個兄弟很面熟,想和他聊聊,老闆你別多心,要不你去問問,看他願不願意上來陪我們喝一杯?”。
“這樣啊?行,那你們先點菜,我去問問”,於是楊緒寬回到了收銀臺。
“老鳴,剛纔那三個人被我安排到包房了,不過他們好像是衝你來的,叫你上去聊聊,什麼情況?”。
“哦,沒事,我見過其中一個,只是不太熟,行,那我上去看看”。
韓鳴不好多說,於是離開收銀臺去到了包房。
剛一進包房,王俞就擡頭招呼了一句:“韓道友,來,這邊坐”。
韓鳴稍稍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不過最終還是走到王俞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