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紹宇更鬱悶了,這種誓他怎麼能發?發了豈不是會有心魔?
見何紹宇吱吱唔唔,所有人都看向了何紹宇,特別是那個姓劉的金龍衛,更是神念一動,身上的威壓猛的一放,“啪”,何紹宇跪地下了。
“黃隊長、許處長,這位何紹宇道友身爲隱龍司接待使,明知隱龍司正在推行生死臺禁止修士私鬥,卻還擅自利用守門法陣殘殺同道,該當何罪?”。
“這,按律當廢其靈根搜其魂魄,讓其迴歸俗世”,那個許處長答了一句。
“不,不,冤枉”,何紹宇差點兒就尿了,靈根被廢還好,也就是變成一個凡人,但要是魂魄被搜,那就會變成一個傻子,這可不行,還是趕緊認錯吧。
“劉前輩,黃隊長,在下確實有錯,但我之所以故意讓韓道友走前誤入法陣,只是看不慣韓道友的驕橫想殺殺的他威風,我之前就與韓道友約好要到生死臺一決高下,又怎會再用陣法將其擊殺,還請劉前輩和各位領導明查”。
“何道友”,黃磊插了一句,他的修爲雖然只是金丹中期,卻是隱龍司銀龍衛西南分部的分隊長,是這裏的二把手,權力僅次於一名金丹後期的分部主管。
至於那個金龍衛,那是總部派到這裏坐鎮的,只負責對敵,不管日常事務。
“何道友,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位韓道友潛力無限,是我隱龍司重點關注之人,何況韓道友已是我隱龍司特約銀龍衛,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目無法紀”。
“黃隊長,在下知錯,願意認罰,還請黃隊長看在我七七門全員加入隱龍司的份上,從輕發落”,何紹宇這下是真慫了。
別人不知道隱龍司的實力,但他知道,還好隱龍司對修仙隱世和修行者的宗旨是以仁治世以德服人,只要沒人殞落,一切都可以從輕。
但是,黃磊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韓鳴。
“韓道友,你覺得應當如何處罰?”。
“我?我覺得,嗯……,我覺得他得先跪下向我磕頭認錯,然後再表演個倒立拉稀,從此不得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韓鳴開了個條件。
“什麼?向你跪下磕頭認錯?還要倒立……,你殺了我吧!”,何紹宇怒了。
修仙之人跪天跪地,跪師尊跪父母,但從不跪外人,更何況他覺得韓鳴只是金丹初期,真要是跪了,那他以後可就站不起來了。
“呃,韓道友,你這個處罰恐怕有些不妥”,黃磊也覺得不合適。
“嗯,那磕頭認錯就免了,如果不想表演倒立拉稀,那唱個涼涼,征服也行”。
“啊”,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算什麼處罰?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啊。
“這……,呃,何道友,你覺得如何?”,黃磊有些尷尬的問了何紹宇一句。
“這,這怎麼能行?要不,要不我跳個舞?”。
“啊?你會跳舞?”,這回是韓鳴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何紹宇居然會跳舞,不過何紹宇陰自己是想讓自己出醜,那得還回去呀,他會跳舞,偏不讓他跳。
“可,可我真不會”。
何紹宇是修仙者,哪有心情和時間看電視聽歌呀。
“不會可以學呀,反正我找黃隊長有事,你剛好可以學一下,等我辦完事了你再唱,之後再去那個什麼生死臺”,韓鳴決定先折磨一下何紹宇。
“這,黃隊長,這……,我……”,何紹宇很無語,這可怎麼辦?
“好,就這麼辦,許處長,你監督一下何接待使,讓他好好學,哦對了韓道友,聽說你找我有急事?”,
黃磊沒再理何紹宇,向韓鳴問起了正事。
“對,急事,很急很急的事,呃,在這裏說嗎?”,韓鳴看了看衆人。
“哦,韓道友,你跟我來,我們去辦公室說”。
黃磊說完示意那個金龍衛收起威壓鬆開何紹宇,然後便帶着韓鳴走出通道,離開了這間有攻擊法陣的石室。
石室之外也是一條通道,是橫着的,很寬,而且燈光明亮,每隔一小段就會有岔道或是房間,黃磊一邊走一邊跟韓鳴介紹。
“韓道友,這裏就是我華夏隱龍司設在長蟲山山腹之內的西南分部,主要負責對瓦屋派、千蠱門和四大佛宗的監督管理,哦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應該劉前輩,是總部坐鎮我西南分部的金龍衛”。
“金龍衛?哦,那見過劉前輩”,韓鳴拱了拱手,心裏卻在暗暗嘀咕,“你妹的,我堂堂元嬰後期,居然得叫一箇中期爲前輩,看來這x裝的有點虧呀”。
那個叫劉應該的金龍衛沒說話,也沒拱手,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還禮,畢竟他是元嬰中期,韓鳴又把修爲降到了金丹初期,他能點頭回禮已經算不錯了。
走了沒幾鍾,韓鳴跟着黃磊他們來到了幾部電梯之前,黃磊轉頭衝那個金龍衛拱了拱手。
“劉前輩,辛苦了,那我就帶韓道友去我辦公室了”。
“嗯”,這個叫劉應該的金龍衛點了點頭,依然沒有拱手。
於是韓鳴就跟着黃磊和兩個築基期的小修士乘電梯上到了四樓,到了四樓之後,黃磊把那兩個小修士也打發走了,然後領着韓鳴去到了他的辦公室。
之後黃磊倒了兩杯靈茶,遞給韓鳴一杯。
“韓道友,稀客呀,沒想到你竟然主動來找我們了,怎麼?是不是改主意,打算成爲我們的正式隊員了?”。
“正式隊員就算了,黃隊長,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們隱龍司怎麼說話不算話?你們說只要我加入隱龍成爲特約隊員就可以幫我搞定京城王家,可王家卻趁我不在綁走了我女朋友,這事你們怕是要給我個說法”。
韓鳴故意把張萌萌失蹤的事扣在了王家和隱龍身上。
“什麼?京城王家綁走了你女朋友?”。
黃磊吃了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