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秋以爲盛懷琛就是爲了氣許家,和寧南絮結婚也就是玩笑,結果,這婚結了一眨眼就五年了。

    還怎麼拆都拆不散現在。

    現在更好,盛懷琛從來都是工作爲先的人,竟然請假回家陪老婆?

    徐清秋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了。

    越想越氣,徐清秋的口氣都跟着重了:“你現在倒好,說隱婚不對外公開,你做了什麼,明目張膽的請假在家,還從家裏調了傭人過去伺候,你媽我去年生病,都沒見你這麼孝順的。”

    ……

    徐清秋字裏行間都是對寧南絮的不滿。

    盛懷琛眉眼裏的不耐煩也跟着越來越明顯起來,忽然,他開口打斷了徐清秋的話:“媽,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寧南絮現在是我老婆。”

    “阿琛,你——”徐清秋是真的氣的血壓都要高了。

    “我老婆車禍,我在家陪我老婆有什麼不對?”盛懷琛不耐煩的反問,“以後南絮的事情,不要在我這裏說,我不喜歡有人說我老婆不是。”

    “我是你媽!”徐清秋聲音都拔高了。

    “我媽也不行。”盛懷琛護犢子護的明顯,“這個世界能說寧南絮的人,只有我,而非任何人。”

    徐清秋氣的手都抖了:“盛懷琛,你給我聽好了。”

    盛懷琛不鹹不淡的嗯了聲。

    “你要娶寧南絮,行,我認了,你要護着她,我也認了。但是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今年寧南絮的肚子裏還沒動靜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徐清秋直接吼了回去。

    盛懷琛仍然不緊不慢的:“嗯,她懷孕了,你正好就把家恆讓出去。許家虎視眈眈反正等了很久了。正好有一個好理由問你把家恆要回去。”

    “不可能。”徐清秋直接說着。

    “所以,寧南絮也不可能懷孕。”盛懷琛淡淡的,“我沒心思再管一個孩子。”

    徐清秋:“……”

    明明是打電話來牢騷寧南絮的,現在倒好,自己被氣個半死。

    徐清秋深呼吸,直接掛了盛懷琛的電話。

    既然盛懷琛說不通,她應該直接去找寧南絮。

    ……

    ——

    盛懷琛掛了徐清秋的電話,腦袋一陣陣的疼。

    來回一趟巴黎,在加上馬不停蹄的開會,再被寧南絮這麼一攪和,他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在看着身上已經皺掉的制服外套,盛懷琛直接脫了衣服,就這麼隨意的丟在了沙發上。

    助理早些時候把車子開了過來。

    盛懷琛的車上有備用衣服。

    他拿了備用衣服,直接去了淋浴房沖洗,沒一會,流水聲傳來。

    但絕佳的隔音,把這樣的流水聲徹底的阻斷在了門板後。

    ……

    寧南絮睡了一覺,緩過神,天色已經黑了。

    她是被內急憋醒的。

    想也不想的,寧南絮直接下牀,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左腿的疼痛很明顯,抽的寧南絮一陣陣的疼。

    她乾脆用右腳一路跳到了洗手間。

    推門而入的時候——

    寧南絮傻眼了。

    盛懷琛就這麼從浴室的推拉門裏走了進來,不着寸縷,好看的大手堪堪的抓住一旁的浴巾,甚至還沒來得及圍在自己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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