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南絮:“……”

    “我記得機組的人大部分都在你這個樓層,你準備站在門口和我說話?我記得你不是一直躲着機組的人?”盛懷琛問的直接。

    還真是被盛懷琛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最終,寧南絮深呼吸,這才從隨身包裏拿出房卡,而後她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盛懷琛很淡定的跟了進去,而後他關了房間門,落了鎖。

    聽着落鎖的聲音,寧南絮的呼吸越發侷促。

    “老公,你就這樣在我這裏?”寧南絮在垂死在掙扎。

    盛懷琛看了眼,不緊不慢的脫衣服,慢里斯條的說着:“第一,你這裏有浴袍,我裸睡。第二,睡覺只需要洗澡,明天早上我還是要回去收拾行李。第三,如果都不成立的話,你可以選擇跟我回頂層的套房。”

    總而言之,就是要留在這裏。

    寧南絮閉眼。

    乾脆不說話了。

    盛懷琛的霸道,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只是今晚——

    寧南絮不敢想了。

    而盛懷琛已經把問題繞回了最初:“五年前,我們結婚的時候,信誓旦旦的和爺爺說,因爲喜歡,因爲愛,所以在一起,爺爺同意了。但是,你忘記爺爺有但書的嗎?”

    寧南絮沉默了。

    是。

    盛戰銘當年同意他們結婚的時候,也開了條件,如果發現他們有任何問題的話,那麼他們要無條件離婚。

    寧南絮帶不走盛家的一切。

    而盛懷琛第一時間要接受盛家的安排,選擇一個盛家看的上的人結婚。

    “想起來了?”盛懷琛冷笑,而後,他捏住了寧南絮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寧南絮看向自己,“所以,爲了不破壞我現在的安寧生活,該演的戲就要演全。”

    寧南絮很安靜的看着盛懷琛。

    盛懷琛當年能和自己結婚,不也就是爲了現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瞬間,寧南絮忽然就明白了。

    她輕笑出聲,壓着那種牴觸的情緒,主動的摟住了盛懷琛的脖頸,甜甜軟軟的叫着:“老公。”

    盛懷琛不動聲色。

    “所以你給我調了航線,出面給我站臺,主動戴上婚戒,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個居家好男人的方向發展,就是爲了演戲給在暗處監視我們的人看的?方便他回去彙報給爺爺知道嗎?”

    寧南絮舉一反三,把這段時間不合理的事情都一一列舉了出來。

    這些話說得沒任何得感情,再平靜不過。

    盛懷琛沒否認,也沒承認,就這麼看着寧南絮。

    寧南絮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所以五年來和寧南絮相處,沒任何的反感,反而是越來越習慣寧南絮的陪伴。

    “老公,我說的對嗎?”寧南絮見盛懷琛不開口,笑臉盈盈的又問着。

    盛懷琛很久才嗯了聲。

    而後,他轉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很自然的脫着衣服,並沒在意寧南絮在場。

    一直到最後一顆釦子解開,襯衫被隨意的丟在地上,盛懷琛頭都沒回:“通知客房的人上來清洗,明天早上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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