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南絮擰眉。

    雙手擋在盛懷琛的胸口。

    她吃了藥,對於盛懷琛的親密並沒任何的感覺,有的就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但是內心深處對於這樣激烈的行爲仍然是抗拒和恐慌的。

    想推開,但是寧南絮的力道卻遠遠不及盛懷琛。

    最終,她只能被盛懷琛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完全無法動彈。

    寧南絮險些要崩潰。

    但是在盛懷琛的折磨裏,她卻忍不住的發出低低的靡靡之音。

    五年的夫妻,沒人比盛懷琛更瞭解寧南絮的敏感。

    “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盛懷琛喘着氣,在問着寧南絮,“他也可以給你一樣的感覺嗎?”

    這樣的嫉妒,讓盛懷琛再也忍無可忍的脫口而出。

    寧南絮咬着脣,忍受着盛懷琛帶來的一波波的刺激,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

    可面對盛懷琛的問題,寧南絮卻無法回答。

    她和盛懷琛結婚的時候並不是第一次。

    而她的第一次,就如同盛懷琛猜測的這般。

    和厲瀾宸之間,寧南絮說不上清白兩個字。

    而後,厲瀾宸絕望的離開,在後來的每一次,是給了醫院裏冰冷的器械,那種感覺,這輩子寧南絮都不會忘記,到後來,寧南絮是真的麻木了。

    “不願意回答嗎?”盛懷琛的口氣沉了下來,“既然不願意,那就直接點。”

    “啊——”寧南絮尖叫一聲。

    盛懷琛卻沒理會寧南絮。

    帶着一絲髮泄,寧南絮的手腕因爲盛懷琛的禁錮變得通紅起來,完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只能任這人盡歡。

    這樣的氣氛裏,寧南絮是緊繃的。

    再藥物的作用下,她不會反抗,但是卻始終是緊繃的。

    她轉過頭,不看盛懷琛,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但是越是這樣,盛懷琛就越顯得野蠻。

    似乎不管用什麼的方式,只要能把自己刻在寧南絮的心裏,讓她這輩子都忘不掉就可以。

    偌大的主臥室內,氣氛已經徹底的失控了。

    大牀上,是糾纏的身影。

    還有那不斷溢出的靡靡之音。

    緊張卻又帶着曖昧。

    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

    一直到盛懷琛盡歡,他才撐起身子,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寧南絮,甚至盛懷琛的呼吸還顯得粗重。

    “寧南絮,隨時隨地記得你的身份。”盛懷琛一字一句的警告寧南絮。

    寧南絮也在喘息,口氣淡淡的:“老公,我不敢忘。”

    盛懷琛冷笑一聲,已經翻身下牀。

    寧南絮就這麼安靜的躺着,呼吸都沒能從之前的激烈裏平復下來,而耳邊傳來的是流水的聲音。

    那種筋疲力盡的感覺,甚至比面對徐清秋的時候還來的讓人受不了。

    寧南絮的神經是麻木的,但內心翻滾的卻都是多年前的夢魘。

    很久,她才從這樣的夢魘裏,氣喘吁吁的走出來,就這麼撐着牀,一言不發,全身都跟着汗涔涔起來。

    空調的冷氣再吹在身上,是覺得一陣陣的涼意。

    寧南絮輕咳了幾聲,撐着牀板的邊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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